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件嗎,就是第一天見你時,帶你壓馬路,到廣場人多的地方坐一會兒,看你敢不敢陪我去。”
“這有什麼?很簡單嘛?”
“嘿嘿,小男人,你說簡單,是因為你不想占我便宜,你是真的想請我吃飯,你知道嗎?所有知道我身份後想請我吃飯的人,全都是準備和我上床的人,他們人前人五人六的,那個敢跟我走大道上去?”
“也對,那個家夥既然說和你結婚還不敢和你公開露麵,那一定是在騙你。”
我由衷地承認,這招雖然很簡單,但真能看清一個人的目的。
“第二件哪,就是喝酒裝醉,看你是不是趁亂使壞的奸色之小人。”
“你是說,那天你是裝醉?”我一頭霧水。
“對了,那天我就是在裝醉,怎麼樣,象不象?”
“你喝了那麼多,竟然沒醉?”
“嘿嘿,不喝多怎麼能騙過你?可你知道那老壇子酸辣魚是幹什麼用的?就是解酒的。”
“哦,我想起來,我說那天我怎麼越喝越清醒,原來是這麼回事。”
“結果,你給我蓋上被後,冷不防親了我一下,我差點沒忍住笑出來,哈哈,真要是那樣,還不得把你嚇抽了!”
狐狸精在那兒幻想著沒出現的境頭,我卻直罵自己豬頭,第二天九寶去店裏興師問罪我就該想到,她大醉中我偷吻之事她怎麼會知道?
“哎?那家夥是怎麼表現的?他上勾了?”
別說我八卦,這事兒我太想知道了。
“他呀,”九寶恨恨地咬牙切齒,“那天他死皮賴臉地跑來,說想我了,其實幹嘛來了,就是想上我了,那天我不但裝醉還裝身上有病,結果這家夥跟本就不在乎,都不說把我抱回床上就動手。”
“結果哪?”
我急問,原來潛意識裏,我對這事很在意。
“結果,我把他揍哭了。”九寶向我顯擺地揮了揮拳頭。
“揍哭了?你把一個大男人給揍哭了?”
“怎麼你不信?”
母老虎惡習難改,說著就要拿我開練。
“信信信,我信。”
天老爺,我心裏直打轉轉,那天多虧自己好心,不然不得把我打殘嘍,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這樣的她都能給揍哭了,何況是剛剛認識的我?這母老虎的戰力可能還沒有完全發揮出來,可千萬不能給她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