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啊,我是怕凍著你,真的。”江南說的真像是那麼回事似的,那神情,那樣式,讓孫潔都看得神情一陣恍惚,好似相信了江南的話。
“嗬嗬,你要是真怕我凍著,就應該把窗子先關上,然後拉上合頁,最後再把我繼續。要不然不僅是凍著的事了,出門可是很容易走光的。”孫潔笑著說,今天剛換了件新的絲襪,每次和江南一起,總會損失很多衣服。
於是,江南用兩秒鍾時間迅速辦完了一切後事,就這麼一個空當,孫潔已經卷下絲襪了。此時此刻看著而眼前此景,江南眼神動蕩,娜娜也愛穿絲襪,不過姑娘家和少婦穿同樣的東西,也絕對不是一個味道。
況且,江南不太滿意娜娜的是,這女人每次在床上都要打自己,稍微弄疼了她挨打,沒刷牙親嘴挨打,動作不到位挨打……總之,這種女漢子,江南發誓這輩子有一個就夠了。
江南可能是覺得兩人都窩在辦公椅上不夠闊綽,把外套脫下來,連同孫潔的,順便還從櫥櫃裏翻了一張毛毯撲在了辦公桌上,這才一起展開在辦公桌上。
“大美人兒,你辦公室這個毛毯不會是專門為我準備的吧?”江南說話時,兩手也沒閑著,一邊幫起孫潔。惹得美人一陣羞笑,時不時拍開江南那不老實的手。
“嗬嗬,帥哥,這個東西不是毛毯,名叫桌布,開會時撲在辦公桌上的。”孫潔有些無奈的說。
江南此時已脫得差不多了,當然男人也沒什麼好脫得,尤其是江南,好在身體好,穿的跟沒家長的孩子似的,大冬天的隻有牛仔褲以及平角內褲。說起來,江南有時候也確實想埋怨娜娜兩句,這老婆當成娜娜這麼粗心的,也算是頭一人了。
“大美人兒,你真就我一個男人麼?”
“你不相信我?”孫潔反問到,但絲毫沒有被質疑的不悅。
“不是,我在考慮是否把你收編了,當我老婆,不過得看你表現了!”江南實話實說的說,什麼人是炮友什麼人是老婆,江南可是分的一清二楚,至少在現在這個階段裏,孫潔不過是個情人而已。
孫潔哈哈哈一笑,熱氣噴了江南一臉,江南直感歎成熟女人的味道就是不一樣。“嗬嗬還是這樣吧,我可能達不到標準的。”
江南也笑了笑沒說別的,開句玩笑而已,估計孫潔這種女人,要是動起心眼來,沒準自己出門,她在家裏把娜娜寧夏甚至包括蘇北等等都給賣了呢。
江南也知道孫潔的話什麼意思,如程逸所說,京城八號院不是二十年前的八號院,換句話來說,幸存活到現在的隻有自己。而孫潔和倏音以及三號院的東方麗人關係不薄,誰能保證她沒別的心思。
江南動時也沒忘了端詳孫潔,有一點可以肯定,放在十年八年孫潔年輕的時候,絕對也是個麗質一朵花,五官精致皮膚細膩曲線流暢。
一個多小時後,兩個人從僵硬的桌子上下來,最後以一個娜娜死都不肯的姿勢完成了衝刺。因為娜娜總覺得那姿勢有些對女人的屈辱,用娜娜的話來說,像小狗似的。
當江南穿好衣服時,孫潔還在收拾,江南伸手把孫潔的衣服遞給她,笑著說,“我有個朋友說,男人要是辦完事就自顧自的抽煙,不是心虛了就是後悔了,所以我得積極點嘿嘿。”
孫潔也笑著點了點頭,好似有些欣喜,又有些埋怨,哼道:“看不出你還挺疼人的哦。”
江南這才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吐出來後,淡笑的說,“李棕銳的案子是不是挺麻煩的,以你的能力,說出口的話一般性不會存在變動,現在都已經快要三天半了。”
“嗯!”孫潔也沒裝什麼老大的說再是幾天幾天完成,而是很實誠的點了點頭,當全身整理好後哼了哼,很確定的道:“不過你放心,最多兩個月!”其實別說李棕銳一個名人了,老百姓打個官司還多長時間呢,孫潔已經夠上緊的了。
“我可能等不了那麼長時間了。”江南微閉著眼睛,彈了彈煙灰,昨天小阿姨白畫扇給自己打了電話,雖然沒說什麼但總覺得有事了。
“我自己動手!”說完,江南撚滅了煙頭,一股冰寒的殺機,從身上漸自散落而出,孫潔見狀,還有香汗的眉頭略皺,好似想要說什麼,最終又什麼也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