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簾並未答話,見他們已經擊殺掉了那妖獸,便直接往前走去。
“還請閣下止步——”白色衣衫的青年,見徐簾一臉淡然的朝自己五人走來,尤其是看見他眸子裏的平靜,當下忍不住用劍尖對準了他。
“我有一事想要問問你們。”徐簾也就直接頓住了腳步,剛剛開口,沈言卻是也從後方走了過來,他先前看見一隻菠蘿鼠的幼崽差點被一隻不知名的蟾蜍狀妖獸吃掉,隨意的出手救下了那隻幼崽,所以才會耽誤少頃。
“怎麼樣,他們知道麼?”沈言隨意的看了一眼五人,大約都是雙十年華,三男兩女。
兩名女子雖然姿色都是上乘,但沈言卻連目光都沒有在她們身上停頓片刻,便看向了一襲白衫的青年,他覺察此人才是掌握著話語權的人物。
“我們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你問什麼我都不想告訴你成不成?”
沈言話音剛落,先前嘲諷徐簾的那橙黃色衣衫的青年,便再度撇了撇嘴一副傲然的模樣。
“陳飛,你給我住嘴!”白衣青年卻是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先出現在他麵前的這青衫男子,給他的感覺是深邃,看不透。
若說是這樣,倒也能理解為他是一個普通人的緣故。但後來的這一人……給他的感覺卻是如山似嶽,厚重的幾乎讓他窒息!
陳飛訕訕的看了白衫青年一眼,卻是並沒有再度出言。
“抱歉!”白衫青年見陳飛不在言語,當下將手中的長劍放下,然後歉意道。“我是玉樹城袁家家主次子袁林,若先前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無妨!”徐簾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玉樹城大不大?”
袁林一聽此言,卻是微微一愣,也不知道徐簾這個問題中到底隱藏著什麼深意,於是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怎樣去回答。
“我當是哪個家族的子弟跑出來在這大澤山脈內曆練,還在我們麵前裝模作樣……原來是兩個鄉巴佬啊!連玉樹城都沒去過!”陳飛冷冷的笑了起來,然後諷刺道。
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見徐簾這幅雲淡風輕的模樣就一肚子的不自在。
“陳飛!”袁林又是忍不住的心頭一顫,急忙喊了一聲,方才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沈言的神情,發現後者微微皺了皺眉頭,當下就是一陣慌亂。
他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能感覺到這種如山似嶽的厚重氣息,但其他幾人卻好像根本察覺不到一般。
這其實是因為沈言將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從肉身中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息罷了。
若沈言真以氣勢威懾一下這五人的話,他們恐怕直接都會被震暈過去。
“袁哥,我看陳飛說的沒錯,這就是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鄉巴佬,你給他們好臉色做什麼!我看你就是因為脾氣太好,才會被你大哥欺負!”
這一次還不待陳飛反駁,另一名身穿藍色衣衫,手中靈劍毫光閃閃的青年便出言道。
“靈兒……你說是不是?”他話音剛落,便將目光放在了身側一襲月白色長裙,氣度清冷非凡的女子身上,眼底滿是灼熱的情意和隱晦的欲~望。
“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叫藍靈。”被稱為靈兒的女子,聲音中滲透出一些微不可查的冷意,“而且袁林他做的也沒錯,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要太過自大才是!”
“你這女子說話,我倒是愛聽!”沈言卻是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輕聲道。
藍靈目光微微一滯,旋即對上了沈言滿是笑意的眸子……她從其中看到的隻有清澈的笑意,根本沒有絲毫調笑的意味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