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我隻能投降,我總不能也找個月光寶盒,玩個五百年大輪回,那多累啊,他不就是想去探探鬼火的底細嗎?滿足他,趕緊滿足他,早去早回早休息。
我高舉雙腳:“我投降了,你別朗誦了,那比殺了我還殘忍。走吧,我今天徹底舍命陪小人了。”
他臉上露出得逞了笑容,奸笑:“早說嘛,人民群眾就需要你這樣的熱心人,早有點自覺性,就省了我動一番腦筋了。”
忍者口訣第一條:我忍。
換了兩身顏色較暗的衣服,我們倆關了燈,躡手躡腳的從門口閃出。
十五早過了,天上那一輪彎月照的也不透亮,我們隻能依稀憑借白天的記憶加上微弱的月光行走在通往村口的小路上。
雖然看不到天雄此刻臉上的表情,可通過他急促的呼吸,能夠看出他有點緊張,這鬼火不會無故出現的那麼藝術性,背後肯定有人搗鬼,目的大概是讓村民們遠離祭祀台,那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做一些不可告人的勾當。
能做這種無聊事的人,恐怕也隻有那幫邪巫了,他們無聊也就算了,現在把我也間接地扯進來了,我真想問候他們全家。
無聊人做事也很無聊,沿途我發現鬼火的出現很有規律,約莫十分鍾左右就會出現一次,如果能看見表的話,我敢保證間隔的時間是相同的。
到了半拉山底下,我們躲在樹林裏,天雄悄悄地靠近台階察看狀況,我則看看鬼火,看看月亮,聽聽蛐蛐吟唱,還有參加那不知名的蟲子演唱會,夜色在煩人中迷人。
正陶醉呢,一隻大手突然拍在我的身上,我差點就蹦了起來,那隻手強行把我按住,接著天雄的頭出現了,我真該敲他一下,就說是本能反應。
他低聲說:“不好辦啊,山下台階那裏有兩個人守著,象是K黨的人,帶著家夥,我們恐怕混不過去,這鬼火果然是他們搗的鬼。”
要說打暈他們混過去,還是有可能的,但那樣一來,就會打草驚蛇,他們發現昏倒的同伴,以後就會提高警惕,我們再想離這麼近調查就會很危險。而且為了調查一個鬼火暴露我們,有點不劃算,他們可是一幫殺人不需要判決書的家夥。
於是我們決定就藏在這附近的地方觀察,能聽到消息更好,聽不到消息也打算尾隨他們,找到他們的藏身處,以便以後將他們一網打盡。
說的就象書裏寫的一樣,一切都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結果是唯一的,必然的。可惜書裏有很多是騙人的,想象出來的,編出來的,你要全信它,那你就倒大黴了。
對方是K黨的雇傭兵成員,很多人都是經過軍方的特種訓練,除了明哨以外,他們還布置了暗哨,數量未知。
或許是一直以來他們進行的很順利,暗哨放鬆了對周圍的警惕,在我們藏身後不久,他們竟然跑出來向明哨的兩個人要煙抽,在這種黑夜裏出現明火,那可是致命的,他們遲早會因為自大而嚐到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