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有力的手指從上到下解開了蔚藍色的工衣,健碩的上身裸露出來,一抹灰黑色的汙痕從前胸優美地劃向後背,這就是高等醫府的下水道泥呀!真真讓人觸目驚心歎為觀止!
吧老大左手沉穩老練,熟練地伸向背後,將那蔚藍色的工褲輕輕向下一拽,露出一截殷紅如血的內褲,啊!原來吧老大今年是本曆年,我在心裏輕輕地默默地衷心地祈禱著祝福著。
那如血的內褲之上有一做功考究的小兜,上繡著巧奪天工的兩字——置頂!
一邊的長腿MM此時已不由得夾緊了一雙美腿,激動得倆手捂著肚子,不停地亂顫,那一張俏臉紅得象廟上的門接血的盆還有天邊的火燒雲,雙眼如絲吹氣如蘭,老子心生不爽,嗎的,是不是這置頂兩字坐你身上你那粉拳便會無力揚起?
說時遲那時快,吧老大此時已從那小兜兜中摸出黃澄澄一物,光華燦爛,祥雲繚繞,瑞彩千條,他小心地放在手中大氣不敢喘上一口,如對那價值連城的珍寶,其嗬護之意舔犢情深那!
“唉!”吧老大輕聲長歎三日不絕,將那物徑直遞了過去,目光深邃而又決絕。
萬萬沒有想到,那吃屎吃得腦袋瓜子壞掉了的敗家少婦,竟然又是冷冷地掃上一眼,開口說出冷酷無比的兩個字。
“一元。”
“啥一元,不是五鉚嗎?”
“氣油漲價了,鶴崗招手全是一元。”
“昨天還五鉚那!”
“對,今天就是一元。”
“那我上車前兒你不喊?!”
“我喊了。”
“你沒喊。”
“我喊了。”
“你沒喊。”
“我喊了。”
“你沒喊。”
“我喊了。”
“你沒喊。”
(此處省略三百零三字。)
第一回合那妙齡少婦敗下陣去,我剛要慶祝這一階段性勝利,沒想到,僅僅一吸之間,那少婦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立馬調整好呼吸卷土重來。
(此處省略九百零九字。)
真真讓人氣撞頂梁怒衝鬥牛不可理喻,吧老大忍無可忍,憤然轉身衝著我低聲命令道:“借我五鉚!”
嫦娥大姐多吃片藥馬大嫂讓人馬前潑了一盆水,說啥那?悔呀!可這都算啥呀,誰能悔過我?我昨天為什麼要給那個一臉疙瘩的小芳買心相印紙巾?為什麼吃湯炒要多加個蛋?可什麼叫早知尿炕睡篩子?後悔有什麼用?我怎麼能說自己沒錢?這崢嶸歲月硬可說自己木有小JJ也不能說自己木有錢,情急之下得有急智,我心如電轉急中生智運籌帷幄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脫口而出:“啊!?”
一文線憋倒英雄漢。不到長城非好漢,一個好漢三個幫兜裏沒錢心發慌,吧大人向我借錢,可列位看官,俺現在可是兜比臉還幹淨,還不能說自己沒錢?怎麼辦?涼伴?
話說回來,這事兒要放你們身上,你們一定是傻了眼麻了爪,可俺是誰?俺可是鶴崗吧裏混出來的人,瞪眼說瞎話閉眼就造謠,用IP罵人用ID忽悠人,俺是樣樣精通。
“兄台,今日愚兄囊中無物,你們兄弟交淺言深,冒昧向兄台伸手求助,還望兄台能幫襯則個。”
吧老大轉過身,語氣已近乎哀求,一雙眼睛裏盛滿無助的憂傷,眉角散亂白眼仁兒清澈如水。
“莫非?吧老大還是個處男?”
媽的,真是大煞風景,這種生死關頭我怎麼能冷不丁地想起這個?
“我可以允許你在吧裏發廣告貼,罵人的帖子也行,你可以發這個數……”
吧老大右肩往上一聳,小臂往袖子裏一縮,如同誌一般對接了上來……
“大姐,我今天新換的衣服,錢包落家了,那天我再坐你的車,我一定還上,”
我的語氣直如那被警察堵在了屋子裏的嫖客一般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