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火衝天和悠德凱冤枉碧落門了,悠久玉死亡這件事情,純碎是厲莫言自己一手導演出來的,在殺悠久玉之前,厲莫言沒有給碧落門其他人說過這件事情。
“小子,剛才那一掌,算是報你殺我悠樂穀長老的仇了。”悠德凱看了一眼薛訥,沉聲說道。
薛訥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現在的他,實力不如對方,既然悠德凱不再追究,如果薛訥還衝上去理論,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平白無故被人擺了一道,薛訥心中也很不爽,思索片刻,誰先開口,打破了大殿中的沉默道:“幫主,既然碧落門敢挑釁我聖火幫和悠樂穀,屬下覺得,我們應該趁勢反擊,聖火幫有聖火幫的威嚴,如果我們這次不采取行動,這樣的事情,估計還會有下次。”
“哦,你是想要報仇吧?”火衝天眼皮微微抬了抬,不冷不淡的說道。
“嗬嗬,屬下承認有報仇的意味,但是更多的是想要維護我聖火幫的威嚴。”薛訥淡淡一笑,坦然承認了自己的想法。
“幫主,我也讚成薛護法的這個提議。我們聖火幫低調太久了,以至於很多小門派都敢上來捋我們虎須了。我們應該給予他們沉痛一擊,起到震懾其他小幫派的作用。”大護法燕回天這個時候,站起身來,向著火衝天拱了拱手,讚同薛訥的提議。
火衝天沒有說話,而是扭過頭看向他的弟弟火衝地,聖火幫一般大戰略性的決策,都是火衝地來決斷的,而火衝天,擔當的則是武力威懾的角色。
火衝地看向薛訥,饒有興趣的問道:“碧落門的底蘊雖然比我們聖火幫差一些,但是這差距並不是很大。我們如果出手,即使滅掉了碧落門,也會讓我們聖火幫元氣大傷的。”
薛訥胸有成竹的上前一步,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悠德凱,說道:“幫主不要忘了,我們是有盟友的。我們與碧落門之間,是因為碧落門栽贓嫁禍,挑釁我們聖火幫的威嚴。但是悠樂穀悠長老的孫兒悠久玉,卻是死在了碧落門的手中。”
“嘿嘿,小子好算計,想拉我悠樂穀給你當打手!”悠德凱冷冷一笑說道。
“難道悠長老不想替悠久玉報仇嗎?”薛訥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哼!”悠德凱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
“哈哈哈,你小子這麼一說,我倒有點心動了!”火衝地哈哈一笑,轉向悠德凱開口問道:“悠長老,你覺得這個建議如何?”
“除了厲莫言的人頭,碧落門的財富我們悠樂穀分一半。”悠德凱看著火衝地說道,悠德凱知道,火衝地現在的說的話,代表著火衝天。
“成交!”火衝地與悠德凱遙遙擊了一掌,算是達成了協議。
一直沒有說話的火衝天站起身來,端起身前的茶盞一口氣喝光,對悠德凱說道:“既然已經決定了,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好!”悠德凱長身而起,和火衝天一起向著外麵走去。
“小子,這次好好表現,表現的好了,給你個二護法當當。”火衝地走過薛訥身旁的時候,低聲對薛訥說道。
薛訥摸了摸鼻尖,對於是否能當二護法,他一點都不在意,二護法和八護法之間的差別,唯一的就是每個月得到的痕石數量,有些差別罷了。薛訥現在最想要的,就是從迷失島離開,不過離開迷失島這事,是急不來的。
燕回天經過薛訥的身旁的時候,同樣給了薛訥一個鼓勵的眼神。
火衝天和火衝地帶著包括薛訥在內的八位護法,悠德凱帶著他們悠樂穀的五個長老,這些人全部都是痕道聖者修為,隻有薛訥一個人是例外。
火衝天和悠德凱帶的人都算是幫派中的精英了,然後再沒有帶其他的人,帶去了也是炮灰,還不如留下來。
碧落門作為一個殺手門派,他們的總部自然是非常隱蔽,不過這種隱蔽,隻是針對普通的修煉者的,對於火衝天和悠德凱來說,沒有任何的隱蔽可言,三大勢力的名頭,可不是浪得虛名。
在一處野外的丘陵地帶,外麵已經是夜幕降臨,但是丘陵內部卻是燈火通明,在丘陵內部,並不是山體,整個山體已經被挖空,被建成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房間。
在一間布置的富麗堂皇的房間中,一個中年人和兩個青年人,正相對而坐,身前的酒杯中,蕩漾著靈酒的醇香,這種醇香,比起薛訥他們在禦寶拍賣行喝的那種靈酒,要濃鬱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