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萬劍宗一日是蒼雲頂峰,便由不得他們生出狼子野心來。”
“待得戌時三刻,天色大暗之時,便以本長老與衍天辰長老二人領頭,直接殺進諸大門派的臨時駐地中。”
楚青衫一揮衣袖,神色驀然變得振奮之極。
“我萬劍宗門下弟子,可敢教這群鼠輩有來無回?”
楚青衫一番話雖算不得多麼動人心魄,但也算熱血沸騰。而且因為長時間以來的憋屈和無人來進攻他們的詭異情形,因此諸多弟子心頭都有些茫然無措。
此時楚青衫準備帶頭去打,更是給了他們一個發泄的當口。
蒼雲郡頂尖宗門下的弟子,既然能被派來此處戰場,那必然都是極好的天資。
這些高傲的弟子向來都是以蒼雲第一門派的身份自居,因而在楚青衫的一番言語之下,竟也是根本沒有拿所謂的九大門派當一回事。
畢竟在他們還來,那些二三流的宗門即便來上再多,似乎也根本不能將萬劍宗如何。
不過無論這些弟子是如何理解的,楚青衫的這番話也已經達到了徐簾需要的效果。因為諸多弟子在他話音落罷後,盡皆是神情一陣,紛紛回應了起來。
“弟子領命!”
“弟子聽令!”
……
“徐簾……你跟我說實話,這麼做真的能將此局破解保存下萬劍宗?”尚未入夜,峽穀內的氣氛卻已然沉重到了極點。
“我不敢保證傷損有多慘重,但這麼做已然是唯一的辦法了。”徐簾偏過了頭去,將目光投向遠處的山巒,而後平淡道。
“那如果選擇以守帶攻呢?真的沒有半點可行性麼?”這一處偏僻的角落隻有他們二人,於是沈言也便將自己的偏向的選擇說了出來。
其實從本意上來說,他和衍天辰的想法是一樣的。
打出去不如守在這裏靜觀其變,不過後者到底是為了萬劍宗的存亡還是為了其他卻是不得而知。
但沈言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完成大長老的托付而已。
如果能讓萬劍宗的傷亡降到最低的同時保證不會被皇朝用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給鎮壓,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結果。
“沒有。以守代攻便等於放棄了一切生路……就如同這峽穀一般啊!”徐簾低下眼簾望著地麵,輕聲道。
“如這峽穀一般?什麼意思?”沈言看了看四周,卻是不解的問道。
“隻有一條生路,留在此地便隻有被圍困至死!”
徐簾的聲音很冷冽,一如既往的平靜,卻給人一種不得不信的感覺。
沈言點了點頭,卻是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那躲藏在暗處的人到底是誰,甚至連他們到底是幾方勢力聯手還是一方勢力都不清楚,還真是有些難辦啊!”
“徐簾,難道以你的眼界和謀略,也難以猜測到誰會是那隱藏起來的人麼?”
徐簾一滯,旋即將剛剛準備抬起來的頭顱再度偏了開來,而後方才點了點頭。
“沒有足夠的訊息,我畢竟也隻是個凡人。現在唯有硬打出去這一條路,逼得那隱藏在幕後之人焦躁起來,露出馬腳之後,才能一舉將他們給揪出來!”
“是麼?”徐簾的聲音雖然仍是那副涼涼的樣子,但沈言總有種怪怪的感覺,於是乎不由自主的詢問了一句。
“當然。”
(不是……)徐簾很肯定的回到道,卻是在心底暗自加了一句。
他的眸子本來望著遠處,此時卻忽然一頓,而後突然對沈言笑笑。
“行了,你也同寒碑頌與葉東來等人去商量一下,待會兒到底要怎麼聯手拚殺吧!”
“你呢?”沈言疑惑道,他有種感覺,徐簾這廝又在算計著什麼東西了。
“你這種白癡站在我身邊,很難讓我冷靜下來去思索現在的局勢到底是怎樣的!”徐簾見好言好語說不動他,當下麵色一冷嘲諷道。
“行了!我壓根就不應該跟你這個家夥呆在一起……什麼白癡白癡,好像搞得自己很厲害似的!連隱藏在幕後之人都不知道是誰,還裝模作樣……”沈言目瞪口呆的看了他一眼,而後方才罵罵咧咧的走遠。
“嗬……我當然知道那個人是誰,可為什麼要說出來呢?”徐簾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略有深意的笑容,而後喃喃自語道。
PS:又食言了呢,本來說好每天兩更的。可結果隻堅持了幾天,實在是熬不住,每天十點多寫到十二點一章之後,就很困很困了。這個月本來打算更新十五萬呢,可惜隻更新了十二萬不到。
小仙說過如果做不到就要扇自己幾個耳光,所以我的的確確是扇了,扇了自己三個響亮的耳光。雖然是有點痛,但總比兩頭的承諾都做不到要好,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