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上我的話,每一張的邀請函後麵都對應了一個酒店的房間號,如果隻是嚇嚇我,那你晚一點再說吧,我還有正事要談呢。”寧夏很淡定的說。
“沒勁!”江南毫不留情的把寧夏仍在地上,瞥了眼前麵的燈紅酒綠搖搖頭,酒吧一條街呆的太久了,看向甬路的另一側,是個花園區。
江南點根煙的功夫,抬頭再看寧夏,這女人已經在假山旁的石桌前了,身邊還有個男人。
“寧夏美女,真榮幸能夠在這裏見到你嗬嗬。”男人高大帥氣,溫婉爾雅的遞給寧夏一杯紅酒。
寧夏也很禮貌的接過來,輕笑著說,“嗬嗬……現在最火的兩部大戲您可都是男主角,要是能和您演對手戲的話,這才是我的榮幸呢。”這次來參加海亞聚會的男人,可不都隻是大老板各種二代,依然有一些男星助陣。
比如,寧夏眼中的這位男影星是國內大火的一線演員,長得帥是肯定的,不帥也當不了男主角,氣質優雅,可比江南那個王八蛋強多了。
“嗬嗬……寧美女真客氣,如果不介意的話,很希望和你換個地方深層次交流一下,我手裏剛好有一部合適的劇本。”
寧夏表麵上掛著笑意,心裏卻一沉到底,怎麼男人都一個德行,仗著自己是名角,居然還想潛規則自己,這話很明顯了,深層次交流,當然指的是臥室交流了。
“寧小姐你想什麼呢?”張文提醒著走神的寧夏。
“當然是想我呢唄,你以為呢!”不知什麼時候,江南出現在寧夏旁邊,放肆的把寧夏摟在懷裏,學著剛才劉總的口氣說,“小子,這妞兒是我先看上的,有個先來後到啊。”
“噗……”張文一口紅酒差點噴出來,連忙從兜裏掏出一塊白色絲綢手絹擦拭,別說是江南了,寧夏都有點惡心,一個男人用什麼手絹。
張文擦拭完畢,把手絹重新疊整齊後裝進兜裏,“這位先生嗬嗬……”張文言不由衷的看了眼江南,言下之意,你也太粗俗了,想不到這種人也能參加高檔聚會。“咳咳,我是張文,你好。”張文伸手和江南握手。
江南輕哼一聲,“別把你剛擦完鼻涕的手伸過來,我嫌你髒,而且我今晚脾氣不大好。”
寧夏咬著腮幫子內側不讓自己笑出來失禮,關鍵是江南這話太缺德了,本以為這個王八蛋就在江陵霸道,想不到到了海亞還是這幅德行。
張文很紳士的把手收回放進褲兜裏,另一隻手端著一杯紅酒,微笑著說,“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
“江南。”
“哦,是江先生啊。”張文客氣的說,畢竟不清楚江南的來路,能參加這種級別的聚會,說不定是那個巨頭呢,不過江南這個名號,在國內確實沒聽過,這也讓他放下了心,隻要是沒聽過的,就是比較慫的。
江南白了他一眼,這小子明顯是跟自己搶寧夏,好在自己在場,“別一口一個先生的叫著,你又不是我太太,叫什麼先生啊。”
“撲哧……”寧夏終於還是沒忍住,小聲的笑了出來,這個王八蛋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心裏有種僥幸的心裏,正好狗咬狗,跟自己沒關係。
張文尷尬的笑了笑,目光中有了敵意,“嗬嗬,不知道江……江總在哪兒高就了?”
“高不成低不就,瞎混唄。”江南白了他一眼說。
寧夏連忙化解尷尬,“是這樣,這位江總和我是從江陵一起來的,他是做夜店生意的。”
“哦……暴發戶哼,怪不得一身的毛病呢。”張文好像是自言自語的說。
“滾蛋,我都說我心情不好了,最好別惹我。”江南摟著寧夏說,表明了對寧夏的占有權。
“哼……”
“砰!”江南早就看這個小白臉加娘娘腔不順眼了,何況今晚被幻影給涮了,一個側踢,直接把張文踢到幾米的草坪上,這才摟著寧夏往酒店區走去。
寧夏這次再也不敢去談拍戲的事了,有江南搗亂,有多少人得罪多少人,乖乖地跟著江南回了酒店,關上門之後才長舒了一口氣。
“洗不洗澡?”寧夏無奈的說。
“那就一起洗,你看看浴室的牆是玻璃的麼,一會我按著你的時候,好讓你舒服點。”江南翹著二郎腿調侃著寧夏。
寧夏已經熟悉了這種輕蔑,“放心好了,肯定很高檔,你放心的上我好了。”
“小夏!我他嗎的發現你越來越放肆了,好像我真不敢上了你似的。”江南瞪著寧夏說。
“哪兒敢跟江總放肆啊,您是老板,我是戲子怎麼能跟您叫板。”寧夏暗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