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是皇上起駕回欒之日,佑貞在儲秀宮忙的不亦樂乎,足足三個月沒有見到皇上了,皇上不在的這些日子,整個後宮空蕩冷清,似若牢籠,讓人倍感度日如年。
另一邊的圓明園內,斜倚在正中間的寶座上,喝著粥,看著眼前的白露指揮著宮女太監將一箱一箱的賞賜和禮物,首飾衣服,足足的裝了八輛馬車,現行運回宮中。
而靜秋閣內,蘭兒和婉清將衣物疊好放好,蘭兒看著婉清:“都辦好了麼。”
“回小主,都已安排妥當,請小主放心。”婉清十分擔憂道:“隻是小主此舉有些太過冒險,若皇上不信,或執意偏袒赤雲從而降罪於小主,那豈不是作繭自縛了。”
“沒有一個帝王會因為一個女人而置江山於不顧,哪怕隻是一絲半點的懷疑,也會讓這個女人一生都無出頭之日,帝王的疑心最重,斷然容不得任何覬覦皇位之人,在此事上的態度永遠便是寧枉勿縱。”蘭兒胸有成竹的說道。
“嗯…”婉清嘴上雖說如此,可心裏還是不免擔心。
“阿瑪那兒你都交代好了吧?”
“小主放心,此事非同小可,老爺說全憑小主您安排,待到功成之日,祝小主聖寵不斷,自己亦可立功並加官進爵,何樂而不為。”
“嗬…”蘭兒一聲冷笑,輕蔑的道了句:“唯利是圖的老混蛋。”心裏又暗自想到,也罷,天下的烏鴉一般黑,自小在府中已看盡了人情冷暖,後宮同府中又無任何差別,便事事自力更生,步步為營,亦不會再去在意這些情感上的東西。
次日一早,皇上一行在千擁萬護下起駕回宮,前麵一排小太監高舉肅靜,回避的大匾牌,後麵一行則跟著各式的團扇,黃蓋,雲旗,雷旗等一路浩浩蕩蕩宛若遊龍。除了太後,其次便是赤雲的轎攆跟在後麵,各式彩旗亦是隨風嘩嘩作響,尤其華蓋最為搶眼,五色華蓋上繡滿了蓮花、靈芝、菊花、梅、竹子等;紫色的紫芝蓋,猶如一把大傘,撐起後猶如一朵紫色祥雲;另外還有翠色的翠華蓋等。華蓋下麵都有風鈴,風一吹,這些風鈴就會發出響聲,風鈴是用來驅邪的。
浩浩蕩蕩的大隊剛進入太和門,突然昭德門和貞度門忽的關上,眾人回頭看去時,正前方的中右門和中左門也突然嘭然緊閉,從正中間中間掐斷了這條長龍,而隻留了龍的心髒部分,死死的困在四四方方的城牆內。
蘭兒一副意料之內的表情,靜靜的等著好戲上演。
前麵龍輦驟然停下,旁邊的太監宮女們一個個竊竊私語,交頭接耳,惴惴不安。
這時,從太和殿內魚貫而出一排老臣,躬身拱手走至龍輦前麵,並拱手道“臣等已靜候皇上多時了,請皇上移駕太和殿議事。”態度強硬,語氣絲毫不容反駁。另外已有幾名大臣走至太後的鳳攆前,將太後攙扶請出。
“大膽!”奕眝怒而喝之。
老臣們絲毫不為所動,依舊緊緊地盯著奕眝。
奕眝環視四周,不知何時,弓箭手依然就位,蓄誌待發。
奕眝冷笑一聲,一臉的不屑,甩袖大步來至太和殿,步步走向金龍寶座。太後亦由宮女攙扶,在旁另設一座,躬身坐下,奕眝氣勢不減,怒目而視。
大臣魚貫而入,左右兩排整齊佇立,其中一位跨步而出,一副強勢嚴肅之色,拱手說道:“皇上在圓明園內,夜夜笙歌,置朝政於不顧,權權托付給恭親王,由恭親王代而為之,恕老臣直言,皇上如此昏庸無能,難堪重任,不如退位讓賢,將皇位交於有才能之人取而代之。”
“你們這是逼朕退位麼?”奕眝怒視道!
“勸皇上退位讓賢…”眾人齊口同聲道。太後麵漏一絲得意之色。
“若朕說不呢!”奕眝的話裏帶著一絲寒意。
大臣環顧四周,一群鎧甲之士湧入殿中。
“大膽!你們這是蓄意造反!”皇上大怒:“你以為你們這些雞鳴狗盜之徒所為之事,朕全然不知麼!來啊…”奕眝大喝一聲:“瞬間成千上百之精兵拔劍而入,將太後等人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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