韓沉嗬嗬一笑:“我隻比景生大三歲,江姐若嫌棄我老,莫不是也覺得景生老?”
話裏話外的給江魚下套。
江魚拉住還要再的白可可,啪的把筷子往桌上一拍:“韓大叔,你不知道三歲一個代溝嗎!你和傅景生差了一個代溝,他嫩著呢,你才老!”你全家都老。
韓沉一點也不動氣,隻淺淺勾唇,‘哦’了一聲:“我看你還沒到二十歲吧,你三歲一個代溝,你算算,你跟景生差幾個?”
江魚:*≈¥%¥%*≈%
尼瑪,這個韓沉是腦子有坑吧!
“差幾個代溝,這是我和魚兒的事,沉哥就不用擔心了吧。”就在江魚決定出絕招時,一個淡淡的舒醇嗓音從門口傳來。
——包廂的門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了。
看到來人,江魚眼睛一亮,瞬間越過身旁朱淘淘等人,箭一般的飛向傅景生。
那速度——
就跟練過體操似的。
眾人:……
撲進傅景生懷裏,江魚抬頭,眼睛晶晶亮:“傅景生,你怎麼來了?”完又看向門外,擔心:“沒狗仔吧?”
傅景生:“……”為什麼這東西每次在公共場合遇到他,永遠都會問他有沒有被狗仔跟蹤。
傅景生無奈搖頭,擁著江魚朝裏走:“放心,沒狗仔。”
然後再回答江魚第一個問題:“我聽有顆紅杏要出牆,所以我決定過來逮這隻紅杏,順便教訓教訓要勾引她的柳枝。”
江魚:“?”
啥,啥玩意兒?
傅景生完,和向他看過來的白可可朱淘淘二人交換了一個‘我們三人才懂’的眼神,最後再把目光落在聽到他這段話後臉色爆紅的席末身上。
江魚這會兒沒聽懂,但在場所有人,包括席末都聽懂傅景生剛才那句話的含義。
尤其是席末,臉色紅得快滴出血來,恨不得把頭埋進自家叔叔懷裏。
白可可和朱淘淘兀自沉浸在男神和他們眼神交流的興奮當中。
江魚還在那兒想傅景生這句話啥意思,這邊傅景生擁著她坐到位置上。
席末默默將自己的位置挪開,讓傅景生坐下。
傅景生對他了聲‘謝謝’。
席末垂下頭弱弱的‘不謝’。
接著傅景生朝傅景行一行人打招呼。
打完招呼後,傅景生又將目光對向韓沉,似笑非笑:“沉哥,我記得你和我二乎是同年,比我大六歲,難道是我記錯了?”
——(欺負我媳婦,管你是不是我二哥的兄弟,我照樣懟!by男神心聲)
韓沉輕笑:“是嗎?可能是我記錯了。”
江魚看他一副‘不把傅景生放眼裏’的樣子就來氣,挽著傅景生的手,指韓沉:“傅景生,他欺負我!”
傅景生拍拍她的頭:“乖,他是二哥的人。”
怎麼著還是得給二哥一點麵子。
江魚:“?”
一秒後反應過來,她迅速將頭轉身傅景行,脆生生的來一句:“二哥!”
傅景行端著茶的手微抖,茶水輕漾,滲出幾滴來。
他抬頭,直視江魚,目光裏毫無情緒。
江魚手再指韓沉:“他欺負我,怎麼辦?”
尼瑪,我都喊二哥了,你要再不出手,不怪我以後不給你麵子。
傅景生:“……”他隻是想通過剛才那句話提醒江魚,韓沉是二哥的人,二哥現在坐在這裏,好歹給二哥一點麵子。
如果要找場子,私底下再找,哪想到……
傅景行放下杯子,扯一張紙巾將濺在手背上的茶水擦幹淨,做完之後,他才緩緩道:“他欺負不了你。”
江魚皺眉:這話啥意思?
似乎是看出江魚的疑惑,傅景行解釋:“他隻是在逗你玩兒。”
江魚:“……”‘逗你玩兒’四個字,讓江魚感覺心中有一萬頭草原神獸奔過。
傅景生捂住唇,輕咳一聲,眼角溢出幾分笑。
白可可和朱淘淘大笑出聲。
席益和成渝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席末還在低著頭思過。
韓沉嘴角一抽,狠狠瞪了一眼傅景行。
這完全是在給他拉仇恨啊。
果然。
江魚殺氣騰騰的朝韓沉看過去,一臉‘你死定了’的表情。
手中一動,就要翻符整人。
被眼疾手快的傅景生阻止了。
傅景生這一阻,江魚回過神來,好歹得出了這個飯桌再整!
