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座!由於去長官部走得有點急,所以對於臥虎山還沒有跟您詳細彙報過,我在臥虎山的幾天看到的和聽到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能把臥虎山發展到現在,此人的才能絕不在你我之下。”林子墨側過身子看著郭文山說。
“哦--!這麼能幹?你說說!“郭文山來了興趣。
“團座!臥虎山經過這幾年的發展,現在已經有了上千的人馬,他們雖然有這麼多人,可是每件事情卻絲毫沒有混亂的現象,他們的武器裝備和那些防禦工事,可以說不在我們之下,甚至比我們還要做得好,看了這些之後我就不斷地猜測,因為之前臥虎山的情況我聽那個韓鵬說過,簡直就是一盤散沙,可是現在卻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不能不讓我們重新審視他們。”林子墨說。
郭文山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外麵:“這麼說這個林飛還真是一個奇人啊!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一切都是這個林飛的功勞,剛才朱連運也說了,林飛是留過洋的,他在國外上的是軍校。”
林子墨點了點頭:“團座!我跟這個林飛也有過交流,他的見識和才華令林某是望塵莫及呀!這是人才呀!可是他怎麼就上了臥虎山當了土匪了呢?”
郭文山沉吟著說:“關於這一點我也讓人去調查過,林飛是去年回國的,可是他一進家門就遇到了滅門慘案,而製造這一慘案的就是龍城駐軍司令張大侃的公子所為,起因很簡單,就是這個張公子看上了林飛的未婚妻,林飛查到幕後元凶後,深夜潛入到了張公館把這小子的腦袋砍了下來,從此就被張大侃通緝,開始了流亡,沒想到到了平州遇到了朱連運,唉!若不是他們的逼迫,林飛現在早就是我國軍的精英了。”
林子墨深有感觸:“是啊!這麼一個人才就這樣被他們逼上梁山了,唉!這真是國家的一大損失啊!團座!關於他的這封信您是怎麼考慮的?”
郭文山把手一揮:“幫!當然要幫了!不管怎麼說,臥虎山也是去打小鬼子的,我們要是不幫忙,豈不讓人戳脊梁骨?”
林子墨點了點頭:“我的看法也是這樣的!團座!具體咱們怎麼去幫他打好這一仗呢?”
郭文山嘿嘿一笑:“子墨!關於這一點,林飛在信上說的已經很清楚了,隻要咱們拖住平州的鬼子就行,不過咱們幫忙一場沒有收獲我卻是不甘心的,既然決定參加了,那咱們就要從中撈點好處才是,你說是不是?”
“哈哈!團座所言極是!”林子墨哈哈大笑。
郭文山又皺起了眉頭,林子墨忙問:“團座又怎麼了?”
郭文山看了看門口:“這個朱連運不能讓他再留在團部了,我不喜歡他,整天在我麵前走來走去的,讓我心煩!”
林子墨沉吟了一下說:“團座!這不好吧?他畢竟是張大侃的麵子進來的,你要是把他踢出去,張大侃那裏怎麼交代?”
郭文山臉色一變:“媽的!這個張大侃!我要不是看在他曾經幫過我們家人的份上,我才不吊他呢,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咱們還是商量一下怎麼打好這一仗把!”
距離平州縣城一百公裏的原州駐紮著日軍的一個丙種師團,師團長是從東北剛剛到任的大江三郎中將,之前他是關東軍的獨立混成旅團的旅團長,因為他在東北戰場上表現的凶狠殘暴被關東軍高層所賞識,所以隨著戰事的擴大,就把他調到了這裏擔任師團長,所以對外也常說是大江師團。
大江三郎坐在桌子後麵看著一份文件,他不時抬起頭看向門外,好像是在等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