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居然還有人趕著去死!”看著柳浩再次被重傷,方誌不由得諷刺一聲,遂臉色一變,道:“那我就送你一程吧!”
“誰!?”但是,就在他剛想動手之時,竟發現了附近有人,不由得心生警惕,暴喝一聲。
方誌這一聲暴喝,也使蕭劍然意識到,自己無意間動了身旁的小樹,竟暴露了,不禁暗暗咋舌,這方誌也並非庸人。
不過,就算方誌不是庸人又如何,他也隻不過還是煉體境的武者罷了,蕭劍然壓根兒就不把他放在心上,更不放在眼裏。
因為他的體質,那可是比煉體境巔峰武者的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呢,便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還很是挑釁的說道:“小爺我!”
“呃?”方誌身為風城三大家族之一的方家之人,自然修煉過能夠窺視他人修為的手段,在蕭劍然出現後,他的第一件事便是打探其修為,但這一看,他範懵了,他竟然看不透蕭劍然的修為境界,使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行事。
不過,方誌有此頭腦,他身後的方家之人可沒有,這不,蕭劍然剛剛來到他們不遠處,便有一個手拿長劍的方家子弟率先走出來,指著蕭劍然,以一副趾高氣揚的語氣,說道:“小子,你看到了不該看的,你說我該怎麼辦?”
“哦?”聽那方家之人的言語,蕭劍然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就好像是個愣頭青,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那你說該怎麼辦?”
“嗬嗬!”那方家之人笑了笑,露出一臉的奸像:“這個簡單,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你永生做我方家的奴隸,第二,你自裁便可!”
“哦~原來如此!”聞言,蕭劍然心中冷笑連連,自己並未得罪他們,而方家與柳家的恩怨,他也不想管,也懶得管,更管不著,自己不過是路過此地,想找個向導,指引他走出這山脈罷了。
但這方家之人卻覺得他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就該死,便要想至他於死地,這蕭劍然就不能答應了。
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蕭劍然的原則便是如此,你想讓我死,我必不讓你活,便看向那人,冷冷的回道:“基於你剛才的話,我也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做我一輩子的奴隸,第二,你自裁吧!”
“哈哈哈哈!”一言落下,那方家之人不禁捧腹大笑,在他看來,蕭劍然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不值一提,根本不需要方誌動手,憑他一人,便可解決,遂陰沉著臉,一步步走向蕭劍然:“既然你這麼不是實務,那我便送你一程吧!”
話音落下,那人直接朝著蕭劍然一劍劈下,這劍看似隻是一件凡兵,但其攻擊位置卻正是蕭劍然的喉嚨,手法甚是淩利,若是這一劍擊中,必定封喉,不可謂不狠毒。
這其中厲害,蕭劍然一眼便分析得透透徹徹,遂暗下決心,既然別人要讓自己死,那麼他也就沒有必要手下留情。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所以,就在長劍快要到達蕭劍然的喉嚨之時,他動了,動了一隻右手,輕輕鬆鬆的便將對方的長劍緊緊的握於掌中,還不忘諷刺一句:“真弱!”
“你……!”那方家之人,乃是煉體境七重的武者,天賦並不弱,平時在小輩之中,還沒有人敢這樣說他呢,但今天卻有了,而且他還毫無反駁的理由,不由得氣結。
開什麼玩笑,自己全力一擊,反倒沒有傷到對方,而自己的劍卻被對方空手接白刃給抓住了,這還有什麼臉麵反駁。
“劍乃兵中之君子,你顯然不配用劍,回頭換一把合適的吧,這把劍,我就笑納了!”把對方氣得說不出話來,想著自己不能使用天劫劍,手裏缺少防身武器,蕭劍然便一把奪過對方的長劍,繼續諷刺道:“哦……不,你好像沒有機會更換了!”
“你什麼意思?”一句沒機會了,把那方家之人弄糊塗了。
“方成,回來!”但後方的方誌卻意識到了什麼,暴喝一聲。
“晚了!”未等方成反應過來,蕭劍然輕念一句,噗呲一聲,長劍一揮,便刺入了方成的喉嚨,結束了他的生命。
“滴答滴答!”看著殷紅的血液順著劍鋒一滴滴滴落在地上,蕭劍然的神色卻毫無變化,心如止水。
因為他心中無愧,是方成先動了殺心,自己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自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