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看不順眼,你,信嗎?”
這強勢之音回蕩在雷武耳中,但他也隻能有想法而沒有做法,因為,他不敢。
是啊,之前雷武在蕭劍然麵前,還算是個人物,可以說,他想如何處置蕭劍然,就可以如何處置,因為,那個時候,他是強者。
然而,此時此刻,慕容正祥同樣是他眼中強者,縱使他有千百種理由,那又能如何,人家隻認同實力。
所以,雷虎唯有認命,隻能將這仇恨記在心中,因此,他也倒幹脆,二話不說便帶著累虎的屍體離去了,因為他明白,有慕容正祥在,他殺不了蕭劍然。
“多謝前輩出手解圍!”知道老者姓慕容,蕭劍然也大致聯想到一些事情,道:“雪劍倒是多心了!”
“小友說哪裏話,劍兒當你是朋友,這些都無足輕重!”慕容正祥暗自心驚,蕭劍然隻通過慕容雪劍這一層關係,便聯想到諸多事情,一般人可做不到,遂擺了擺手,說道:“家主倒是非常希望小友能到府上做客一番,若小友方便的話,現在就可前去!”
“慕容家主的美意,還請前輩代為答謝,隻是,晚輩目前確實有些不方便,還望能夠諒解!”蕭劍然想到自己此次本就是為了八陣煆身圖才出來走動的,不能耽擱,因為他所背負的東西太重,時間不允許他耽擱,若不修成,他又豈會鬆懈,不過,就他對慕容雪劍的好感,慕容家,他還是會去的,遂道:“不過前輩大可放心,就衝雪劍這層關係,來日我也定當拜訪!”
“好!”慕容正祥倒也沒有多說什麼,當時蕭劍然與慕容雪劍的事情,他是在暗處看著的,二人絕對是趣味相投,他相信,蕭劍然的既然承諾了,就一定會做到,他也不用擔心。
“那晚輩就先告辭了!”隨後蕭劍的微微作揖,帶著大力狂猿告別了慕容正祥,往暮煙城外走去。
“我很好奇,你明明是化形期的妖獸,為何卻是獸身?”蕭劍然很快便來到城外一處山林之中,隻是,他雖判斷出這大力狂猿是化形期妖獸,卻不明白他為什麼還是獸身,就連浩渺的記憶之中都找不出原因,方才有此疑惑。
“人類,你能出手救我,我倍感欣慰,我們妖獸一族,自誕生那天起便懂得感恩,今日你救了我,來日我一定報答!”聞言,那大力狂猿口吐人言,道:“至於你的疑問,則關乎我族的機密,恕我不能告知!”
“也罷!”聞言,蕭劍然也不逼問,因為這原因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便留下大力狂猿,一人徑直朝暮煙城方向走了過去,“我救你,一定程度也是出於私心,你若不顧一切,整個角鬥場的人都將喪命,我可不想死,所以,報恩這事,隨你了,日後有緣再見!”
“體內有高等級狂化血脈,你究竟是什麼人?”蕭劍然走後,大力狂猿卻站在原地,一陣失神,自見到蕭劍然的那一刻起,他便便發現,在蕭劍然體內竟有一股濃鬱的狂化血脈,比他自身的隻強不低,這不禁令他對蕭劍然產生了濃濃的興趣,嘀咕一句,便往密林深處走去了。
………………
“慕容正祥與雷武起了衝突!”街道之事被柳家探子得知,便及時告訴了柳博南,隻是那探子並不知道蕭劍然的身份。
所以,這一消息這使得柳博南大放異彩,他自認為,隻要稍微利用,這一事件絕對可以使它成為扳倒慕容家的一個重要籌碼,遂身形一閃,直接消失不見了。
雷家,正堂之中,主座之上端坐著一位花甲老人,老人滿鬢白須,神情不好,而雷武則單腳半跪於地,情緒同樣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悲傷,“父親,慕容正祥強勢救走殺死虎兒的元凶,這事兒,我咽不下這口氣啊!”
確實,殺子之仇,喪子之痛,為人父母,又有何人能輕鬆釋然呢,即使慕容正祥是那麼的強勢,雷武也不可能放下這仇恨,反而,他心中的恨意隻能更深,若有機會,他一定會不惜一切報此仇。
“唉~”見此,老人歎了一聲,眼神中有些許頹靡之色,似乎也很無奈,道:“慕容正祥,也就那點實力,為父倒不放在眼裏,可是,他代表的可是慕容家,這口氣,你咽不下,但又能如何,報仇嗎?我們報不了啊!!”
很顯然,這老的人就是雷家家主,身為一家之主,自然是有些實力的,而慕容正祥隻是慕容家保護慕容正祥的護衛,他自然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