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潘紫蘇和熊泰到了之後,宴席這才開始,一頓飯的時間,迅速的拉近了高從天和高季興韓燁太史蓮青之間的關係……
……
第二天清晨,南平國的早朝已經開始,大臣們驚奇的發現,很久不上朝了的高季興今天居然出現在大殿之上,而他旁邊卻是二王子和一個白衣男子,這個白衣男子和高季興的眉宇之間居然有一點相似!就在大臣們紛紛猜測這白衣男子是誰的時候,一旁的紅衣內侍羅公公尖細地聲音傳來,“上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位大臣盡皆跪下參見高季興,整個大殿上不跪的隻有二王子和高從天,他們隻是深深地鞠躬,這又令在場的所有大臣對高從天的身份猜疑無比。高季興一身龍袍,他威嚴地說道:“眾位卿家平身!”
“謝皇上!”
“謝父皇!”現場頓時出現了兩種不同的聲音,這不同的聲音自然是高從海和高從天,高從海這麼說不足為怪,可是這個白袍少年為什麼叫高季興父皇?難道是皇上的私生子?也不對呀!就在所有大臣猜測不已的時候,高季興開口了,他環視了一下大殿,然後咳嗽了兩聲,說道:“大家不要奇怪,這個白袍少年是朕的兒子,他是從海的大哥,叫高從天!”
這下整個大殿徹底沸騰了,大臣們紛紛議論,這太子不是早些年溺水而死了嗎?死人怎麼可能複活?當然,這種話當然不能說出來,隻不過大家的眼神中都透露出這個意思,高季興再次咳嗽了幾聲,他臉色通紅,說道:“時至今日,我也就不滿大家了,當年咱們南平和後唐交惡,後唐曾經準備派軍討伐咱們南平,為了咱們南平,朕隻好把太子送去東京做質子!”
當說道這兒的時候,這群大臣們這才露出了然的神色,而高季興卻是異常激動地說道:“這是我們南平的恥辱,奇恥大辱啊!”說完,高季興居然噴了一口血。
這下子大殿上的所有人都坐不住了,他們紛紛跪著請求高季興不要激動,而高從天和高從海則是對視了一眼,高從天環視了一下四周,說道:“父皇請不要激動,兒臣有生之年,一定踏平後唐!”
“好!好!好!”高季興連說了三個好字,然後強撐著再對著羅公公說了一句,“羅公公,宣讀聖旨吧!”
“是,皇上!”羅公公捧著聖旨向高季興拜了一拜,然後再轉過身,對著大殿下的所有大臣說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高從天忍辱負重而歸,於情於理,自當是太子無疑,朕今日特下此詔:封高從天為南平國太子,擇吉日登基即位,眾愛卿自當全力輔佐!”
“臣等遵命!”又是齊刷刷的跪倒在地,隻不過他們的眼睛卻是齊刷刷的看向那個白衣男子。高從天也緊跟著跪在地上,大聲喊道:“兒臣遵命!”然後接過羅公公手中的聖旨,然後卻是扶著高季興走出大殿,高從海看著被晾在一邊的眾位大臣,隻好說道:“大家勿怪,我大哥他就是這性子,父皇生病了,大家見諒!”
“二皇子說笑了!”所有大臣雖然心裏不甚滿意高從天剛才的所作所為,但是他們可都是老油條了,自然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所以他們全都是滿臉堆笑。高從海看了一下,說道:“今天大家如果有要事,把奏折給我吧,我一會兒麵呈太子!”
“是!”很快,十幾本奏折就滿滿當當的堆在高從海的手上,高從海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他說道:“大哥啊,這下子這些東西可就要給你啦,哈哈哈哈……大家退朝吧!”
“是!”所有大臣都奇怪地看著高從海,心裏想著這家夥是不是有病啊,原本穩穩當當太子之位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大哥給奪去了,他居然還笑得出來?“不是有病又是什麼?
而此時的高從天背著已經昏迷的高季興回到清華殿,然後他急急忙忙地找來太醫,在服了藥之後這才拿起剛才高從海給他拿來的十幾本奏折,苦笑著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