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浩然哈哈一笑,道:“我有什麼激動的?隻是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可惡!你根本就不用想著對她好一點,隻要給她幾分好臉色,她便可以囂張到氣得你想吐血!”
“不可能吧,浩然兄,你竟然也有對女人無可奈何的時候?便是對雲水袖,你也未曾這麼無力過吧?”
南宮東籬玩著手中的酒杯,斜倪著獨孤浩然,一幅你中毒了!的樣子。
獨孤浩然聞言,臉上閃過一道愕然,不由得抬頭看了看南宮東籬。
“若是對她沒有一點兒感覺,你又何必那麼生氣?左不過是奉太後娘娘的旨意,在她生病的時候親自照顧她幾日而已。不過,據本公子所知,浩然兄你到滿園,大概沒有半年,也有幾月了罷?王妃得了什麼病?為何這麼久了,竟然一直不好呢?”
正喝下一口酒的獨孤浩然愣住,若不是南宮東籬提醒,他都沒有注意到,原來自己在滿園裏居住已經有差不多半年的時候了麼?
他心中微微吃驚,難道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習慣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了?
“不,不可能!”他自顧自的搖著頭。他喜歡的人一直是雲水袖,怎麼也不可能喜歡那個花癡雲夕舞的!
像是對南宮東籬的解釋,又像是寬慰自己,獨孤浩然說著,端起酒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可是他的眼睛雖然盯著酒杯,人卻已經有些心不在焉了。
南宮東籬不由得盯著獨孤浩然,認真的對他說道:“浩然兄,早點認清自己的心,我覺得你如此下去,一定會後悔的。”
看著獨孤浩然,南宮東籬歎氣道。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了罷?獨孤浩然口口聲聲說自己隻喜歡雲水袖,難道他自己沒有發現,他對雲夕舞的事情關注得比雲水袖的還多,提到雲夕舞的時候,他才會難得的情緒波動麼?
獨孤浩然挑高了眉,一幅不屑的表情,但暗中,他卻不自覺的將南宮東籬的話放在了心裏。
“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感覺嗎?嗬嗬,自己仔細的想一想吧。”南宮東籬揶揄他道。若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好朋友,他倒是有興趣交一交雲夕舞這個朋友,可惜啊,有獨孤浩然在,他不敢伸手!
“本王從來就沒對她有過什麼感覺。哦,不對,是沒有過好的感覺!”獨孤浩然冷冷的道。今天南宮東籬一再提起雲夕舞,並且將雲夕舞拿來與水袖相比較,已經讓他很心煩了,可是他卻似乎一直沒有發現他的不滿。
咦,這兩個人在說什麼?他們怎麼一直提到夕舞姐姐的名字?
兩個喝酒聊天的男人並沒有注意到,在他們暢談的時候,花影樹叢中,一個小小的身影悄悄向他們這邊靠了過來。
雲蕭跟著付侍衛練了一會兒基本功,付侍衛教了一些基本的動作,便讓他自己一個人慢慢的練。雲蕭練著練著便累了,看看四周無人管自己,便到處亂逛,不知不覺間,竟然逛進了獨孤浩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