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暗影還是沒有殺死你啊!“
黑袍人嘿嘿冷笑道,“不過這也沒有什麼,我相信你現在受了很厲害的傷勢,你們這裏麵能夠作戰的高手屈指可數的。”
“難道我今天滅殺紅花教的夢想就要實現了?!”
這黑袍人柳白和紅花教之間不知道有什麼深仇大恨,看他的言談舉止,似乎不滅掉這紅花教誓不罷休的意思。在眾人看來,紅花教的確是岌岌可危,教主受了重傷,一時半刻也恢複不了,三大高手當中當代聖女還沒有選舉出來,隻剩下一個能夠戰鬥的就是大供奉了。其它的老古董們,修行盡管很高深,不過她們到底是老了,骨骼已經不能夠承受劇烈的鬥法。
怎麼看,有備而來的天羅教都穩操勝券。
“你的白日夢,應該醒一醒了!”
葉辰朗聲道,“其它的人不用動手,你們天羅不是號稱雲山大陸第七大教派,我現在一個人出手來挑戰你們一群人,你們有人能打敗我,我就不會幹涉你們滅了紅花教!”
此話一出口,兩幫人同時炸開了鍋。對於紅花教的人來說,葉辰的話就好比是叛教一樣,紅花教在陷落的時候,任何教眾都需要已死來盡到自己的忠誠。
而對於天羅教人來說,這紅花教的大供奉實在是太過於狂妄,他們這次幾乎是傾巢出動,除了教主和幾個護教使在總壇留守意外,其它的高手都在護教使柳白的帶領下來到了紅花山。
單單一個護教使柳白,就是修行裏麵的無上高手,葉辰又有什麼資格發出來這樣囂張的言語。
“葉辰,你很聰明啊,你知道如果放開打的話,紅花教的人肯定不是我們天羅教的對手,你故意這麼說,讓我們派出高手和你單挑,不過我們不上當的!”
黑袍柳白眯著眼睛,他一直都工於心計,葉辰的伎倆在他眼睛裏麵實在是不值得一提。
“柳白,你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
葉辰忽然說道。
“滅了紅花教!”
柳白朗聲道。
“你早就知道你的女兒水藍月在我們紅花教裏麵,你就不擔心我們紅花教殺了你的女兒?”葉辰看向柳白,柳白是水藍月父親的事情他一直都沒有告訴水藍月,現在卻是不能不說了。
看這次柳白帶領著天羅教的人興師動眾,就是為了滅殺紅花教,根本就不管他女兒的死活。
“我滅了紅花教,當然能夠救出來我女兒!”
柳白舔了舔舌頭,笑道,“我不相信你們紅花教能幹出來殺一個女孩子的事情。”
“你,你是我父親?”
一直躲在葉辰身邊的水藍月,聽到了葉辰和黑袍人的對話,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那黑袍人,看著黑袍人那張很陌生的臉。在她的印象裏麵,她從來就沒有父親,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在娘親嘴裏麵死掉很多年的父親,這讓她你難以相信。
“他就是你的父親,柳白!”
柳白沒有回答水藍月的話,葉辰替他回答了。
“你是來救我的?”
水藍月看向黑袍人,皓月一般的眼眸裏麵已經濕潤。
“不,他是來殺你的!”
柳白沒有回答,回答她的依舊是葉辰。
“我娘呢?!”
水藍月看著麵前這個陌生的父親,懇求道。“我娘被天羅教抓走了,你能不能將我娘放出來?”
“你娘很好!”
柳白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就好像這個人天生沒有感情一樣,“你娘現在在天羅山上,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她再也不用帶著你在在渭水河畔到處跑了。”
“她現在很幸福。”
···
“葉辰,你剛才的要求我答應你,你們這邊我看隻有你還能夠擺上來台麵,既然這樣的話,我們這邊可以和你打車輪戰。”
柳白笑道。
一般車輪戰就是欺負別人,一般的修行者都不屑於用這樣的伎倆,不過天羅向來都不是什麼名門正派,用車輪戰這種打法都是明晃晃的說出來。
“好!”
葉辰提氣道。
“馬寶,你來!”
柳白淡淡喚出來一個名字,在天落教的人群裏麵,一個漢子站了出來,這漢子手裏麵握著一杆赤紅色的長槍,這漢子並不在怎麼出名,不過這杆赤紅色的長槍卻太出名了。
“破軍!”
葉辰不認識那個馬寶,不過卻認識馬寶手裏麵的槍,這槍叫做破軍,是少有的神兵利器。一般的法寶遇到破軍的時候,根本都阻擋不住它的紅纓鋒芒。
“嘿嘿,我正好試試我的槍!”
葉辰朗聲說道。
他的聲音未落,人好像是大鳥一樣飛掠在空中,他嘴裏麵說的是槍,不過一伸手拍出去的卻是一雙手掌。肉掌化作是刀鋒,向那馬寶削落。那馬寶身軀一動,赤紅色的破軍槍上,一團火焰噴射出來,火焰當中似乎有一聲鳳凰的利鳴。
葉辰肉掌向前,手臂之間有雷蛇在竄動,他的手中忽然多出來一柄黑槍。這黑槍向著一刺,槍挑東南,罡風烈烈,破軍爆發出來的火焰在空中劃出來一個圓圈,卻沒有傷到葉辰分毫。
他腳步微錯,黑槍化作一道龍,張牙舞爪一般撲向馬寶。
而葉辰的身影,卻在黑槍刺出去的瞬間在虛空裏麵消失,下一刻他的身影來到了馬寶的身後,手掌上一顆圓形雷暴豁然打入到馬寶的肩膀上。眾人之聽到一聲悶響,那馬寶的眼睛和鼻子裏麵都開始噴射。
黑龍鑽入馬寶的身軀裏麵,從前麵進去又回到了葉辰的手中,消失不見。葉辰手一抓,將那柄不俗的兵刃破軍給抓到手裏麵,他握著破軍,目光向著天羅教的人看過去,“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