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怒視著江南,“你這是來威脅審判長來了?你放心,我會多加上這條罪名的。”
江南笑著點了點頭,“就是,您要是加全了就更合適了,都坐著別動,對對對,給大家合個影。”江南掏出手機晃動著道:“聽說證據都在我手機裏,嗬嗬,我都不知道我拍了豔照,還是你們有能耐啊。”
江南扒拉著手機,也沒真拍照,自己又不善於做這種事情。“懶得搭理你們這些小角色知道麼,回頭把我案子撤了就算了,我回頭跟段玉這孫子算賬。”
在座的確實都是幾天後,庭審江南的人,民高法法審委員、民事一庭審判長、高級法官,以及段玉請的法律顧問和律師。
主審江南的法官輕哼了一聲,“你這還是暴力威脅恐嚇吧……”
“不不不,恐嚇你還不如揍你省事呢,趕緊都給我滾蛋,要不我給紀委打個電話,你們全完。”江南白了法官一眼說。
這些所謂上流社會的法官也經常出入高檔休閑場所,換句話來道:東方麗人的市場定為目標就是這些達官顯貴,沒有他們消費,普通老百姓也喝不起十幾萬一瓶的皇家禮炮,更叫不起聊個天就十萬八萬的坐台美女。
幾個人麵麵相覷,不約而同的達成了個協議,還是先離開這裏微妙,畢竟要是真宣揚出去,對身份不利,法.官集體嫖娼,這可比江南腦袋上扣得聚眾銀亂案子厲害百倍。
當手腳不利索的段玉,把身上猛地桌布扯下來的時候,自己請的負責審判江南的幾個法官都離開了。
江南順手從眼前的雪茄車上拿了雪茄剪,撥動著段玉的下巴,“孫子,你腦子有病是吧,居然敢告我?”
“哼,不告你怎麼知道你身後的靠山是誰呢?”段玉淡淡的道:那天自己雖然受傷,但是依然看見江南和孫潔似乎關係匪淺。如果按照段玉平時的作法,找人做了江南,確實易如反掌,但就怕做了江南後,他身後靠山不饒自己。
“當當當……”一個女服務員敲門進來,彎腰鞠躬後道:“江先生,外麵有人請您出去一下。”
“知道了。”江南扔掉雪茄剪,白了段玉一眼,跟著服務員走了出去。
不用說是誰,江南也知道誰叫自己,推開隔壁包廂的門,果然如此,是東方蕭寒。
東方蕭寒笑看著江南,“嗬嗬,江南,聽說成名人了呢。”
“嗯,隔壁處理點小事。”江南淡淡的說。
東方蕭寒自然知道隔壁是誰,剛才正在樓上忙,還是大堂經理告訴自己江南來了,一打聽知道段玉也在,就差不多明白了。“江南,你要是不介意的話,這件事……”
“介意!很介意!”江南說。
東方蕭寒沒有自討沒趣兒,輕笑著點了點頭,“那你玩吧,不過最好先別玩大了,那個段玉確實不怎麼上檔次,不過國安那邊盯得緊,他身上千絲萬縷的很多毒品關係,國安那邊還想順藤摸瓜,把他們一網打盡呢。”
“孫潔也這麼說。”江南點了根煙說。
段玉確實入不了任何一個人物的法眼,就看他那個什麼京城四公子,外加太子黨的稱號來看吧,真正有點檔次的人,誰會做這些小孩子過家家的事。但是段玉目前確實有很多人罩著,是京城和海外毒品的一個中轉站,而且這個不上檔次的人,還負責給很多大人物洗錢,國外也有專門的機構,所以才這麼麻煩。
江南簡單和東方蕭寒打了個招呼後,便離開了,但一直都在東方麗人外麵的車裏等著,等的人自然不是段玉。按照東方蕭寒辦事方式,尤其是現在和自己的關係,至少他應該主動招待自己一下,可是今晚似乎很急躁的樣子。
深夜一點多,東方麗人門口的人越來越少,已經是散場的時候了。江南打了個哈欠,歪在方向盤前盯著,忽然眉頭一皺,警惕的靠緊了座位,不讓外麵的人發現。
東方麗人夜總會門口,幾輛轎車從地下停車場開出來,先是一夥不認識的人上了車,然後揚長而去,接著東方蕭寒也和一個女人寒暄片刻,他也離開了。
而和東方蕭寒說話的女人,正是前兩天讓江南吃了閉門羹的港姐夏佳欣。
一個侍應生把夏佳欣的沃爾沃轎車停在門口,恭敬的把鑰匙遞過去,夏佳欣上車剛開幾步,一輛轎車別在了車前。
“美女!我們又見麵了,你是來找我摸你的麼?”江南探出頭,不停地跟夏佳欣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