她嘿嘿一笑,朝韓沉笑得無比燦爛。
這一刻,一直保持淡定的韓沉忽覺頭皮一涼。
直覺有什麼不好的事將要發生。
但直到用餐完畢,也沒發生什麼,韓沉微微放心。
等他坐上自己的車,開車開到一半的時候,肚子突然絞痛。而這個時候,他的車正開往他山上的別墅,周圍人跡罕至,哪有什麼公共廁所。
韓沉還想再忍忍,可肚子反應鬧得太過強烈,他怕他再忍下去,會在車上解決五穀輪回的大事。
最後,韓沉停下車,做了三十五年中最丟人的一個舉動,他找了一個隱秘處,解開皮帶,暢快的拉了出來。
然後——
被發現了。
哈哈哈哈
後來,韓沉把這件事當作人生中唯一的一個黑點,再然後,他就忽然想起那江魚對他的那個笑,直覺這件事與江魚有關。
再後來,他知道江魚另一層身份後,這才明白一道理,寧得罪人,別得罪女人。
尤其是有特殊能力的女人。
這都是血淋淋的教訓啊。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此刻,眾人吃完,席末要去結帳,畢竟最先是他請管,但在場有幾個大男人在,他已經是輩,怎麼也輪不到他結帳。
——作為全勝樓的老板,吃飯也是要給錢噠。
到最後,是傅景生結的帳。
他的理由是:“我中途不請自來,算為失禮,理應我來付。”
這一句話,引得花癡團三人的注目。
尼瑪,傅景生這一句話妥妥的打臉傅景行一行四人啊。
——畢竟,他們也算是不請自來。
除了傅景行,其餘三個男人臉色都是一滯,暗道:景生的毒舌是越來越厲害了。
*
與好基友揮別後,江魚坐上傅景生的車。
她很好奇:“不是明星會經常被偷拍嗎?為什麼都沒人拍你?”
傅景生傾身給她扣安全帶:“我沒給你我會反偵察?”
江魚瞪他:“你有過?”
傅景生照她紅潤潤的嘴親了一口:“我以為你會知道。”
江魚捂嘴:“你不要老是親我!”
傅景生挑眉:“你不喜歡?”
江魚:“……”
傅景生規矩的直起身:“你要是不喜歡,我……”
“沒有沒有!”江魚趕緊打斷他,要是他以後不再親自己了,那她多虧啊。
傅景生眼裏閃過一道笑意:“看來你是喜歡的。”
江魚:“……”總感覺自己被套路了,求把我最先的男神還給我!
餘光瞅著東西氣鼓鼓的樣子,傅景生突然伸手,將江魚帶入懷裏,然後在江魚的驚呼聲中深深吻了下去。
不再是淺嚐即止,而是用舌尖挑開那東西柔軟的唇,邀請那甜蜜處的丁香舌與他一起共舞。
江魚被傅景生高超的吻技吻得渾身發軟,不知不覺間就溢出一聲輕吟,傅景生聽了,越發吻的深。
車廂內溫度越來越高,一隻布滿厚繭的大掌調皮的在江魚身上遊弋,並且有意無意的在敏感處挑撥。
江魚瞪大眼睛。
傅景生的吻從唇上輕移,落在江魚眼睛上,手中動作卻不停,大掌已經不滿於隔著衣服,悄悄從衣擺下方滑進。
大掌與衣服內的肌膚相觸時,兩個人同時一震。
那滑膩水嫩的觸感令傅景生愛不釋手的流連,正當傅景生在思考要不要上移時,突然傳來的‘篤篤’聲令兩人一驚。
江魚神智清醒,臉色羞紅的推傅景生,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傅景生:“有人!”
傅景生慢條斯理的將手撤出,捏了捍江魚紅嘟嘟的臉,隨後直起身,按下車窗按鈕。
車窗降下,露出一張與傅景生極為相似的臉。
“二哥?”傅景行的語氣上揚,帶了抹驚訝。
他萬萬沒料到車窗外的會是傅景行。
他記得傅景行驅車似乎已經驅車離開了。
江魚聽到傅景生的話,也跟著轉頭,跟見到方夜譚似的盯著傅景行。
然後也跟著傅景生幹巴巴的喊了聲:“二哥。”
格老子的,剛剛這位二哥沒看到她和傅景生親親吧?
傅景行目光在江魚酡紅的臉以及微腫的唇上頓了兩秒,隨後移開視線,淡淡道,將手中一物遞進車窗內:“你鑰匙。”
江魚看著那熟悉的一物,懵,趕緊翻包包,鑰匙還真不見了。
“謝謝二哥。”她接過,感謝。
“你在哪發現的?”江魚隨口問。
傅景行:“你座位下麵。”
江魚‘哦’了一聲便沒再話。
其實她還想問,為嘛出全勝樓的時候不給她,偏偏這個時候給。
要是看到了,多尷尬啊。
傅景行又朝傅景生點頭:“記得提前回家。”
傅景生點頭,傅景行轉身就走,傅景生緊跟一句:“二哥,慢點。”
傅景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等到再也看不到傅景行時,江魚大鬆口氣,轉頭怒瞪傅景生:“都怪你,差點讓人發現!”
傅景生唇角微勾:“發現了又怎樣?”
江魚:“……傅景生,我發現你臉皮怎麼這麼厚!你的男神形象呢!”
傅景生伸出手指刮了下她鼻尖:“對著我媳婦兒,我要什麼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