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霸天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沒有別人,三步之內取淩挽歌的性命,然後去支援唐昊,局勢還在自己控製之內,“你以為你能殺得了我麼?”
“咯咯咯……寧霸天,我從來沒想過要殺你,楊行之是怎麼死的,我當時就發誓,一定會讓你怎麼死。”淩挽歌笑的如同一個妖精似的,人如其名,地獄挽歌。
寧霸天眉頭一皺,知道這個女人心狠手辣詭計多端,“哼,你還……”
淩挽歌不等他說完話,摘掉了墨鏡,露出一雙撒旦般的眼睛,“楊行之是被你們逼著自殺的,所以麻煩您也得自殺。”
“哈哈哈……”寧霸天似乎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淩挽歌也跟著笑,彎腰從高跟鞋裏拿出了一個小型遙控,為了達到目的,淩挽歌幾乎動用了所有能想到的方式,當然也防備著對方所有的機會。淩挽歌抿著嘴笑了,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是真的笑了,手指一按,碩大的樓板忽然向下分裂開來。
寧霸天暗道不好,這個女人……想到這兒,已經在半空中的寧霸天警惕的向下一看,牙都要咬碎了,掉下駕駛室幾米的距離沒關係,但是下麵整整齊齊嚴絲合縫的排列著刀板,刀尖衝上,沒有一處可以落腳的地點……這個女人不惜跟自己自盡麼。
淩挽歌等這個機會等了太久,隻想親眼目睹寧霸天被幾十把刀子刺穿胸膛的模樣,因為楊行之當年也是亂刀捅死,躺在酒吧一條街上的。
“咻!啪!”同樣下落中的淩挽歌一甩腰間的皮鞭,纏住上麵的欄杆,懸在了半空中。
“啊!”“撲哧……”寧霸天四仰打開的躺在刀山之上,如淩挽歌所願。
淩挽歌的手下擊斃鐵牛後,忙回來支援,看到這一幕一點都不稀奇,這都是淩挽歌一步步設計好了的,包括這些專門從鋼廠定製的刀子板。
“去支援顧裏還有江南。”淩挽歌是一個會觀察大局的女人。
顧裏的確需要支援了,隻身麵對軍刀組織的第四名成員,顯得有些吃力。但這個女人脾氣比較個性,十幾個武警總隊的隊員站在一旁,愣是不讓動彈,非要親手殺了軍刀。用江南的話來說,這娘們兒比爺們兒還倔強。
“砰、啪……”顧裏腳踝上的負重物仍在甲板上,聽得滲人。
“嗬嗬……我的大隊長,看來您對自己要求還是那麼嚴格。”軍刀淡笑著看了眼那些東西,顧裏是女人天賦固然不如男人,但是她的訓練方式是非人的,以前自己在部隊的時候,她就號稱是殺人機器,冷血無情。
顧裏輕哼了一聲,最後把纏在腰間重量六十公斤的灌鉛袋子扔進了大海,對上軍刀必須全力一戰。
“嗖!”軍刀眉頭一皺,這個女人比以前快上幾倍不止。
“當!”軍刀硬抗下一刀,龐大的身軀居然向後踉蹌了幾步,對於顧裏太過於熟悉了,腳未站穩,抬腿就去迎接顧大隊長的直踢。
“砰!”又是肉體之間的碰撞。
軍刀知道自己沒時間跟顧裏在這耗著,必須趕快支援唐昊。這麼想著,軍刀大手一抖,手裏的夜鶯平刃飛向顧裏的胸口,就在顧裏彎腰躲避的時候,軍刀輕笑一聲,單手抓著郵輪外側的纜繩像空中蕩去。
顧裏眉頭緊蹙,現在讓軍刀跑了,以後就沒有抓住他的機會了,伸手解開甲板上粗重的鐵鏈,回頭對武警總隊的人喊了一句,“解下來!”隨後拽著鐵鏈子的頭兒一躍而起跳向了海麵上向船另一側蕩去的軍刀。
幾個武警總隊的人都傻了,不過大隊長下命令了,隻好把圍欄上鐵鏈的另一端的鐵鎖撬開。
“顧裏?”軍刀一愣神的空當,顧裏已經抱住了自己的身體,與此同時,顧裏手裏的短刀揚起直接砍斷了纜繩,手裏的上百斤重的鐵鏈套在了軍刀的頭上。
“你瘋了?”軍刀沒緩過神來,郵輪圍欄一端的鐵鏈也被武警總隊的人打開。
軍刀和顧裏被鐵鏈纏在了一起,“噗通……”兩人共同掉進了海裏,幾百斤中的鐵鎖,任誰都不可能遊上來。
甲板上款款走來的淩挽歌輕笑著看了眼海麵揚起的浪花,又瞪了一眼武警總隊的這些人,“還不去拿潛水裝下去救人。”
“啊?啊!”十幾個人慌慌忙忙的往應急室裏跑,五分鍾以內不把顧裏打撈上來,估計也就救不活了。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顧裏不讓插手了,顧大隊長是想活捉軍刀,畢竟軍刀是她手下的叛徒。
一樓會議室裏出奇的安靜,外麵的槍聲好像停了下來,大家都大氣兒不敢喘的等著結果。宋若涵耍戲著愛莎的手機玩,碩大的房間隻有手機遊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