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暫時記下,欠下的總會還的。”錦玖冷冷說著,抓起玥堯的手腕,一絲絲淡金色的魔力順著經脈蜿蜒流入。
就算在生氣,他也不想在玥堯麵前提那個人的事。
小絨球撇撇嘴,壓下眼底的憤怒,緊張的看著玥堯。
一個時辰後,玥堯身體裏那股亂竄的力量總算被錦玖壓了下,藍色和紅色在體內有序的遊走,互不幹涉,白皙的臉頰依舊蒼白如紙,但小絨球卻是狠狠鬆了口氣。
“錦,主人看樣子應該沒事了吧?”小絨球收起翅膀,恢複了平常大小。
“你先斷斷續續給她輸送力量,促進血液和魔力的循環,一個周期後在看看到底如何。鳳凰空間的消失,對她的身體有很大傷害。”錦玖眉頭一直蹙著道。
小絨球點點頭,飛到玥堯頭頂,猛然想到什麼,對錦玖道,“那個…剛才一時著急忘了小折紫還身受重傷,還好我一路上有給她穩住性命勒,否則折騰了這麼久都掛了,錦你答應了青絕小子,你自己去看看哈。”說罷,小絨球就開始釋放出漣漪一樣的魔力光球,將玥堯籠罩住。
錦玖瞥了它一眼,見玥堯氣色好了些許,這才將目光看向一旁快死了的折紫身上。
她的傷口很深,貫穿了整個身體,如果不是有小絨球用魔力幫她穩住了傷口,眼下必定是流血去河。錦玖蹲下身子隨意看了一下,傷口不在心髒,這是萬幸,否則就算是他也要費一番功夫。
山洞內,錦玖和小絨球都不說話,各自做各自的,心中卻都想著一件事。
折紫到底不是玥堯,錦玖將她傷口愈合之後,就丟給了小絨球。如果不是看在折紫是為了保護玥堯才受傷的份上,小絨球絕對相信,錦玖是連看都懶得看的,別提什麼親自治療了。
默默看了眼麵色蒼白的折紫,小絨球無奈繼續給她傳送魔力。
仙樂舫上,夜啟和邪塵兩方實力想當,近乎在同一時間解決完了自己的敵人。
“玉暇被抓了?這下事情可有點糟糕了。不管是誰抓住了玉暇,會做的隻有一件事,就是威脅玉大長老。”青絕停了曲扇舞彙報的情況,眉頭皺了起來。
如果沒有玉暇的存在,他們做很多事情都會名不正言不順,此時隻能呼籲被壓迫的兵傭兵團,可又能有幾個兵傭幾個兵團不畏懼虎旗的?
這一次虎旗隨隨便便就派出了二十個魔宗之境的強者,就可見其底蘊之深,如果他們不智取,光硬拚是很難得。
曲扇舞想了想,道,“這可不一定,玥堯說了,三隊人馬中有一對很可能是巫神宮的。我們親眼所以紫如衣和葉笙攪和在了一起,若是玉暇被紫如衣的人抓住了…”
“那就有兩種可能!”夜啟出聲道。
“兩種可能?”風子衿和青絕等人均是迷惑了。畢竟按理說,紫如衣將玉暇交給葉笙,去兵傭會長麵前領賞,能得到的利息和好處是最多的。是個正常人,一定都會這麼做。
然,紫如衣剛好就不是一個正常人,她是一個女人,一個很容易嫉妒扭曲的女人。
這也是有了第二個可能的原因。
“所以說,你們還是不懂女人。”曲扇舞一笑,打趣了一句。
“所以,這裏最懂女人的就是夜大少了,流連花叢的風流浪子,嘖,我怎麼以前都沒看出來?”風子衿笑眯眯的看著夜啟。
夜啟白了他一眼,不客氣的賞了一腳。
青絕幾人皆笑,搖搖頭,青絕道,“如你們所想,那這第二種可能,就是紫如衣私自將玉暇藏了起來,借此要挾我們,或者說,要挾玥堯!”
“聰明!”夜啟點點頭。
“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去巫神宮救出玉暇。”君落一手握著劍,冷著臉,像隨時準備要拚命一樣。
夜啟白了君落一眼,他發現自己最近越來越喜歡對人翻白眼了,沒辦法,身邊隊友太豬了。
俗話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是怕豬一樣的隊友。
君落被夜啟看的臉頰一紅,沒了聲。
夜啟搖搖頭,開口跟他解釋道,“若然紫如衣真的打算要挾玥堯,定是會派人來傳信,我們且等著便是。莽撞的跑去巫神宮,那是別人的地盤,我們又不熟,不知道底細,豈不是自尋死路。我們先派人將巫神宮的局部圖搞到,若是紫如衣將玉暇交給了葉笙,我們就抓了紫如衣,手中也有了底牌不是?”
聞言,眾人皆是點點頭,夜啟說的合情合理,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可要是葉笙不願意為了紫如衣將玉暇交出來呢?”曲扇舞思量了一番,覺得這是唯一的一個漏洞。
“這…”夜啟一噎,也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是啊,葉笙對紫如衣會是真愛?打死風子衿夜啟都不信。既然不是真愛,葉笙又一直不甘心被梁秋壓著,又怎麼可能會用玉暇和他們交換紫如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