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不說,阿繹若日後知道......”
“她不會知道,隻要你不說,葉庭深自己不可能告訴她,她永遠不會知道的。”
“他出來了,你要不要和他聊聊?”
“不必了。”慕情已經心如死灰。
“你深夜未歸,冒著被慕丞相責罰的危險也要來這裏,不就是為了給自己再爭取一次機會嗎?”
“你也知道,他性子冷,從不與人親近,可他對阿繹......這不就是你們都讚成阿繹嫁給他的理由嗎?
“慕情,如果我早知你對他的心思,事情不會是現在這樣。”聰明如景恪,也無法幫在乎的每一個人都做出最好的安排。他是景恪,不是神,怎敵的過天意。
“你不用自責,我認識他那麼早,他未動分毫心思,可他連阿繹的麵都沒見就情根深種,你早知道又如何呢?”
“慕情,不要執著太久,記得我在等你。”
“你不要喝太多酒,我去看看阿繹。”慕情回避這個問題。
“去吧。”
慕情從葉庭深身邊走過,腳步未曾有片刻停留。
接下來,男人之間的話就痛快多了。
“我知你不喜歡她,就當為了阿繹,別傷她。”
“我盡量。”
看到礙事的兩個人都走了, 柳瀟瀟和景音也各懷心思的終於結束了表演。一首曲子一支舞,能撐這麼長時間,也是不容易。
“瀟瀟跳的不好,還請見諒。”
“輕盈優美,你謙虛了。”出於基本禮貌,盡管沒看,景恪覺得不能讓姑娘太尷尬。
明明很普通的誇獎,卻讓柳瀟瀟的心跳的停不下來。天啊!他在誇我!他真的在誇我!
看到柳瀟瀟手足無措的樣子,景音很沒麵子的瞪了她一眼。真是失策,自己怎麼會帶了這麼一個土包子來!
“葉將軍,景舞和慕小姐呢?”沒話找話,那滿眼桃花能膩死葉庭深。可惜的是,葉庭深看都沒看一眼。
“她們先休息了,不早了,你們也歇著吧。”回答的卻是景恪。
說罷便和葉庭深走向和景舞她們挨著的帳子。
“二哥......你真的讓我們睡馬車啊......”景音在後麵委屈地喊到。
“那不然,我和葉庭深睡?我倒沒什麼,隻是委屈了葉兄。”
“沒什麼沒什麼,我覺得我們睡馬車挺好。”景音雖然不樂意,可讓葉庭深受委屈,她更難受。
“恩,那快去吧。”溫柔公子也腹黑啊~
景舞第二天是被馬車晃醒的。
感覺自己枕在一塊石頭上,景舞不舒服的挪了挪,可這石頭的味道好好聞啊~不行,我得看看這是一塊什麼樣的石頭,景舞強壓著睡意睜開了眼睛。
咦?這石頭怎麼是黑色的?景舞伸手摸了摸。
“醒了?”是葉庭深清冷的聲音,可景舞分明聽出了笑意。
什麼?葉庭深?景舞猛的坐起,待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剛剛靠在葉庭深的肩膀上。什麼黑色的石頭,明明就是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