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陣刻畫在身上,以自身為陣基,然後催動自身的靈力來發動?
這怎麼可能呢,人畢竟是一種生物,人類的潛力雖然是無限的,但是能力卻是有限的,怎麼可能支撐起一個龐大的陣法來?
但是瀟子堇看到的的確是這麼回事,車子揚手掌心上的法陣的確是存在的,雖然詭異,但是卻真實的發生了,總之瀟子堇看向車子揚的目光中帶著不解,誅心水閣中果然沒有人是正常的,一個個都是變態。
“好了。”
說了一聲好了,卡倫貝魯和奧布裏的身軀都已經被車子揚給吸入到他的手掌中,不,應該說是他那詭異的空間裏了,車子揚道:“兩人沒死,部落裏的大祭司應該就發現不了,我們暫時就是安全的,走吧,我們在附近找一座城先呆下來,然後探聽探聽現在的消息。”說完,長歎一口氣,頗為無奈的看著瀟子堇道:“五師弟你說你,修煉什麼不好,偏偏要修煉那最難修練的《星空煉魂術》,還要找那麻煩的苦蔓藤。”
“我們走吧。”
瀟子堇笑著走到那怪異的戰馬麵前,騎了上去,那戰馬倒是溫順的很,或許是因為之前看到了瀟子堇的實力所以不敢反抗吧,因為它之前看向瀟子堇的眼神中帶有恐懼,這個世界是尊重強者和懼怕強者了,連畜生也是如此,兩人騎著戰馬奔著東方走去,反正兩人也不知道往哪走,就隨便奔著一個方向走,總會遇到一個城池或者是城鎮什麼的,而有車子揚在,一路上瀟子堇很詫異的發現每次車子揚都能夠發現危險。
“三師兄的靈魂之力好強很強大。”瀟子堇心中暗暗思索。
誰知,兩人走了很遠都沒有遇到城鎮或者是城池,這一走,足足就是三天的路程,一路上遇到的各式各樣瀟子堇都沒有見過的妖獸,不過好在實力都不是很強,憑借瀟子堇的實力還是很輕易的可以解決的,車子揚也樂的偷閑,一路上除了告訴瀟子堇哪裏有危險之外,該不出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對瀟子堇的實力太自信了,還是因為實在是太懶了。
……
茫茫雪山,此刻飄散著點點的雪花,冷風吹來,雪花在這冷風中被撕碎,形成了更小的雪花,但是無論如何的變化,雪花的六角形好像是都沒有絲毫的改變,這是大自然的傑作,任誰都無法改變。
誅心水閣一如既往的寂靜,自從皇甫邪情回去了之後到現在都沒有人敢再來誅心水閣了。
不遠處一座山峰上,佇立著一個破舊的小木屋,好像隨時都能夠被風給吹倒一樣,若是換作別的修閣,哪個弟子不還有一個獨棟的小院?在那破舊的小木屋裏,不若情念依然是認真的作畫,好像他這一生除了在畫畫就是在畫畫,別的什麼事情都沒有興趣一樣,在那畫紙上,畫著一個青年,而那青年並非是別人,正是不若情念他自己,不若情念的目光時而呆滯,時而爆發出一些神彩來。
就在這個時候,不若情念手中的畫筆放了下來,目光則是看向外麵。
飛雪中。
一道若有若無的人影正緩步的走過來,那人影好似隨時都會消失在飛雪中一樣,不若情念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喃喃道:“二師姐?”
來人正是李情詩。
任憑那飛雪吹的滿頭都是白雪,李情詩卻好像感覺不到一樣,就這般的走到了不若情念的門口。
李情詩,一身藍衣。
看到李情詩這身衣裳的顏色,不若情念倒是有些吃驚,每次李情詩一身藍衣來找自己肯定就沒有好事,不若情念沒有吭聲,回到屋裏,繼續拿起畫筆來畫畫,李情詩看不若情念沒有理會自己,倒是沒有生氣,自顧自的走進屋裏,淡淡道:“我算出你五師弟和你三師兄有一小劫,你去幫幫他們吧。”
不若情念頭也沒回,理都沒有理會李情詩,藍衣的李情詩,純粹的就是一算卦的,號稱洞徹天機之術,李情詩看不若情念沒有理會自己,繼續說道:“怎麼說你五師弟也是個新人,你三師兄玩世不恭,什麼事都沒有個分寸,倆人難免闖禍出來,你就去幫幫他們,若非是這人愛好和平,不喜歡打打殺殺的,我就親自去幫他們了。”
“呃?”
不若情念回頭看著李情詩,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向李情詩,你愛好和平,不喜歡打打殺殺?難道之前那些人都是我殺的?隻是不若情念知道李情詩人格分裂,也沒有說什麼,說道:“師姐,我還有事情要忙,五師弟和三師兄在一起,應該會沒事的,你就別擔心了,三師兄雖然不著調,但是他的實力卻是不容小覷的,至於五師弟,他的劍法和底牌也都是不錯的,師姐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