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倚仗著主子作威作福的馬車夫,根本就沒有將薛訥放在眼裏,在這華亭城,他家主子就是最大的。
“哎吆!”
馬車夫砸過來的拳頭被薛訥握在了手中。
“薛大哥,不要輕易饒過他!”風靈公主氣憤的說道。
“小娘皮,一會兒等城衛軍來來,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聽到風靈公主不要讓薛訥輕易放過自己,馬車夫對著風靈公主破口大罵起來。
“哢嚓!”
薛訥聽到馬車夫罵的難聽,直接手上用勁,掰斷了馬車夫的手腕。
“啊!我的手!”馬車夫倒在地上慘叫起來。
“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在華亭城中毆打城主府車夫?”剛才讓馬車停住的那個丫鬟從車上跳了下來,看到車夫倒在地上慘叫,頓時對薛訥斥責起來。
“他剛才毆打別人的時候你怎麼不跳出來啊?”薛訥淡淡的看著這個丫鬟,若無其事的開口道。
“那是因為他們擋了我的道。”一個身穿華麗長袍的公子從馬車中鑽了出來,向著薛訥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好一個擋了你的道,那他現在擋了我們的道,我們是不是就應該打殘他啊?”風靈公主指著在地上慘叫的馬車夫問道。
聽到風靈公主如同夜鶯般的聲音,身穿華麗長袍的公子不禁眼睛一亮,“好美麗的女子,比起城主府的那些,不知好了多少倍。”
“哈哈,既然這狗奴才擋了姑娘的道,姑娘隨便教訓就是。”身穿長袍的公子走到風靈公主的跟前,拱手道:“在下殷戊,華亭城城主就是家父。不知姑娘芳名?”
“問我的名字,你配嗎?”風靈公主有些厭惡的看了殷戊一眼,扭過頭對薛訥說道:“薛大哥,我們走吧,這些人看到都惡心。”
薛訥和風靈正要離開這裏,突然後麵的人群一陣騷亂,旋即很快分開,一隊隊城衛軍衝了過來。
“什麼人在華亭城中鬧事?”為首的一名小隊長裝扮的城衛軍指揮著帶來的其餘城衛軍將薛訥和風靈公主團團圍住。
“孔海,你怎麼來的這麼慢?”殷戊皺了皺眉,對著剛剛趕過來的城衛軍小隊長嗬斥道。
“啊!原來是少城主,屬下來遲,還請少城主恕罪。”被稱作孔海的小隊長立即恭身來到殷戊的身前,陪著笑臉說道。
殷戊得意的看了風靈公主一眼,不過看到風靈公主隻是和薛訥低聲說話後,心頭頓時火起。
“這兩個人肆意毆打我的車夫,阻攔本公子的馬車,你將他們帶到大牢去,仔細審查一下,看是不是玄陽帝國的奸細,聽說邊境那邊現在不太平。”殷戊指著薛訥和風靈公主對孔海說道。
“是!”孔海行了一個軍禮,好不容易有機會在少城主跟前表現,孔海怎麼可能會不抓住機會。
“抓起來!”孔海大喝一聲,命令他帶來的城衛軍去抓人。
“等下,你們確定要抓我?”薛訥似笑非笑的看著孔海問道。
“毆打少城主的人,就是死罪,抓!”孔海看到薛訥和風靈公主穿著都非常普通,根本都不像富貴之人,更不可能有什麼背景,毫不猶豫讓他的人去抓薛訥和風靈公主。
“看來你們風月帝國的軍隊都不怎麼講理啊?”薛訥對風靈公主調笑一句,不過身體已經動了起來。
“嘭嘭嘭!”
一串響聲過後,圍成一圈準備抓薛訥和風靈公主的城衛軍全部飛了出去。
孔海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薛訥,剛才他隻是眨了一下眼,他的手下就都倒在了地上。
“啪!”
一塊令牌飛到了孔海的胸前,孔海下意識的接了下來。
“大隊長令牌?”孔海有些疑惑,他敢保證,眼前這人絕對不是他們華亭城的任何一個大隊長。
風月帝國下麵所有的城池中,配置都是一樣的,所有的令牌也都能通用,往往另外一個城池的大隊長或者統領,到了另一座城,雖然隻是路過或者辦差,都具有同等的權利。
“嘻嘻,我們風月帝國還有像你這樣的好大隊長的。”風靈公主同樣看清了薛訥扔出的那塊令牌的樣子。
“孔海,王子犯法與民同罪,管他是不是大隊長,犯了華亭城的律法,就要接受懲罰,別忘了我爹可是華亭城的城主。”殷戊有些不耐煩的看了孔海一眼,警告道。
孔海心頭一震,“對啊,大隊長再大能有城主大?給我拿下!”
孔海一揮手,城衛軍再次向著薛訥和風靈公主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