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從來都更喜歡強者,這就叫做惺惺相惜。
“原來是紅花教的大供奉葉辰,不知道是什麼風把供奉大人吹到了我們天羅山!”
山君開口,語氣平淡,帶著淡淡諷刺的味道。
“我來這裏,是打算加入天羅教!”
葉辰笑道。
“你在紅花教是大供奉,為何要離開那裏呢。你這樣的一尊大佛駕臨,我們天羅教這座小廟宇,恐怕裝不下你的身軀啊。”
山君道。
從始至終,他的語氣都很平淡,臉上的麵容也很平靜,除了這言語當中的意思有些不太好聽,這山君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塊石頭一樣。山君之名,果然是實至名歸。
“我來這裏,還是因為一個姑娘!”
葉辰伸手指了指旁邊的水藍山,向山君道,“這位姑娘叫做水藍月,是紅花教聖女水藍山和天羅教現任護教使柳白的女兒,她娘親前些日子被護教使柳白抓到了天羅山,水藍月思念她的娘親,特地來天羅教看娘!”
“天羅教在雲山大陸上一直都有俠義的名聲,我相信山君教主不會不體會這種母女情吧!”
這山君的話裏麵帶著刺,葉辰也不是善茬,天羅教在雲山大陸修行界可謂是臭名昭著,聲名狼藉,他用俠義這個字眼來說事,便是要山君找個台階自己下來。
“護教使,可有此事?”
山君向右手側的護教使柳白道。
“啟稟教主,確有此事!”
柳白朗聲道。“水藍山的確是在我們教中!”
“那就好,你看人家葉辰都說了,咱們天羅教是俠義的修行門派,人家的母女之情誼,咱們不能不成全!”
山君笑道,“來人,請這位水藍月水姑娘去見她的娘親水藍山!”
“一切小心!”
趁著水藍月經過他身邊的功夫,葉辰在水藍月耳邊叮囑道。
“好!”
水藍月跟在天羅教人後麵,從大殿的右側走出來,消失不見。
大殿上,隨著水藍月離開的,陡然變得緊張起來,兩排石柱王座上的人,看向葉辰的目光裏麵都帶著殺意。而剛才還坐在王座上的護教使柳白和左側的神秘女子都站了起來。
“供奉大人,你就不要在演戲了!”
柳白目光朗朗,笑道。“我們都知道你們紅花教弄了個苦肉計,你來到我們天羅教,便是自投羅網!”
“苦肉計?”
葉辰卻是淡淡一笑,他的目光不去看柳白,而是落到了依舊端坐在假山王座上的山君身上,“教主大人,你難道不覺得這是護教使在妒忌我?”
“我來到天羅教,護教使柳白肯定害怕我來到以後他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我葉辰在雲山大陸的名聲,天羅教的諸位都知道,我就不需要在浪費口舌解釋些什麼了吧,我今天來到天羅教,便是誠心誠意要為天羅教效命!”
“護教使,你當年詐死,是不是和紅花教演的苦肉計?”
葉辰盯著黑袍柳白,目光咄咄逼人。這柳白質疑他是紅花教派遣來的臥底,那麼他就拿出來柳白當年詐死的事情。天羅教的人,尤其是高層應該都知道這柳白在詐死之前便是他們紅花教的人。
“你!”
聽葉辰提起來詐死的事情,這柳白一臉怒容。
“護教使,我看葉辰是誠心來投靠我們,我們可以考慮將他收留下來!”
一直沒有開口的山君,目光徐徐向著左側的女子道,“幽禪,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