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母簡單的吃了一個飯,高從天就把高從海給拉著去了後花園,然後把今天他所遇見的事情都告訴了高從海。誰知道高從海居然十分無良的笑了起來,“哈哈哈……王兄你居然會被人那麼罵,真是可笑,哈哈哈……”
“哼哼,你是不知道穀梁慎玉在知道我身份之後的那一副模樣,居然嚇的大小便失禁了,快丟死人了都!”高從天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孩子,所以在說起今天這件事的時候,高從天還是非常高興的。
聽高從天這麼說,高從海更是笑的直不起腰來,沒想到原本在江陵城都算是一霸的穀梁慎玉今日居然栽在了自己皇兄手裏。想到這裏高從海更是恨不得今日自己也隨皇兄去看一看穀梁慎玉出窘的那個時候,誰讓他不知好歹,惹了高從天這個南平王呢!
不過高從天看高從海笑的直不起腰來,立刻決定給他冷靜一下,板著臉開口說道,“從海,我感覺穀梁宇軒圖謀不軌,似乎有謀反之意!”
“什麼?謀反!王兄你可當真,這件事可馬虎不得啊!”果然,高從天剛一說出這句話,高從海立刻停止了笑容,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嚴肅。
高從天點了點頭,然後說出了自己觀察到的情況和自己的一些判斷,“當時我問穀梁家族的管家德盛,他說也不是不可能的!不是不可能?你應該知道這句話其中的奧秘吧?再加上如果穀梁宇軒真的是一個忠臣,那就算向我求情也不用拐彎抹角的把整件事情的責任都朝自己身上攬吧?再說了,你難道沒有覺得穀梁宇軒的黨羽實在是太多了嗎?”
“是啊,我也在擔心這件事呢!他的門生和與他有關係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多到我都沒有辦法去處理。你想啊,若是我處理了一個,那一定還會有兩個、三個乃至四五個給他求情,你說王兄你該怎麼辦?”高從海的臉上一臉的嚴肅,先是他對這件事情的憂慮。
高從天點了點頭,然後又折下一朵花桃花說道,“這件事誰也不要告訴,也不要輕舉妄動。我把穀梁慎玉攥在自己的手裏三年,這三年內我們一定要將改革徹底落實下來,這樣就算我把穀梁宇軒所有的黨羽都給剪除了,也不害怕他能翻起什麼浪來……”
“我懂了王兄,你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但是你也得記住,一定要賞罰分明,否則很容易引起他們懷疑的!”高從海再次給了高從天一個忠告,也是,他說的的確是一個問題。若是高從天能夠賞罰分明,那穀梁宇軒也不一定會有疑心。再加上穀梁宇軒的孫子在高從天的手裏,穀梁宇軒狗急跳牆之前也得認真的考慮一下這個問題啊。
高從天則是又想起一件事,然後笑著對高從海說道,“從海,你知道天香樓的那‘三杯倒’嗎?”
“當然知道了,那可是咱們江陵城最烈的酒,真香啊……”說起‘三杯倒’,高從海一臉的陶醉。看著自己弟弟那一臉不掩飾的陶醉,這又讓高從天更加肯定自己的眼光真的是很不錯,看起來這‘三杯倒’真的是一個大好的商機啊……
高從天高興的笑容讓回過神的高從海感覺一陣不舒服,然後高從海不肯定的問道,“王兄,你是不是要打這‘三杯倒’的主意啊?”
“怎麼說的那麼難聽?什麼叫打它的主意!這叫識貨,你想一下,若是我們把這‘三杯倒’買回來,然後又販運到其他地方去賣,此等烈酒,別說是咱中原人了。像吐蕃、契丹等馬上民族,他們更是喜歡的不得了。從海你仔細想一想,這其中的利潤如何?”聽高從海這麼一說,高從天是一臉的不愉快。不過在給高從海將這其中的商機說給他說的同時,連高從天都激動不已。
而高從海也聽的是熱血沸騰,高興無比的說道,“嗯,這件事就交給臣弟去辦,一定拿下這‘三杯倒’!”
“回來回來,等你去黃花菜都涼了。我已經見過他們的掌櫃楚香了,他也已經答應了我除了賣給我們以外隻在天香樓賣,這樣一來隻有我們一家賣‘三杯倒’,這價錢還不是我們定嘛!”高從天眼睛眨了眨,結果高從海那叫一個高興啊。
高從天笑著點了點頭,不過他又想起自己答應楚香的一件事,對高從海說道,“從海啊,我答應了楚香一件事。那就是把軍中獎勵爵位的製度也適用於商業,我的意思是也可以分別用於農業和手工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