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薛大山從大牢出來的還有一位五十多歲的文姓老者,文姓老者本來屬於書香門第,可惜得罪了城主府近衛軍,被判了冤獄,投進了大牢。在大牢中,因為薛大山的保護,才得以周全。
文姓老者有一女兒,叫文雨彤,溫婉賢淑,知曉薛大山的經曆後,並沒有看不起薛大山,反而被薛大山的善良感動,再加上薛大山在大牢中對其父親的照顧,最後,文雨彤嫁給了薛大山,文姓老者變為了薛大山的嶽父。
從大牢出來,以前的職位都沒有了,薛大山沒有了去處,經過與妻子商量,兩人又回到了薛大山曾經生活的薛家村。鄉親們並沒有因為薛大山的無為而歸看不起薛大山,依然和當初一般熱情。
雖然薛大山卡在黑甲戰士七階無法進步,但是在這個痕甲戰士稀少的時代,薛大山依然是厲害的武者,他帶領薛家村的獵人遊走於太古山脈邊緣,打的獵物比以前多了兩倍,村裏麵的人都不再挨餓了。
太古山脈,連綿百萬裏,周圍居住的獵人都隻在最邊緣地帶打獵,從來沒有人敢深入。因為老村長曾經聽他爺爺的爺爺的爺爺說過,在他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年輕時去山脈邊緣采藥,見到有個腳踏金色戰獸的金甲聖尊飛向太古山脈深處,飛到一半,就被從天而降的一隻巨大的爪子拍落,不見蹤影。半個月後,又有十幾個腳踏金色戰獸的金甲聖尊進入太古山脈深處,再沒有見過他們出來。
太古山脈有九級魔獸成為了各個獵人村落代代相傳的偈語,打獵隻能進入邊緣地帶成為每個獵人遵守的叢林法則。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十年又過去了,薛家村依然平靜的生活著,壯年男子平時除了出去打獵就是跟著薛大山練拳,雖然都沒有覺醒痕甲,但是薛大山教給大家他在近衛軍時學習的《長生拳》,一套簡單粗糙的拳法,可以強生健體。
在這個武道凋零的時代,痕戰士修煉之法與秘籍都被各大宗門和皇室收藏,一般人根本就沒有機會學習,隻有長生拳在軍隊中流傳,允許每個士兵學習。
早晨五點,天剛亮,薛家村的村口就已經站了兩個隊伍,一個隊伍是大人,一個隊伍是參差不齊的孩子,每個人都繃著臉,認真的跟著薛大山練習長生拳。
“抱拳歸一!”
“喝!”
“龍騰虎躍!”
“喝!”
“鷹擊長空!”
“喝!”
……
“喝!”
“喝!”
小薛訥已經十歲了,站在孩子隊伍的最頂端,小臉憋得通紅,跟著周圍的哥哥姐姐一起練習著《長生拳》。薛訥人雖然人長的小,但是打出的長生拳一板一眼,虎虎生風,一點都不比周圍的人差,甚至有所超越。
太陽慢慢爬上了村口的大樹頂端,“好了,今天的練習就到這裏,大家都回去吃早飯吧,記得多吃點肉,”薛大山笑嗬嗬的說:“練拳打磨身體,不吃肉可不行,不吃魔獸的肉,是練不出力量的。”
“知道了,薛大叔!”孩子們脆生答應。
“大山,嫂子做好飯沒?要不去我家吃點,我昨天剛打了一隻孢子,讓你嫂子燉著呢!”薛訥的大伯薛青虎邀請薛大山。
“不了,雨彤已經做好飯了,在家等著的,下次一定去。”薛大山帶著兒子辭別薛青虎後向家裏走去。
家門口文雨彤係著圍裙在等候薛大山父子兩的歸來,文雨彤雖然出身書香門第,但是沒有一點大小姐的脾氣,嫁給薛大山後,相夫教子,沒有任何怨言。
“娘親!”離得老遠,薛訥在薛大山懷裏就衝著門口的文雨彤喊著。
文雨彤溺愛的摸著兒子的頭問:“練拳累不累?”
“不累!”薛訥脆生生的答道:“我練得可認真了,父親說的感悟內勁,在雙臂是否有灼熱感,我今天都有感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