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樹木才能生長,但是水太多了,同樣可以摧毀樹木。大量的水屬性痕力進入木屬性的龍卷風中,頓時打斷了元力的循環,木屬性的龍卷風外圍的風力開始減緩,隱隱有擴散的趨勢。
薛訥腳步轉換,手中破天槍不停,繼續在其它金屬性、土屬性、火屬性的龍卷風中快速施展出與之相反的攻擊。
隱在龍卷風中的戴宗嶽驚怒交加,他不明白為什麼薛訥刺向著自己的布置出來的龍卷風中刺出一槍後,龍卷風就開始逐漸崩潰,戴宗嶽一時顧不上再去偷襲薛訥,在五道龍卷風中快速切換,修複和維持著《五行陣法》,努力不讓其崩潰。
可惜戴宗嶽不是陣法師,他這個《五行陣法》隻是他購買的刻畫好的玉牌,將其與他的攻擊融合在了一起。說白了,戴宗嶽隻是會用,至於《五行陣法》中是如何運轉的,他一竅不懂。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薛訥在五道不同屬性的龍卷風中送入痕力,擾亂了其的五行運轉後,薛訥再度一躍而起,身體翻轉過來,頭朝下,腳朝上,雙手緊握破天槍,向著地麵狠狠刺下。
“給我破!”
破天槍刺在地麵,隻是沒入地麵一米深。
“砰”的一聲輕響,似乎有什麼破碎了一般。
“呼~~”
五道不同顏色的能量以破天槍為中心,向著四周快速擴散,最終都沒入了地麵上五道龍卷風中。
“轟”的一聲,五道龍卷風再支持不住,轟然散開,混亂的風刃四散飛射,在周圍的岩石上麵留下了一道道深深地劃痕。
在附近的樹木全部被腰斬,一個個整齊的切口,如同大理石地麵一般光滑。不過地麵上麵沒有任何倒下樹木的痕跡,所有被腰斬的樹木,在如同空間亂流一般的風刃切割下,全部變成了細小的微粒,被風卷到了其他的地方。
薛訥靜靜地站立在原地,所有混亂飛射的風刃飛到薛訥身旁的時候,都會有一股力量控製著,讓這些風刃轉向飛向了別處。
“你輸了!”薛訥的身體沒有動,隻是靜靜地看著重新出現的戴宗嶽。
《五行陣法》被迫,戴宗嶽受到了不小的反噬,此刻的戴宗嶽,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優雅,梳理整齊的發髻散亂開,散開一半的長發垂在耳旁,遮住了半邊麵孔,潔白的長袍上麵有著片片血跡,胳膊上還有幾道撕裂的痕跡。
戴宗嶽用手捂著胸膛處的傷口,不過他受的傷很重,不管他如何捂,總是有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流出,滴落在白色長袍上麵。
“你怎麼做到的?”戴宗嶽臉色蒼白,死死盯著薛訥問道。
薛訥輕笑一聲,反問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戴宗嶽微微搖了搖頭,轉身向遠處走去。
對於戴宗嶽的離開,薛訥沒有再阻攔,戴宗嶽雖然受了傷,但是還是有再戰之力的,如果薛訥逼迫太甚,很有可能會引起戴宗嶽的拚命,百煉榜的前十名,都有自己的驕傲。
“嘭!”
薛訥收起破天槍,身體從原地消失,等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站在了白奎的身前,薛訥直接抬腳,一腳踹在白奎的小腹,將白奎踹飛出去。
白奎雖然與圖塔、方瑩交手,但是一直關注著薛訥與戴宗嶽的戰鬥,當看到戴宗嶽不敵薛訥,轉身離開的時候,白奎在心中將戴宗嶽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
不過問候歸問候,既然戴宗嶽已經失敗,白奎開始考慮從這裏逃走。開玩笑,連百煉榜第十名的戴宗嶽都敗在薛訥的手中,他一個不入流的更不可能打敗薛訥了,這樣,白奎隻能寄希望於他大哥,決定回去就找他大哥,讓他大哥替他去教訓薛訥。
白奎的想法很好,可惜在圖塔和方瑩的牽製下,卻脫不了身,直接被薛訥踹出去翻了好幾個跟頭。一旁的孫力見狀,立即退出了戰鬥圈,和白奎站在了一起,現在可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時候。
“你,你想怎麼樣?我,我告訴你,我大哥可是百煉榜第一,你最好趕緊向我賠禮道歉,我可以不再追究你們的事情的。”白奎被薛訥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壓迫的,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我可以放你離去!”薛訥冷靜的看著白奎說道。
“真的?”白奎臉上一喜,抬起頭看著薛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