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年前孔二哥說:喜歡美女喜歡吃火鍋是人的一種天性。三千年後,當一個絕色少女被我坐在身下之時,我的天性怎如那鶴崗的燒烤城一般,隨風而逝?

身下少女的蠻腰如暴風雪中的楊柳不停的扭動,一雙飽滿在我後背蹭完了左邊蹭右邊,那一雙潔白的美腿忽而高高蜷起忽而又伸得筆直,一隻精巧的粉紅色涼拖翻滾著被她蹬踏到了一位慈祥的老奶奶座下,即便這樣,絕色少女仍然是不拋棄不放棄,揚起纖纖素手緊握成拳,在我的後腦海狠命一擊,我騰身而起,在空中優雅地轉身飄飄然落地。

“你他嗎有病啊!”

絕色少女,眉發皆揚。

我虎軀一震,對那姑娘抱拳施禮。

“姑娘,剛才之事,在下,真的是身不由已!”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一股無盡的憂傷慢慢爬上我的額頭,萬千往事奔來眼底,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已經凝固。

“你他嗎地坐起沒完了是不?要不要個臉了?”

“姑娘若是執意認為在下冒犯,那便請劃出道來,在下接著便是。”

老子左腿微微後撤半步,右手負於身後,似乎是這無意之中已然守住了周身幾大要穴,隨即冷傲的臉再次注視那少女,目光中有憐憫有溫情有無奈還有那紅塵歲月裏磨礪出的一絲絲殺氣,對麵,那雙腿修長筆直,小腿玲瓏有致,石破天驚的致命一擊定然來自那裏。

“你他嗎的還看?”

絕色少女兩眸如冰,雙頻似火,直欲長身而起。

“唉!花非花,霧非霧,姑娘不看在下,怎知在下在看你?”

“操你嗎的你想打仗是不?”

那少女猛然欺身而上,人未到,一片光華燦爛的水屬性暗器便向我襲來。

“唉,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烏山不是雲,此等低劣之暗器灑家動上一動便是失了身份。”

老子硬生生抗下了這少女的暗器,隻是我那星目之中似有寒光一閃而沒,周圍的空氣也瞬間冷了幾度。

“唉,冤孽呀冤孽,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吸引乘客無數。”

我喃喃自語,青衫飛舞偉岸如山。

“我看你就是一SB缺心眼兒,屬於他嗎地欠揍那夥兒地。”

美腿少女退回原位勿自在那裏憤憤不平。

“姑娘,實不相瞞,在下並非你想象中的輕薄之輩,在下此行是去那XX網吧,欲行那網上衝浪之舉。”

“就你這B樣地,上網也是看A片。”

“姑娘有所不知,有道是:憑生不識朝河蘭,閱盡A片也枉然,姑娘可知那A片閱盡之時,這世上再無那A片,人人在我眼中心中俱是那A片主角。”

那姑娘怎曉老子這玄機隱隱禪鋒無限之言,把那已經蓄勢在口中的第二輪暗器狠狠吐在了地上,開始苦苦而又漫長地思索。

“這是在下的包月卡,序號2B001,同是招手赴死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在下上網隻幹兩件事,看國足踢球逛鶴崗貼吧。”

我淡淡地補充了一句,希望這話能讓這少女心扉輕啟靈光一現。

“燕語啊燕語,鶯啼啊鶯啼!”

身後,一陣朗聲的詩誦傳來,讓我不禁驀然回首。

招手車門洞開,一縷陽光欣欣然照射進來,晨光微熹之中,一個身影乍然間看不真切,隻有那一身蔚藍色的工裝奪人二目。

“城管?上帝?”我努力在自己的記憶中搜索著相關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