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小江南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淩挽歌嬌媚的說,無論從哪兒看,絕對不會認為這是一個快四十的女人。
兩位酒吧大老板半個多小時後才下去,酒吧門口的硝煙還沒有徹底散去,二樓垂垂欲落的混凝土瓷磚時不時的掉下來一兩塊,讓人不敢靠近。
江南吊兒郎當的叼著煙走了過去,一塊即將叼在腦袋上的石塊正在下落。江南頭都沒抬,伸出拳頭打響了街道。
江南出了酒吧四下看了兩眼,周圍很多人圍觀,但是就是不敢上前來。江南把煙頭仍在地上,隨即皺起了眉頭,地上整整齊齊的寫著幾個大字:江南,恭喜你殺了軍嗜,特來道賀,期待著我們的見麵。
“喲嗬,這家酒吧有特色哦……”
“看你那沒見識樣,這家是鴨子店。”
“哈哈,嘿,小子你是不是鴨子給兄弟們爽一把?”幾個來看熱鬧的小混混拍著江南的肩膀問。
江南輕哼了一聲,扭頭對門口的淩挽歌說:“挽歌,把這幾個小子帶進去,讓少爺們好好地爽爽。”
淩挽歌咯咯的笑了,玉手一揮,幾個內保上去幾下便製服了幾個混混,也算他們不開眼,居然敢開江南的玩笑,今晚的菊花是保不住了,異域風情幾百號鴨子,玩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江南第一時間趕回了CB,異域風情出了這樣的事,如果是想找自己麻煩的話CB也不可能幸免。
一路上,江南越走越不對勁兒,大街上那種氣氛冰冷怪異。
CB門口,一輛警車,四輛大巴,警車門口站著明月和她的同事魏文;四輛大巴裏坐的滿滿的人,雙方僵持不下。一個光著膀子腦袋明光鋥亮的大漢叼著煙卷喝著啤酒。
江南經過明月身邊,瞥了大警花一眼,隨即又看向了大巴上的大漢,掏出一根煙點上深吸了一大口。
劉濤看見江南回來了,才放下了心,趴在江南的耳邊說了一下情況。今天晚上,這一夥人就來酒吧搗亂,把客人都嚇跑了,姍姍這才報了警。
江南眉梢一挑看了眼車頂上那個不修邊幅的大漢,回頭對劉濤說:“把警察打發走。”
明月輕哼了一聲,“把我們打發走,憑什麼?你們這屬於聚眾鬧事!”
江南笑嗬嗬的看著一本正經的大警花,“鬧什麼事了?這些人是我朋友,來酒吧喝酒,難道這也算鬧事?”
“你……”明月不知道江南是真傻還是假傻,這些人明顯是來踢場子的,雖然自己勢單力薄,但是隻要披著警服,這些人就不敢搗亂。
江南當然明白明月的好心,不過這裏麵的門道可不是明月這個小警察想的這麼簡單,就這麼僵持下去,天荒地老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對付這種人,用常規方法根本沒法解決。
魏文白了江南一眼把明月拉倒身後,“至少我們能控告你們阻礙交通……”
江南嘲諷的看著他,伸手把劉濤的手包拿過來,從裏麵抽出一遝子錢大約三四萬塊,徑直摔在了警車上,粉紅的鈔票四處飛揚。“違反交通就得開罰單,警官,您今天的發票帶夠了嗎?今天酒吧一條街所有違章罰款我都交了,你就給我趴在這兒開罰單,開到你手斷了為止。”
魏文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在金錢麵前,一身警服算得了什麼。最重的罰款是五百,他知道,江南的錢足夠自己寫罰單寫到自己孫子那輩子。
劉濤知道江南堵了口氣,掏出手機給王局打了個電話,不出幾分鍾的功夫,明月和魏文憤憤不平的走了。
江南目送警車的走遠,轉頭對劉濤淡淡的說:“把我所負責的酒吧老板全部叫來CB開會,讓姍姍準備一下,我馬上就好。”
劉濤點了點頭,也很犯愁,江南已經不是兩個月前的江南,宋家二十二家場子是江南罩著的,加上俏佳人異域風情,簡直就是個大雜燴。“宋若涵呢?”
“咳咳咳……”江南差點讓煙嗆死,回頭一想,自己那個傻妹子現在不僅是江都酒店的老板,旗下還有三家酒吧,“我的劉總,您想得還挺周到,自己看著辦吧,我還得處理一下手頭上的事呢。”
劉濤讓江南數落了兩句,麵色羞紅的轉身回酒吧了,剛到門口瞪了姍姍一眼,“讓你去準備開會的事,你聾了?”
姍姍調皮的吐吐舌頭,在遊輪上沒看見江南一展雄風,今天又沒這個眼福了。
“這位大哥哪兒人啊,今天這是要在我家門口來一出水泊梁山不成?”江南一步步的逼近,四輛大巴足足裝了一百多號人,座位底下可都藏著家夥最呢。
光膀子大漢一躍從車頂上跳了下來,“江陵青紅幫,聽說江總在酒吧一條街混的很開,哥們兒們來討一碗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