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答應她 一起去(3 / 3)

紅花教的等級規矩很森嚴,不同等級的人在藏真閣裏麵能夠修煉到的功法是對應的。而且全教的教眾都知道,藏真閣最下麵一層誰都不能夠進去。

就算是教主、聖女和大供奉在沒有神諭預言的情況下,都不能夠進入其中。

可是現在···

衲晴清清楚楚看到,一向給人正直憨厚的大供奉葉辰,居然進入到藏真閣最下層。一想到這裏,她的心裏麵就有些抑製不住的憤怒,在這一瞬間,她將大供奉葉辰看成是一名叛教者。

不過,在抑製不住的憤怒之後,她的臉變得慘白起來。

一個可怕的假設出現在腦海當中,這葉辰在她麵前進入藏真閣最底層,她知道了這個秘密,會不會被葉辰給殺掉滅口?!

一想到死,衲晴變得害怕起來,別人不害怕死亡,衲晴卻很害怕,她今年不過才十五歲,剛剛通曉一點人世間的情愫,如果就這樣死掉了,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想到這裏,她的眼眸裏麵開始淌出來眼淚,眼淚就好像是潰壩的河一樣,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滴答下來。

“你怎麼了,為何要哭?”

將神象鎮獄勁放好,葉辰在門上再度布置下來一道禁製,在這道禁製裏麵他用下剛剛領悟到的神象鎮獄勁,就算是教主來驗證這道禁製的話,也不會查出來其中的蛛絲馬跡。

畢竟,現在知道他會神象鎮獄勁的人隻有他自己罷了。

回到倒數第二層,一眼就看到哭的梨花帶雨的衲晴,葉辰這個人有一個毛病,不管是穿越來的花花大少還是紅花教的葉辰,他最害怕女孩子哭了。

用花花大少的話來說,每一個哭泣的女孩子都是上輩子折翼的天使。

“你別哭了,我不會殺你的!”

葉辰笑道,“今天讓你看到了我的行跡,我要抹掉你腦海裏麵的記憶!”他的手指頭點出去,一指頭戳了衲晴的眉心處,衲晴感覺到腦袋一陣刺痛,雙眼開始朦朧起來。

“大供奉,剛才鍾聲敲響,我們走吧!”

衲晴道。

“好啊!”

葉辰看著被他抹掉了一段記憶的衲晴,微笑著答應道。

“我怎麼哭了?”

衲晴覺得臉上涼冰冰的,伸手摸了摸臉,便覺得臉上有水,這水來自於眼睛,當然便是淚水了。

“沒事,是我剛才參悟功法的時候,不小心射出一道罡氣刺到你的眼睛裏麵去了,怎麼你不記得了?”

葉辰笑道。

他的手指捏成是法訣狀態,在衲晴的腦子裏麵,一道虛擬的記憶出現,這記憶是虛擬的,並不是真的發生過。在記憶裏麵,衲晴的眼睛被罡氣擊中,流淚不止。

“大供奉,你的罡氣太厲害了!”

衲晴揉了揉眼睛,這一係列的事情讓她覺得有些奇怪,好像哪裏不對勁,不過這不對勁的地方她有說不出來。

兩個人並肩離開藏真閣,值守的侍衛們看到大供奉和候選聖女衲晴出來,又看到衲晴的臉上掛著淚痕,都不有的狐疑道。不過這大供奉在哪裏,誰敢多嘴多舌。

等葉辰和衲晴走遠,這些侍衛在悄悄的談笑著。

“你們說豈不奇怪啊,今天大供奉出來的時間特別的晚,而且你們有沒有注意到,衲晴姑娘的臉上掛滿了淚痕,我看眼睛都腫了起來,你們說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侍衛略有深意的笑道。

“哈哈,丁宇,你在詆毀大供奉的名聲!”

另外一個侍衛笑道。

“哪有詆毀大供奉啊,咱們都知道大供奉葉辰一向都是正直憨厚,這些年來為我們紅花教立下來赫赫功勞,是我們紅花教的大英雄。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今年的大供奉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侍衛丁宇道。

“哪裏不一樣了?”

有侍衛不惑道。

“以前的大供奉,我覺得是個書呆子一樣,修行很厲害但是卻一直都很低調,在大殿上一直都不怎麼說話,隻是知道執行教主的命令。但是這段時間你有沒有覺得,紅花教出鏡率最高的人是誰?!”

丁宇得意的看著周圍點頭的同僚,“我覺得最近出鏡率最高的不是咱們的教主,而是大供奉。你們不知道注意到沒有,大供奉自從去了一趟大澤鎮,回來以後行為處事都特別的高調。”

“而且,你看他周圍的女人,以前的時候根本不和女人交流。可是你看他現在周圍有女人,有水藍月這樣的仙女,還有柳如煙、周敏,現在我們還看到了衲晴。”

“在加上教主紅兒,咱們紅花教漂亮姑娘基本都在他周圍呢。”

聽到丁宇的分析,周圍這些侍衛都紛紛點頭。

這些侍衛在這裏說著些茶餘飯後的話,葉辰卻是不知道,和衲晴分道揚鑣以後,他回到屋子裏麵,考慮要怎麼去稟報教主那件事情。按照他對於教主紅兒的認識,教主一直都秉公無私,未必會應允他去冒這巨大的風險。

在雲山大陸修行界裏麵,天羅教教內聚集了一批三教九流,這些人大多數都是窮凶極惡的人物,在天羅教教主的捏合下,成為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在雲山大陸修行界門派的排行裏麵,天羅教都紅花教厲害了許多。

這次不遠千裏去天羅教救人,這無異於羊入虎口,教主紅兒又如何會同意呢。

“你說什麼?!”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早會上,葉辰剛剛向教主稟明了這件事情,教主紅兒就勃然大怒。“大供奉,你可真是怒鬧,你以為天羅教是咱們紅花教啊, 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去一趟天羅教,便是九死一生,你可知道?!”

“屬下知道!”

葉辰安靜的坐在彼岸花花瓣中央,任憑教主紅兒的憤怒好像是疾風驟雨一樣,他都安安穩穩的坐在那裏。

“你知道還去送死?!”

紅兒怒道,在這一瞬間,她真的以為門派內的大供奉葉辰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到了,居然會冒出來這麼一個古怪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