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沒想到在這窮鄉僻壤之地,竟還有這般出塵的女子!”這時,流雲宗有幾個弟子正好走到蕭劍然二人所在的街道之上,便被依雪柔的美色所迷惑,出言不遜,“要不陪爺風流一晚,爺兒保準不虧待你!”
“滾~”聞言,蕭劍然神色不好,雖然從這些人的服侍便能知道他們絕對是外來人,也許他們都有著不凡的身份,但是,蕭劍然還是喝了一句,因為他視依雪柔為妹妹,所以,他絕不允許有人輕薄依雪柔,這有辱依雪柔的尊嚴。
“井底之蛙!”那人諷刺一句,看著一點也不生氣,反倒朝蕭劍然扔來一個織錦布袋,指了指依雪柔,道:“裏麵的東西夠你受用一生,滾吧,她,我要定了!”
“……”蕭劍然無語,這很明顯是把他當做叫花子打發了嘛,遂將那布袋緩緩撿起,而這一幕落在那青年眼裏,他還以為蕭劍然真的是見錢眼開,也得意一笑,隻是,下一刻,隻見蕭劍然元力催動,直接將那布袋粉碎,還故作不知所以的感覺說道:“你就拿這麼一個一摸就碎了的東西打發我一個井底之蛙!?”
“找死!”青年知道自己被耍了,臉色一寒,便是朝蕭劍然奔來,看其仗勢,是要置蕭劍然於死地。
“開元境四重,外來人倒真的比這暮煙城的強了許多!”因為修煉了秘法,再加上幻瞳,蕭劍然一眼便看出了這青年的實力,也暗自感慨,五等城池之人視四等城池為高高在上的存在,這裏的人都是天才,殊不知,在更高等的城池當中,如他們這般的‘天才’多如毛,滿地走。
隻是,蕭劍然因為晉入開元境,他所掌控的能力已經不是一般開元境之人可以比擬的了。
所以,見青年主動朝自己奔來,蕭劍然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其中還略帶一抹自信。
對於這青年,他的感覺是非常不好的,他竟想打依雪柔的主意,要知道,他蕭劍然早已將依雪柔當做親妹妹了,又怎能容得了別人對她有所企圖。
他蕭劍然雖不是什麼強勢之人,但也絕不是善男信女,而且,他在這世上親人少之又少,所以,他絕對不會允許別人染指依雪柔。
“喝~”隻見他同樣朝青年奔去,狂喝一聲,周身元力震動,氣勢四散開來,便是一拳砸去。
拳頭之上,裹挾著勁風,帶著空間法則、土之法則和火之法則,氣勢雄渾,甚至還隱隱有火焰滾蕩而出,就這樣一往直前朝著那青年砸去。
火焰越來越濃烈,仿佛泄洪一般,朝著青年席卷而去,燒灼著他的皮肉,土之法則如鎖鏈一般,束縛一切,限製了青年的行動,空間法則似牢籠一般,鎖住青年的退路。
如此攻擊之下,青年的境界雖比蕭劍然高了許多,但又怎麼抵抗,隻見其皮肉都被燒焦來,發出陣陣焦灼臭味,疼的他慘叫連連,在地上不停打滾。
而在反觀蕭劍然,他此刻的表現,就猶如一頭脫韁的野馬一般,甚是可怕,仿佛就是一座火山,堆積了無數歲月,一朝噴發,毀天滅地!
“這~”這情況顯然是這幾個青年不曾料到的,開元境一重完勝開元境四重之人,還遊刃有餘,恐怕同樣是外來天才,所以,隻見他們其中一人將手裏的一枚玉玨捏碎,而且,他們都沒有急著走的意思,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果不其然,隻一會兒,便見一道身影自虛空降落而下,這人便是沐麒,隻見他看著慘不忍睹的青年,略顯吃驚,問道:“怎麼回事!?”
“他……他……他傷了我!”那受傷青年伸出食指,慢吞吞的回道。
“呃?”沐麒本想查探蕭劍然的實力,奈何蕭劍然有秘法掩護,他也看不透,遂道:“在下流雲宗少宗主沐麒,閣下是?”
“暮煙城散修一名!”沐麒禦空而下,蕭劍然便知道,這人絕對是融元境強者,所以,他知道沐麒之所以態度這麼好,是因為看不透自己的修為,而現在又是關鍵時期,才如此謹慎罷了,所以,他也懶得給對方多好的態度,直截了當的回道:“所以,你也不必忌憚我什麼!”
“嗬嗬!”沐麒陰冷一笑,道:“如若真是如此,那你今天恐怕得留下了,永遠的留下!”
“早就聽說大勢力之人向來霸道,我今天算是開眼了!”見此,蕭劍然諷刺一句,雖說沐麒很強,但是,他聚元境時就殺過融元境強者,又有何懼,遂道:“留下?這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