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閆雪她媽驚訝的說,本以為這兩個城裏人已經走了呢,怎麼又冒出來了,心裏不禁有些氣惱。
先前是因為江南和麥琪有貴重禮物撐場麵,她才忍耐著,現在似乎這兩個礙事的人,肯定又會打擾到自己的私生活了。
“嬸子,這麼晚才回來,當心碰到壞人哦。”江南笑著低聲說。
“哼,俺們鄉下人都老實,沒有你們城裏人那麼多花花腸子。”閆雪她媽也不客氣的說。
江南瞥了眼已經熄了燈的幾間房子,抄著兜擋在門口抽煙。
閆雪她媽看了江南兩眼,想要伸手開門,卻不見江南有閃開的意思,“小夥子,你這是啥意思?”
“沒意思。”江南淡淡的說。
閆雪她媽攏了攏頭發,一抹雪白的胸脯漏在外麵,有些嬉笑的說,“哎,還是你們城裏人好,我聽說城裏晚上十一二點還跟白天似的,小夥子啥時候也帶你嬸子去開開眼啊。”
“好的。”
閆雪她媽喜上眉梢,江南和麥琪昨晚走後,就追著自己閨女打聽,貌似知道這兩個城裏人都是有錢的主兒,借著夜色抬眼再看江南,似乎目光中少了很多敵意,多出來的是許多曖昧的情愫。
“小江南,站這兒幹嘛,晚上要是睡不著覺,嬸子陪你出去走走唄?”閆雪她媽說著,火熱的身子靠近了江南。
不得不承認,江南雖然不跟明星似的那麼假帥,倒有幾分男人味兒,而且是越看越禁看的模樣。
有人探討過,到底是女人色還是男人色,其實男人的色可以通過很多途徑表達,女人出於三綱五常的保守壓抑了很多人性,一旦爆發出來,這個色的程度絲毫不亞於色狼,甚至女人犯色起來,做出的一些事,都讓人感到驚訝。
此時閆雪的母親就是這樣,四十出頭的年紀,雖然不怎麼會包養,但農村的天然條件就是個最好的護膚品,成**人的肉香,夾雜著閆雪她媽刻意的燃情,黑暗中,兩人有些電光火石的感覺。半袖之內,兩個球形的白色半圓擠出一條深溝,裏麵沒有帶文胸之類的東西,黑暗中,皮膚更顯潔白,一股騷浪的氣息迎麵而來,談不上美豔,但這種年齡這種饑渴的女人比別的女人更能勾引人。
漸漸的,閆雪她媽的身子貼了上來,看江南依然在抽煙,暗笑肯定是這小夥子有些矜持,還得讓自己一個女人家主動,不過還好,這小子長得好看身體壯實,如果真能有啥事,自己就值了。
“小江南,嬸子跟你說話呢,直眼了啊?”閆雪她媽嬌笑的說,有些脂粉味兒順著燥熱的身體彌漫開來,臉上的潮紅也像是熟透了的蘋果,既嬌媚,還有些淫的意思,一直肉呼呼的手探到了江南的腰間。
“滾開。”江南的臉上依然掛著微笑,隻是低聲不輕不重說了這麼一句話。
閆雪她媽前一分鍾還以為江南對自己有意思,這一刻徹底傻眼了,驚訝的看著江南,愣了半天才咬緊了牙關,一甩袖子說,“你罵我呢?”
“不是罵,是警告。”江南有些吊兒郎當的倚在門框上,右手夾著煙沿著手指上下翻轉。
“你警告我?”閆雪她媽惱羞成怒,“這是我們家,信不信我連夜讓你卷鋪蓋卷滾蛋!而且,我現在要是大聲吼兩嗓子,說你把我怎麼著了,大家來了,你看他們信你還是信我。”
江南輕哼了一聲搖搖頭,“我隻說幾句話,聽得進去呢,大家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如果你還這樣,嗬嗬……”
“你算哪根蔥……對我……”
閆雪她媽一句話還沒說完,江南就繼續接著自己的話說道,“第一,你要是真是性方麵有些饑渴,找個野漢子也無所謂,不過,要是敢串通外人陷害閆雪她爸,或者是看中家裏的財產了,我可不允許。第二,你那個野男人要是還敢打閆雪的主意,嗬嗬,還想玩母女通吃的話,也勞煩您把這句話帶給他。第三,對了,沒有第三,總之做人要夾起尾巴來。”
江南說完,徑直朝著屋裏走去。
閆雪她媽愣愣的站在原地,臉上火辣辣的,又有些擔心,更多的是氣惱和驚訝,自己和那個男人**都是背地裏的,江南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連那個野男人怎麼想的都知道。想來想去,閆雪她媽憤怒的看著自己丈夫的房間,肯定是這老不死的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