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願意一生都麵對著不喜歡的人,做政治聯姻的犧牲品,想必你也不願意,剛才我和慕情的話你也聽到了,你覺得如何?”
“很好”,葉庭深想了想,決定答應景舞的要求,他們之間,不能急。無論如何,人在身邊再說。
“那景舞就當葉將軍是答應了。”景舞舒了一口氣,慶幸自己賭贏了。唔~這冰塊心還是挺好的!
“劍不錯,”葉庭深伸手去拿掛在石桌左邊柱子上的風起。
“它叫風起劍,這把是雲湧。”景舞將右邊柱子上的雲湧拿給葉庭深。
“確是難得的好劍”
“我對劍沒有什麼過多了解,不過是展兮送我的,用起來順手就一直沒換了。”
“展兮?”
“奧,是我二哥府上的管家”展兮頂著王府管家的名兒,一天天吊兒郎當,四五部著六的,王府的人都知道,真有什麼事~找福伯~
管家?他倒是樂得清閑,他師傅藥聖在西北陪著太子吹黃沙,他在王府招惹自己的未婚妻?葉庭深的心情不美麗了。
“對了,差點忘了,他肯定還沒吃藥。”景舞突然想起來,展兮這家夥,肯定又死扛著不吃藥,忍不住自言自語道。
葉庭深是何等耳力,聽得一字不落,臉更黑了。
可惜景舞並不能領略他不美麗的心情。繼續開口“葉將軍可以在王府隨意轉轉,景舞有事就先不陪你了。”
“無妨,我剛好也要去見見老友。”
沒過多久,景舞就知道葉庭深口中的老友是誰了。
“嗬嗬~葉庭深,好久不見哈~”展兮訕笑了兩聲,手邊還放著丫鬟熬好的藥,此刻真是身心倍受煎熬。
自己和葉庭深十七歲認識的,都怪自己當年年少無知,才手賤救了這麼一個克星~克星呀克星!
“我們好久不見到沒什麼,隻是,你師傅他老人家對你可是想念的緊。”
“是嗎?他那麼煩我,我不在他怕是清淨的很。”哼哼!葉庭深,想趕我走,我才不上當!
“怎麼會,他這次特地讓我帶話,你有空去看看他。”葉庭深不緊不慢地開口,說的景舞仿佛已經看見一個可憐兮兮地藥聖,顫巍巍的手,天天拄著拐杖等在門口,巴巴盼望著未歸的徒弟。
“展兮,說起來你的卻呆在王府好久沒回去了,就回藥穀看看藥聖他老人家吧。”
“嚶嚶嚶,景舞,你趕我走。”
“不是,你師傅都讓葉將軍帶話了,你就去看看他吧。”
屁!他會想我就見鬼了,而且哪裏實在藥穀,是在西北還差不多?葉庭深這家夥,算你狠!
展兮好不情願的開口: “那你大婚完我再走。”不然我不放心,阿繹,我要親眼看著你幸福。
葉庭深將隱藏的情禍幼苗連根拔起,幹淨利落,兵不血刃。
“再說吧,快吃藥”。景舞順手端起展兮旁邊的那碗藥,準備逼著展兮灌下去。
“展兄這怕藥的毛病還沒改?這可不符合你的男子氣概啊。”葉庭深不開心了,他可不喜歡小舞與別的男子這樣親近。
“誰說的?!”展兮接過藥碗一幹而盡,然後捂著嘴巴狂奔出門。嗚嗚嗚~葉庭深!太!壞!了!
景舞看得是目瞪口呆,葉冰山太毒了,以後一定不能惹他。而且她怎麼總感覺,展兮很怕葉庭深。
怎麼會呢?他們明明一般大,又是好朋友,對哦,他們怎麼認識的?改天好好問問展兮,如何與冰山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