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心思自己牛逼了,不用巴結朝陽了呢,誰知道朝陽這孫子賊陰損,一看姍姍要起來,生怕以後沒了免費炮打,有時候客人點姍姍的時候,他總是背地裏跟客人說姍姍已經出台了,再不就是請假之類的,所以這也是江南為什麼有時候看到姍姍比娜娜還閑的原因。
“哥哥,一會兒你幫我說兩句好話,就是掏點錢給他我也認了。”姍姍說完,趴在江南的肩膀上說。
江南撓撓腦袋,看了眼姍姍,“你不會是跟我上床就為這事吧?”
“啪!”姍姍一巴掌拍在江南的後背,“當然不是了,我隻跟我喜歡的男人上床,誰成想哥哥早就被娜姐預定了。”
“別扯了,咱們家娜姐……”
“娜娜怎麼了?”朝陽推門進來說著。
姍姍倒是機靈,幫著朝陽把外套和手包掛在衣架上,替朝陽把凳子拉開,“哪兒啊,說說娜姐最近沒惹事呢?”
朝陽嗬嗬的笑著,掏出煙扔給江南一根,自己點上,“娜娜就拉到吧,就算CB養個閑人了。”
江南也應付著幹笑兩聲,接觸久了就知道,哪個夜場不養一票閑人,下到看場子的,大到一些相關部門領導,哪個不是閑人,但又都得罪不起,就拿小混混來說,別看不起眼,給你稍微使點壞,就夠一個場子喝一壺的。
“江南咱們趕緊吃,劉總和韓總都在酒吧等著呢,咱們幾個商量點事。”朝陽說著,不客氣的拿起筷子夾菜。
姍姍一個勁兒的給江南使眼色,看來朝陽見江南在這,根本就沒提姍姍這茬,姍姍可不想讓這頓飯就這麼打了水漂,有這錢還不如自己買一套雅詩蘭黛呢。
“嗬嗬,陽哥,最近姍姍的台是不是安排的少了?”江南開門見山的說。
朝陽吧嗒著嘴裏的飯菜,“江南你這段時間不常去酒吧不知道,現在生意是大不如從前了,別說姍姍是自己人了,好多新挖過來的美女都出不了台,這不下午正要商量這事兒呢麼。”
江南點點頭,心道去你媽的,就算生意再不好,還差姍姍這點台費?
一頓飯,誰也沒再提姍姍這事兒,吃完了飯,江南就和朝陽一起去了CB,劉濤和韓四方正在一個卡座上聊天呢,幾個閑散的服務員在吧台聊閑片兒。
“朝陽、小江趕緊過來,正要叫你們倆呢。”韓四方一抬眼皮看到了江南和朝陽。
江南幹咳了兩聲,“韓總也在啊。”
“嗯,嗬嗬,今天一早你們劉總就跟我打電話嘛,說市裏嚴打,我這不就打電話過去問問領導,結果根本就沒咱們的事,你們劉總也是杞人憂天啊,我怕她不放心,這不趕過來看看嘛。”韓四方大搖大擺的拍著劉濤的肩膀,弄得江南都想把他爪子給剁下來了。
“也不是嚴打的事了,把大家都叫來也是商量一下,最近CB的情況大家也看到了,老韓你也不關心關心,找個時機給我拉兩個大客戶過來。”劉濤略顯發嗲的跟韓四方說,絲毫不避諱江南和朝陽的在場,當然全酒吧的人都知道倆人的關係,不過也就隻有江南和韓四方才能聽出來劉濤說這話時的言不由衷。
“嗯,關鍵是咱們這新鮮美女少,就是有大老板也不會包養這些小姐的吧,劉濤你還要多在姑娘上下下功夫啊。”韓四方看了眼劉濤說。
劉濤皺著眉點點頭,“哪兒有那麼多女人啊,再說了現在這條街競爭的這麼激烈,不給人家一個好價,誰願意過來,先看看再說吧。”
韓四方嘴裏的“新鮮美女”其實說白了就是女大學生,娜娜就是那種標準的。
大老板或者是有身份的人,誰會罩著小姐,都喜歡玩女學生白領什麼的。
在夜場有個規矩就是,被老板們罩的女人,幾乎別人就很少碰了,惹不起,說白了就是說酒吧為老板提供一個平台,他們沒事的時候過來幹兩炮,這個提成收入可是比別的來的更快。
“這樣吧,這事我上點心,我在京城的朋友也有不少開場子的,從他們那借點美女過來,不成問題,明天我打個電話問問這事。”韓四方說。
劉濤點點頭,手裏握著酒杯瞥了朝陽一眼,“朝陽,你有什麼建議麼?”
朝陽陰著一張臭臉,一直沒有說話,抬起頭看了看兩位老板,撓撓頭,“我也沒什麼法子,再看看能不能拉新顧客了。”
劉濤鼻孔輕哼一聲,沒有多說別的。
朝陽那些貓膩劉濤再清楚不過了,說是CB酒吧的人,但背地裏和風荷等糾纏不清。
而朝陽這種人當然不會白忙活了,拉客人到CB是他工作,但是介紹客人到別的酒吧就有提成,這些都在心裏裝著呢。
韓四方也是一臉的假笑,沒有說別的,站起身來,“好了,這事算我身上了,別一個個愁眉苦臉的了,做生意哪有天天都好的道理,咬咬牙挺過去就行了,小江啊,你跟我出來一下,有幾句話交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