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一臉任由宰割模樣走了過來,顧裏還沒反應過來,江南便蹲下將顧裏皮靴的鞋帶係上,當江南摸到那隻靴筒的時候,眉頭便鎖了起來,雖然自己和顧裏打了個平手,但這女人的靴子裏居然加了負重物,憑手感江南就知道是灌鉛,鉛的密度可想而知,也就是顧裏的腳上吊著百斤的重量在跟自己格鬥。
顧裏以為江南又要耍什麼花樣,皮靴裏的腳剛要抬起,便停在了原地,任由江南給自己係好鞋帶。
“我明天去送一個朋友去趟江寧,可能是一兩天也可能更長,再幫我一個忙,我不在的時候替我照看一個人。”
“哼……做夢,不再我的任務之列的事我都不會做。”
江南係好鞋帶站起來,顧裏居然和江南看不出什麼身高差距,大概有一米七五的樣子,“她叫冷瑤,江大老師。”說完江南轉身就走了,沒走兩步,回頭便是一腳側踢,腳抬五尺二寸,顧裏朝著江南腦袋仍來的礦泉水應聲落地,半瓶水由於劇烈的震蕩冒著泡跟灌了蘇打一樣。“我知道你會的。”江南自信滿滿的說。
回到出租房後,娜娜正在收拾行李,如果江寧電視台麵試過關的話,就不用回江陵了,和自己的夢想也就靠近了一步,但此刻娜娜的心卻很不安,有點擔心又有些期待,其還有些不知道什麼原因的情愫夾雜在裏麵。
“吱呀!”江南推開門,來到客廳,“帶這麼多衣服幹嘛,反正都是去去就回。”
娜娜剛疊上的一件短裙朝江南使勁兒的扔了過去,“閉上你的烏鴉嘴,我要是麵試沒通過,回來最先撕爛你這張臭嘴。”
江南抓著黑色短裙放在嘴巴上聞了聞,一副陶醉的樣子,還記得那次娜娜在廁所丟人的事,那種隻屬於她的香氣是容易讓男人迷失的,“我跟你一起去。”
“不需要!”娜娜把自己的裙子扯過來,放在皮箱裏拉上拉鏈,轉頭回臥室了。
江南跟了進去,“就當是給你當保鏢了,再說多個人也不會拖你後腿。”
說著腿的事,江南的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了娜娜的小腿上,如果不是怕娜娜生氣,江南真想一直看到大腿,看看娜娜超短裙裏麵的風光。
第二天一早,不管娜娜願不願意,反正江南也坐上了火車,娜娜沒心思和江南鬥嘴,看著車窗外掠過的城市,自己曾經想紮根的城市就這樣離自己遠去,心裏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油然而生。
江南似乎心情還不錯,還有閑心嗑瓜子,嘎吱嘎吱的聲音打斷了娜娜的沉思,“聽說你連冷老師都上手了?”
江南把瓜子放下,“看你說的好像我多不正經似的,是談戀愛,時髦一點叫師生戀,男未婚女未嫁很正常。”
娜娜狠狠的剜了江南一眼,趴在車窗看著窗外,懶得搭理江南了。
江南把嘴湊上來,“娜姐我說個事你別生氣行麼?”
娜娜問,“什麼事?”
江南說,“你先答應我別生氣。”
“那你就別說了。”
江南又被娜娜噎了一口,好在自己已經習慣娜娜的風格了,“還記得上次咱們在這列火車廁所的事嗎?”江南剛說到這裏,娜娜忽的坐了起來,江南壓低聲音說:“說了不生氣怎麼還這麼激動,其實你撒尿的時候我都聽見了,你以前,還沒交往過男朋友吧。”
娜娜咬著牙眯起眼睛看著江南,“交往過!”隨即哼了一聲,“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
江南心道,等我當了你老公不就有關係了,江南此行來的目的就和娜娜的性格有關係,不知為什麼江南特別想替娜娜圓滿了這個夢想。
火車逛逛蕩蕩的前行,將近晚上的時候到達了江寧,娜娜之前在上訂了酒店,當然是單人間,去前台一問,這幾天客都滿。江南心裏竊喜,看來是天時地利人和了。
進了房間,娜娜第一件事就是把床上的被子仍在地上,江南笑嘻嘻的抱回床上,“睡地下容易風濕,要睡也是我睡,哪有讓娜姐睡地下的道理。”
娜娜咬牙切齒的瞪了眼江南,人無恥到這個份上還能怎麼說。
坐了一天的火車,娜娜早就累了,也沒有洗漱拉過被子躺在了床上,江南看著娜娜luo露在外麵的小腿說,“這麼急?我們是不是太快了?”
娜娜眯著眼睛罵道:“小流氓,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這流氓樣?”
江南不以為然的說:“改了還能叫流氓麼,豈不是愧對娜姐送的美名了。”江南說著,自己也不客氣,脫了鞋翻身也躺在床上,麵對娜娜側著身子,心道還說不是處女,身邊躺了個男人,臉都紅成了那樣,江南伸出舌頭舔了舔幹燥的嘴唇,真想掀開娜娜的被子,然後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