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夫人有關?也是,這麼久了將軍也就隻有碰到夫人時,才會有這種正常人的情感變化。”
江蹤恍然大悟。
“你慢慢琢磨,公主大概已經醒了,我先過去了。”
“承畫!”
承畫端了水欲走,又被江蹤叫住了。
“又怎麼了?”
“那個,我就是想問問,你們女孩子一般都喜歡什麼禮物啊?”
“什麼?”
“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你快去吧!”
江蹤心虛地擺了擺手。
“喲喲喲!這是唱的哪出?臉都紅了!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胡說什麼呢?你快走快走!”
“得,我這會兒急著去伺候公主,等我得了空再來找你!”這家夥,天天守在將軍身邊,不知不覺竟然有喜歡的人了!藏得可夠深的!
景舞早上一睜眼,就看到葉庭深倚坐在床的另一頭,修長幹淨的手指被那泛黃的書頁襯的格外好看,周身的清華讓這個早晨都分外安靜美好。他總是能自帶一種氣場,讓不熟悉他的人覺得冷,讓熟悉他的人覺得寧靜。
“醒了就起來罷,承畫已經在外麵候著了。”
淡淡的聲音響起。
“恩,你先出去,我更衣。”
他不是明明很專注的在看書嗎?景舞心裏一陣嘀咕。
“小舞,我的夫人更衣,我卻還要避嫌,這是什麼說法?恩?”
葉庭深放下手中的書,慢慢逼近景舞。
“我們這不是情況特殊嘛,你快出去快出去。”
景舞拉了被子擋住他湊過來的臉,將頭埋到枕頭裏。
看著她害羞的模樣,葉庭深唇角微微勾起,“哦?某人昨夜說我笨,為夫是愚笨了點兒,確實不太懂夫人說的情況特殊怎麼個特殊法。”
這個腹黑的冰塊!感情在這兒等著呢!想問自己為什麼說他笨又不直說,拐彎抹角的!
“你先出去,我待會兒就告訴你我昨晚為什麼那麼說。”由於頭埋在枕頭裏,景舞一開口甕聲甕氣的,聽在葉庭深的耳朵裏竟有些撒嬌的意思。
“恩,娶了個一點就透的夫人是葉某的好福氣。”
也不再逗她,撫了撫她散在被子上的長發,葉庭深滿意地走了出去。
真的是。。。。。。腹黑可恥!景舞理了理被他摸過的頭發,慢騰騰地從被窩裏爬了出來。
承畫服侍著景舞快收拾好的時候,葉庭深便掐著點兒走了進來,很自然地將景舞打橫抱起。
“大白天的,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景舞埋了頭小聲抗議,雖說這別院下人並不多,可是被看到了,總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承畫看著這一幕,早已司空見慣。
“別鬧,帶你去用早膳。”感受到懷中人微微的掙紮,葉庭深溫柔開口,手下更加注意,生怕把她摔著。
在這個別院伺候著的,大部分都是葉庭深從丞相府撥過來的老人,都是看著葉庭深長大的。
他們都深深清楚,這二公子打小就是個寡言清冷的,還記得兩歲的時候他都未開口說話,丞相夫人急的以為這孩子是個啞巴,找了多少禦醫都說沒毛病,可就是不開口說話,氣的洛清舒直罵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