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與他們說什麼了?”
“什麼都沒說。”
慕蒼的神情緩和下來,這丫頭總算有點良心。
“隻是我什麼都不說,父親以為他們就不知道是你幹的了嗎?父親,這尚書府離沒落不遠了。”慕情擦掉嘴角的血,冷笑道。“如果你現在就去跟皇上負荊請罪,除了你自己,尚書府其他人的命或許還能保住。”
“混賬東西!”慕蒼一腳踹了過去。
“父親你醒醒吧!你何時見過冬天下暴雨?你這是在逆天啊!”
“給我好好看著她!”
窗外雨打花落,慕情倒在地上,很久都沒有起來。
“貴妃,宮外來消息說,失敗了。”
“廢物!”雲妃大怒,這是他們惟一的機會了,就這樣被慕蒼浪費掉!
“隻是......”
“隻是什麼!”
“三公主受了重傷,可能,命不久矣。”
“蠢貨!重傷有什麼用!隻要藥聖那老家夥在,她就和沒受傷是一樣的!”
“聽說他們是想先幹掉藥聖的,隻是一直沒找到人。”
“一群草包,滾下去!”
“是。”
“咳咳,妹夫,我有一個阿繹的小秘密,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呢?”某風在大家都散了之後,還賴在葉庭深的書房。
“你想要什麼?”
“痛快!那個,你能不能帶我見見帝辭?你也知道,這逍遙樓的閣主曆來神龍見首不見尾,我這不是好奇嘛......你這師兄他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啊......”被葉庭深看著,景風的聲音越來越小。
“可以。”
成了!某風竊喜:“那麼這個小秘密呢,就是阿繹生病的時候不喜歡一個人待著。你知道的嘛,她從小在宮裏,父皇又那樣,她就是看著大大咧咧的,其實不是很有安全感,如今又受了傷不能動武,多多少少心裏會害怕......”
“喂喂喂!你別這麼看著我,又不是我害的!”景風實在是被凍的受不了了。
“我可是告訴你了,你自己把握機會哈~”秒遁。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景風這個萬年坑妹的哥哥,輕而易舉就出賣了景舞。
“你把你的公文都搬來這邊做什麼?”景舞看著小廝把葉庭深書房的小廝移到自己睡的房間裏很是疑惑。
“這裏光線好。”
光線好......嗎?不管了,反正這冰塊也在這裏,自己就不擔心有刺客突然進來了。
燈火慢慢亮起,一天過去了,景舞在床上躺的實在無聊,就開始想東想西。
“葉庭深,你老實告訴我,展兮和慕情是不是受傷了?”
這個丫頭,盯著自己看這麼半天,就隻想到關心別人嗎?
“沒有。”葉庭深頭也不抬的繼續批手頭的公文。
“那就奇怪了。他們怎麼都不來看我?我沒惹到他倆吧......”景舞認真在腦海裏回憶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
不忍心看景舞糾結的眉頭,“慕情受了涼,有些傷風,不方便來看你。展兮忙著製藥,你也知道你這傷很重,他不敢馬虎。”某冰山麵不改色的撒謊。
“這樣啊~對了,那昨天晚上慕情怎麼會在你的府上?”
就知道她沒這麼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