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山被廢了丹田,變成了普通人,小訥進入太古山脈還沒有回來,沒有一點武力基礎的薛家村拿什麼跟城主府對抗,如果強行對抗,那隻有一個結果,就是被屠村。
以前也不是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有一個村子因為不滿城主府的賦稅,仗著有一個黑甲二階的痕戰士,拒不繳稅,結果被稅務官帶來的護衛將整個村子殺了個雞犬不留。
思考了好一會兒,老村長才咬咬牙做出了決定,向著朱達貴拱手道:“還請朱大人明示,薛家村願意全力保釋青虎三人。”
老村長不敢開價啊,保釋金開高了,薛家村承擔不起,開的低了,萬一朱達貴一生氣,不給予保釋,那青虎三人恐怕就要在牢獄中待至少五六年的。
“哈哈哈!”朱達貴放下端著的茶杯哈哈一笑說道:“本官也是念著你們的不容易,這三人犯罪後,本官一聽是你們薛家村的,剛好本官要來你們這裏收取今年的賦稅,就順道給你們送回來了。”
頓了一下,朱達貴接著說道:“本官念在你們每年都按時上繳賦稅,一心為著帝國,這三人的保釋金就按照每人一百痕金幣算吧。”
“啪!”薛大山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朱達貴說道:“狗官,你們這是敲詐勒索。”
“嗯?”朱達貴笑嗬嗬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大山,退下!”老村長看到薛大山站了起來,就知道要壞事,趕緊嗬斥。
老村長看向朱達貴陪著笑說道:“朱大人請息怒,小輩不懂禮數,那個青虎三人的保釋金能不能少一點,村子裏今年打的獵物比較少,僅夠管飽肚子,沒有多餘的獵物去換取財物……”
朱達貴一揮手打斷了老村長的請求,陰沉著臉說道:“不要跟我提你們的困難,你們困難,難道本官就不困難,按照帝國律法,犯了偷竊罪,保釋金可是二百痕金幣每人,本官已經為你們考慮,免除了一半,隻收三個人總共收取三百痕金幣。”
朱達貴並不是個好人,相反,他是一個很壞很壞的人,作為一個管理財政的人,對於錢財的占有欲非常的強烈,每天看到數百萬的痕金幣從自己手中流過,自己卻難以拿到一分,這種感覺猶如萬蟻噬心般難受,為了滿足自己對金錢的占有,朱達貴開始利用自己的權利瘋狂攬財。
對於薛青虎三人的保釋金,他並不是不想按照律法收取每個人收取二百痕金幣,但是將薛青虎三人誣陷為小偷是他一手主導的,破綻很多。薛大山雖然不在城主府衛隊當差了,但是當初和薛大山一起當差的人很多都升到了大隊長職位,一些交情都還在,如果鬧大了,有心人稍微一查就能發現,到時候他朱達貴也不好過,所以就給了一個薛家村能夠接受的低價。
老村長的腰彎得更低了,“朱大人,我們確實沒有這麼多錢,還要上交今年的賦稅,我們沒有那麼多錢啊,您能不能發發善心,再少一點。”
“嘿嘿!”朱達貴陰森一笑說道:“對了,差點要忘了,你們今年需要上交的賦稅是二百痕金幣,加上去年欠的一百痕金幣,總共是三百痕金幣。這個可不能少,這是需要上交給帝國的。”
老村長的心頭在滴血,三百痕金幣餓賦稅,三百痕金幣的保釋金,六百痕金幣,薛家村從哪去弄這麼多痕金幣,要知道一枚痕銀幣就能讓一戶三口之家小康水平生活一個月,十枚痕銀幣才兌換一枚痕金幣的。
大廳中薛家村的眾人拳頭都捏得緊緊的,誰都知道這是在敲詐,但是卻都不能去反抗,因為對方代表的是太古城城主府,是風月帝國。
朱達貴看到薛老村長還在猶豫,感覺給薛家村眾人的壓力還是不夠,就讓人去把囚車中的薛青虎三人帶到了議事大廳中。
“薛村長,還沒有做出決定嗎?三百痕金幣免除三人的刑罰,很劃算一點都不吃虧的。”朱達貴慢慢踱步到老村長的麵前說道。
薛青虎三人突然被帶到議事大廳,正納悶呢,聽到朱達貴給老村長說三百痕金幣免除刑罰,頓時明白了,這是讓薛家村交錢保釋他們呢,當下衝著老村長說道:“德才叔,不要聽他的,不要交保釋金,我們是被誣陷的,他這是在敲詐我們薛家村啊,大不了我們坐幾年牢,要交了錢,薛家村其他族人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