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鬆泰軍校、傻猴發燒(2 / 3)

好像是死人?

真邪門,再看看。

觀察了半刻鍾,王光確定那人已死。

周邊、以及樹上沒有發現人跡。

難道那人猝死了?

扯淡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

王光蹙眉靜觀,半小時過去了,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現象,警惕的潛移過去。

屍體也不能放過。

借用衣服遮羞而已。

冒犯了,大不了暖男事後給你燒三炷香,補償一下。

就這樣說定了。

暖男的命根子絕對不能變成笑料。

王光想著心思,貓著腰、警惕地抵達現場,沿途查看四下無人,伸手觸碰其腳脖一片冰涼,不知道死了多長時間。

死人鳥不驚、狗不理,這是什麼情況?

不會是陰謀吧?

栽贓嫁禍,到那時追查到暖男的指紋、腳印,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咦,暖男怎麼會知道這些破案流程?

王光呼吸漸促,心率超頻,警惕的觀察四周,林中一片靜謐。

鳥已飛、昆蟲蟄伏。

僅剩下晨霧隨風清蕩,卷壓下晨霧彌漫在身上、就像是山上風吹鬆針紮入肉體的感覺,不寒而栗,不再是涼爽的感覺。

並非害怕,王光隻是覺得重生以來發生的事太離奇,親身經曆都難以置信。

這事若是讓人知道、有嘴也說不清。

攤上這具屍體、事態嚴重了。

校園中高樓林立、是否證明這是法治社會?

幾度生死活下來了,若是變成殺人犯、這是什麼事?

偏偏屍體驚飛了鳥雀,太邪性了。

或許有人窺視在側?

管他呢,既然陷入其中、不如順其自然,王光捋清思路,伸手把死人翻轉過來。

“沙沙”

死人正麵朝上,腦袋偏向左胸、全靠下巴支撐,正對著下方,膚色青黑。

“噝”

王光倒吸一口涼氣,頓覺思維意識陣痛,泛起些許記憶。

這位是胡泰?

好像是師兄、室友?

怎麼會被人掐斷脖子死在這裏?

其他的都想不起來了,王光有點懵菜。

“沙沙”

不及細想,王光雙手聯動,解開迷彩服上的紐扣、拉開拉鏈褪下上衣,拔掉褲子,脫下迷彩色的跑鞋,餘下內衣襪子不動。

忙完之後、把衣服套在身上,穿上迷彩鞋,轉身蹙眉看了胡泰一眼。

暖男心善,既然相識,或許是個陰謀,毀屍滅跡也無濟於事,王光默念一句,邁開腿腳向校園奔行。

就在王光翻過一個山頭,一道黑衣蒙麵人閃現至胡泰的屍體附近。

揚起頭、蹙眉眼皮微顫,展露出一雙怨毒的黑眼珠盯著王光消失的山頭,閃爍不定。

遍體外蕩起一股無形的勁風、驅散了三丈以內的鬆針,殘缺不全落在外圍顯現出一道鬆針圓環。

連帶黑衣人身邊的晨霧驅散在外、形成一個半圓球狀的晨霧罩子。

罩在黑衣人上方,在朝陽下流彩變幻不定,宛如一個琉璃奪目的彩色珠子。

而黑衣人視若無睹,瞅著王光離去的方向、一動不動。

王光一無所知,連續翻過五座小山頭,抵達學院西北側公路旁邊的樹林中停下腳步。

“沙沙”

一陣微涼的西北風吹起左耳畔的發絲,彙入一束束蓬散的鬆針隨風親密接觸、奏響一曲輕吟的樂章。

悅耳動聽,緊張的心緒舒緩下來,王光莞爾、嘴角揚起一抹弧度,邁開步伐向山坡下的公路走去。

任憑風兒吹拂略顯寬鬆的迷彩服、觸碰到肌膚上摩擦。

夾腳的跑鞋踩踏在鋪滿鬆針的褐土地上,腳底板傳來鬆軟的感觸。

王光暢享其中身心輕盈,繞過三棵雪鬆踏上公路,眼界豁然開朗。

青黑色的公路,白條間隙性的分割開來,四車道涇渭分明。

路麵非水泥、也不像是瀝青材質,隱現蛛網般的紋路,怪誕。

公路環山而建,處在山下,蜿蜒曲折,東至山巒深處、西達海灣向北延伸,環繞著校園外的綠化地帶。

銀杏、棕樹、西榕樹錯落在公路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