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笑話,我都知道,你說她能不知道麼?”
“那她……”江南的意思是,那為什麼劉濤還要用朝陽,但是話到嘴邊沒說出來。
“現在明白劉總為什麼看上你了吧?”六子看著江南說,在他心裏,江南雖然剛來夜場工作,但是多年的看人經驗,告訴六子,這個男人至少比朝陽更有發展,有時候占對隊伍跟對人比溜須拍馬更重要。
江南吧嗒著嘴頭子上的煙卷,看來劉濤是想把自己培養成朝陽二代,隻不過,按理說劉濤是大老板,朝陽是員工,為什麼不直接開掉算了呢,冥冥中,江南也感覺到這背後不是那麼簡單,好在跟自己沒什麼關係。
倆人看著熱鬧說著話,身後包間裏的門咣當一聲開了,一個挺著啤酒肚的大老板走了出來,一臉的春光,江南回過神來,馬上笑臉相迎,“老板玩的開心吧,您這時間可是不短了。”
六子也笑著說,“就是,我們哥倆這腿都要斷了,老板您可是毅力非凡哦?”
說著,朝包間裏撇去,美女在後麵收拾衣服,也準備出來。
老板讓倆服務員誇得心裏美的不行,誰能知道這是逢場作戲。隻不過象征性的沾點小便宜罷了。
“嗬嗬,很滿意,這二百塊錢,你們哥倆買兩包煙抽,下次我來,可要給我介紹兩個漂亮點的哦。”
江南嗬嗬的笑著接過錢,“謝了老板,不過您要是總是來可不行,我們酒吧的姑娘哪兒經得起你這麼折騰,剛才都覺得包間晃悠了。”江南越說越玄乎,其實言辭不乏挖苦之意,隻不過剛剛走老板沒有聽出來。
“喲!白總,您這意思是提了起褲子就不認人了是麼,有我還不夠,還惦記著別的女人。”手裏拎著包包的美女從包間出來,正好聽見幾個人的談話,有些不願意,畢竟少了個回頭客,自己就少了一份收入。
老板哈哈的笑著,“逗著玩的,下次來還點你。”話雖然是這麼說,但誰都明白,這東西很少有回頭客,出來玩就是為了個新鮮,家花不如野花香,要是總找一個女人,還不如在家玩自己老婆帶勁呢,還不用花錢。
老板走後,女人怒著嘴哼了一聲,身上刺鼻的香水味熏得江南頭暈腦脹,酒吧的美女和發廊站街的有區別,沒有點姿色,甭說進場了,當服務員人家都不用,話說回來,光有姿色不重要,女人重要的肯定不是臉蛋,尤其是風月場所,身材才是王道。
女人笑看著江南,“帥哥,晚上散場,出去喝一杯,我請!”
江南知道什麼意思,喝一杯和打一炮性質差不多,“改天,改天。”說實話,江南不是沒想過,但是為了刻意要和她們保持距離。
等女人走後,江南從兜裏抽出一百塊塞給六子,“別嫌少,買兩盒煙抽。”
“拉倒吧,這錢我不要,我那倆包間也有收入,再說了,不是每晚都有老板這麼大方,慢慢學著吧,我得回去忙了。”
六子又把錢塞回給江南,慌慌忙忙的往自己包間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