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茲諾提醒道。
嚴羅點點頭,心念一動,護臂便極速的回攏,重新變成了一枚戒指,難以想像這個小巧的戒指是怎麼製造出來的。
“感覺還差了點什麼。”
嚴羅這麼說道。
“你說。”
阿茲諾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回答道,武器這種東西,阿茲諾要多少有多少,無論嚴羅有什麼要求,他都能滿足。
“劍。”
“劍?”
阿茲諾疑惑,在現在這個熱武器橫行的年代,誰還喜歡用冷兵器?
“嗯。”
“總覺得若是戰鬥起來,沒有劍在手,感覺空空的。”嚴羅不知是玩聖響玩出了習慣,對於劍器,有著一股莫名的執著。
“激光劍?”
“不不不,那玩意兒太高端了,沒手感,普通的鐵器就行。”
嚴羅無所謂的說道。
激光劍若是一個不小心拿錯了方向把自己捅了怎麼辦?
阿茲諾撓了撓頭,他是科學瘋子,不是打鐵的瘋子,鐵器這東西,他可弄不來,不過,以他的交際圈,想來找到這樣的人不難。
“我在燕京有個老朋友,他是賣古董的,古劍,想來應該也有,而且似乎他也想見你,你有時間就去一趟吧。”
“我現在就有時間。”
..........
“去燕京?”
安舒兒皺著眉,詫異的對著電話那頭說道。
“嗯,去拜訪一個朋友。”
安舒兒聽著嚴羅的話,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安,她道:“好吧,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幾天功夫。”
“好...”安舒兒掛了電話。
嶽星星一臉的緊張無措惶恐不安,不知是為何,嚴雪心覺得奇怪,便問道:“怎麼了,星星。隻是去燕京拜訪朋友,不用這麼擔心呢。”
嶽星星哪裏是擔心嚴羅啊,她以為嚴羅是生自己氣了,跑去燕京就是賭氣呢,可隨便怎麼想想,嚴羅也不是這樣的人啊,隻能說女孩的心思太複雜了,很可能一個無心的舉動,就能招來她們無數的猜想,而在這過程中,又容易失去冷靜的判斷。
緊張的嶽星星疲累的點了點頭,說了聲累了,便回房休息了。
..........
飛機上,機艙裏的乘客笑談著,但坐飛機的,顯然都是素質比較高的,說話的聲音都刻意的保持著,不會顯得十分的嘈雜,窗外的藍天,白雲,還偶爾瞧見的山,海,蒼翠的綠,柔軟的白,和那深邃的藍交織在一起,讓人的心緒十分的寧靜。
許萌受嚴羅的邀請,一同坐上了這前往燕京的航班。
“就咱們來...不叫雪心姐她們嗎?”
“兩個人不好嗎?”嚴羅笑道。
許萌害羞的低下頭,許久,才羞怯的說道。
“炎..炎大...我..我還沒準備好..”
許萌不知想到了何處去,緊張的拉了拉嚴羅的袖子,羞怯的說道。
“什麼還沒準備好?”嚴羅先是一愣,問道。
“就..就..就是那個啊。”許萌緊張不安的捏著裙擺。
嚴羅會意了。
而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禽獸!”
一聲低罵從嚴羅的隔壁座位上傳來。
“明月姐..小聲點....”
隔壁的兩個妹子的對話很清晰的落在嚴羅的耳中。
嚴羅扭頭看去,兩個妹子身材極佳,一個長發,一個短發,短發的妹紙麵容清麗客人,長發的妹子帶著個大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不過光是看細節,也知道是一位極美的女人。
“禽獸這個詞用的不太好吧?”
嚴羅扭頭不滿的說道。
“男人不都是禽獸?”
長發妹子冷笑一聲,看著嚴羅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用禽獸稱之不過分吧?”
“嗷,你開心就好。”
嚴羅笑著搖了搖頭,不再去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