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你們要是沒有事的話,就趕緊離去。”白衣青年有些不耐煩的向著薛訥他們揮手,對於能夠順利穿過《幻虛陣》的薛訥等人,白衣青年還是有些忌憚的,畢竟三級陣法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破解的。
“等等,我們是風月帝國飛雲山的弟子,這次前來貴穀拜訪。”花小溪出聲道。
“你們是飛雲山的弟子?可有憑證。”白衣青年狐疑問道。
如果確定薛訥等人是飛雲山的弟子,那麼白衣青年就不能隨意往外驅趕了。雖然花小溪等人在飛雲山的身份並不高的,但是此刻她卻代表著飛雲山。
“這是我的身份令牌!”花小溪從痕戒中拿出代表她身份的流銀腰牌,遞給了白衣青年。花小溪被金若水長老收為了親傳弟子,身份自然水漲船高,佩戴的腰牌已經換成了流銀腰牌,比薛訥的等級還要高,薛訥現在佩戴的腰牌還隻是赤銅腰牌。
“竟然是親傳弟子!”白衣青年接過花小溪的流銀腰牌,稍一查看,就判定了花小溪的身份。像各個門派的腰牌,都是各個門派用秘法煉製,其他人根本不可能仿製。
“不知師兄前來拜訪我們鎮雲穀哪位師兄?”知道花小溪的身份後,白衣青年對待薛訥等人的態度,立即恭敬了很多。畢竟他現在還隻是一個雜役執事,放在飛雲山,相當於雜役弟子。
花小溪將目光看向了薛訥,她也不知道要拜訪誰啊。
“不知穀主那一脈弟子中有幾位親傳弟子?”薛訥接過話問道。
“我們古穀主一共有三位親傳弟子,曦若師姐,顧飛師兄和蠻吼師兄,他們都是金甲聖尊境界的強者,聽說曦若師姐已經半步踏入了痕道聖者境界。”白衣青年炫耀似的向薛訥他們介紹道。
“哦,貴穀主的親傳弟子都是天之驕子,我們仰慕已久,今日方有機會來到貴寶地,我們想先拜訪一下曦若道友。”薛訥大力誇讚了一下古穀主的三位親傳弟子,然後將目標選中在了唯一的女弟子身上。女弟子一般好打交道,而且他們這個曦若師姐修為最高,應該能知道一些關於古雲兒前輩的事情。
“諸位請跟我來,我這就帶諸位去見曦若師姐。”白衣青年留下另外一個青年看守大門,他則帶著薛訥等人向著鎮雲穀深處走去。
“在鎮雲穀中,你們可能隨意亂走,這裏到處都布置有陣法,如果你們走錯了地方,引動陣法,輕則被困數日,重則會有性命之憂。”白衣青年白淩天一路對薛訥等人侃侃而談。
一路上,薛訥也在打量著鎮雲穀各處布置的陣法,薛訥鑽研《天雲八陣》已久,對於陣法雖然說不上精通,但是也算是大師水平。但是現在來到鎮雲穀,這裏布置的陣法,放在薛訥眼中,任何一個陣法,都是玄奧異常,如果薛訥自己陷進去,沒有四五天,都是破解不了的。
“白淩天,你帶著些陌生人進穀幹什麼?”突然一道嗬斥聲在薛訥等人的耳旁響起。
薛訥等人抬頭一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出一個身穿藍色衣袍的青年,眼睛狹長,神情陰翳的看著他們。
“顧飛師兄,這些人前來拜訪曦若師姐,我領他們過去。”見到過來的藍衣青年,白淩天連忙彎腰行禮。
“他們是什麼人?曦若不會隨便見外人的。”顧飛眼神掃過薛訥等人,見到薛訥身旁的花小溪和貝莉琪、貝莉亞三女,頓時眼睛一亮。
“這幾位是風月帝國飛雲山來的幾位師兄師姐。”白淩天對顧飛非常敬畏,畢竟對方是穀主的親傳弟子,身份地位比他一個小小的雜役執事不知高了多少倍。
“原來是飛雲山的幾位道友,失敬失敬!”顧飛向著薛訥等人拱手,不過眼神卻是一直在花小溪三女的身上轉悠。
“白淩天,你回去吧,我剛好要去曦若那裏,就由我帶這幾位道友去曦若那裏吧。”顧飛交代了白淩天一聲,轉過頭對薛訥等人說道:“各位道友這邊請。”
“薛訥哥哥,這個顧飛給人的感覺好討厭!”花小溪一邊走一邊跟薛訥傳音道。
“我們跟著走就行,以不變應萬變。”薛訥囑咐了花小溪和貝莉琪、貝莉亞一句。
擁有玄帝殿,薛訥根本就不擔心什麼,如果有什麼事情,薛訥完全可以將花小溪三人收進玄帝殿中,然後自己帶著玄帝殿逃走。隻要痕道聖者不出手,薛訥自信,還沒有人能夠將他攔住。
退一步,即使痕道聖者出手,有黑石這個保鏢在,薛訥也是怡然不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