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魚,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嗎?”君竹呢喃著猶如在夢語般,緊緊的將杜晚清鎖如懷中,鼻尖觸摸到她的頭頂,臭著她發絲的幽香,心才稍微安慰了些。他輕輕的一笑,滿足的閉上朦朧的雙眼,道:“如果這隻是夢,我寧願不要再醒來。我的身軀不能離開這裏去找你,就讓我的靈魂一直陪在你的身邊吧。是啊。我飲酒了。因為隻有這樣你才會出現在我的眼前,才會出現。冰魚,你知道嗎?我好想你!好想你!”
杜晚清感覺她的頭頂有滴冰涼的液體滑下,劃過她的頭皮,她的心為之一動,她到底有什麼好,這樣一個男人為何要為了她掉眼淚,她不值得他如此對待。她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而她此時更是一個不祥之人。隻會給別人帶去災禍。無意識的,她的手扶上了他的腰,輕輕的環住。
然而蕭嘯天一個冰冷的眼神射來,她微微的一顫,將手鬆開,想要推開身前的男子時,卻見蕭嘯天伸手在君竹身後一點,君竹便癱軟在她的身上。
“你做什麼?”她緊張的問,“你難道連君竹也不放過嗎?他可是你的好朋友!”
蕭嘯天將君竹攔腰抱起,溫柔的環在胸前,冷冷的看了眼杜晚清道:“放心,我是不會對他如何的。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
杜晚清看著蕭嘯天對君竹如此溫柔,那樣子似乎是在看他的情人般,心裏不由打鼓,“你想要做什麼?”她見蕭嘯天將君竹抱起往屋裏走,也跟了進去。她的眼神裏竟是戒備。
“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你去燒點熱水!”蕭嘯天頭也不回的看著君竹,將目光全部放在他的身上。他心疼的撫上君竹的麵頰,感覺到身後的人還未離開,他回頭,冷冷的看了眼杜晚清,道:“你還不去?難道你想親眼看著我和他親熱不成?”
“你……你……你真的有……”杜晚清驚愕的看著蕭嘯天,口吃起來。“不準你碰他!”她衝道君竹與蕭嘯天的夾縫間,護住君竹,“離他遠點!”
蕭嘯天冷冷的一笑,伸手一掃,杜晚清便很瀟灑的摔倒在一旁的地板上,嘴角還沁出絲絲鮮血來。“你認為我是一廂情願的嗎?你就那麼自信君竹不喜歡我?”
“像你這樣的人他怎麼會喜歡!”杜晚清艱難的爬起,嘴上仍然不留情的說著。
“哼,那麼,我就讓你眼見為實!”蕭嘯天說完,唇便慢慢的向躺在床上的君竹靠近。
“不準……”杜晚清的‘你碰他’幾個字淹沒在蕭嘯天的唇裏,就在蕭嘯天的唇要靠攏君竹的唇的一刹那間,她使出渾身力氣撲倒了蕭嘯天。她心裏還在詫異以蕭嘯天的武功怎麼肯能這麼輕易地被她撲倒,可心裏也再慶幸幸好她撲倒了他,不然君竹的名節豈不毀了?可是正當她驚訝之時,她明明沒有碰上蕭嘯天的唇,在蕭嘯天伸手按住她後腦勺的那一刻,她便親密的吻了下去。而且姿勢特別的曖昧,她在上,他在下。在別人看來她是主動地投懷送報也是沒錯的。但君竹不是別人,他是前一刻還口口聲聲說想她的男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