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何嚐沒有付出慘痛的代價?
景時堯所說的一字一句,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刀刀割在心口上,痛苦而又殘忍。
“叮鈴鈴~”
看著景時堯又一次打來的電話,她直接選擇了拒接。
回想起她以前和景時堯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眼角的淚水也在不自覺的往下落,心裏也十分難受,她終於看清的自己的內心,在她聽到景時堯說的那番話之後。
“五爺,喬小姐可能太忙沒聽到吧?”
看著臉色越來越黑的景時堯,雷昂小心翼翼的說著,喬小姐啊,這可是五爺打的第二十個電話了,您怎麼還不接啊!
“票定好了嗎,我要回去。”
聰明如景時堯,一次兩次電話沒被打通可以理解,可這麼多都沒打通,肯定是喬語故意的。
雖然預想過有一天會被景時堯甩開的結果,可當她親自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卻格外的難過。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半夜。失落的喬語也已經把酒店房間自帶的啤酒給喝完了,三杯啤酒就能倒的她走路也踉踉蹌蹌的,可還是想出門再去拿點酒。
隻見她剛推開門,就見到了她此時此刻最不想見到的一個人,景時堯。
許久未見的男人一如既往的深黑色的西裝比窗外的夜色還要森寒,領口的銀色暗紋泛著清冷的光澤,幽邃的眸子如同浸染在萬年深潭中的寒冰,不帶一絲人類感情,他此刻,就正站在她的房門口。
“啪”的一下,喬語就已經把手裏的門給關了,將正準備敲門的景時堯關到了門外,在她看到他的那一眼她就有些清醒了,可那又怎樣,她現在根本不想看到他。
“開門。”
景時堯在她開門的一霎那就已經聞到了刺鼻的酒味,還沒等他開口就被拒之門外,這是他根本沒有想到的事情。
“我不開!你個臭男人!你以為你是誰啊,仗著自己有錢就了不起了是嗎,把我當成一個寵物一樣捆在你的身邊好玩嗎?”
已經到了暈乎乎的喬語哪還管什麼三七二十一,趁著酒意就開始破口大罵,更是沒有畏懼景時堯說的三秒不開門就直接踹門的威脅。
等到她聽到門被踹開的那一刻,整個人明顯愣了一下,看著景時堯衝自己走了過來,拿起手中的枕頭就向他扔去。
“怎麼了?”
不過景時堯難得沒有生氣,問著精神有些失常的喬語
“嗬,你還問我怎麼了,你下午和那個女人說的話我全都聽到了。對,沒錯,我配不上你,是我自作多情,可我就活該被你當成玩具玩完就丟了嗎?”
“我沒有。”景時堯皺了皺眉,下午的他一直都在開會,什麼女人,什麼玩具,他一頭霧水。
“到底發生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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