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秦慕錚吃貨本性不改,坐在桌邊鷹九卻又一種溫暖的感覺。鷹七撐了滿滿一大碗麵給秦慕錚,三人同坐一桌,同吃一個瓦罐裏的雞湯麵。
這跟在鷹巢裏長幼有序,食不言寢不語的生活完全不一樣。鷹眼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會有跟自己主上同桌吃飯的時候,而起自己好像越來越習慣。
一整瓦罐的雞湯和四碟小菜被秦慕錚和鷹七、鷹九掃蕩一空,捂著吃圓的肚皮,秦慕錚一覺睡到了日曬三竿。
本以為,韓博今日會邀自己一道去查案的。醒來之後飛快地洗漱幹淨,拉開門就往客棧的大堂跑。
整個大堂樓上樓下找了一圈,也沒見到韓博的影子,秦慕錚不由得有些失望。大堂中央,鷹七已經點了一桌吃食了,想著昨日秦慕錚吃地晚睡得晚,便點了幾個爽口開胃的菜,葷素都有,按照秦慕錚的說法就是營養全麵。
秦慕錚有些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一桌子美味看起來也不是特別讓人食指大動了。
“淮陽王殿下今早來過了。”鷹七機靈的說道。
“誰說我是在找他了。”秦慕錚還死鴨子嘴硬的死撐。
“屬下可不記得門主在淮陽城能還同旁人熟識啊。”鷹七故意打趣秦慕錚,小妮子膽子越來越肥了,竟然敢拿門主尋開心了。
“本門主樓上樓下查看一下行不行啊。”秦慕錚冷冷一哼,將頭扭到一邊去,卻不動筷。
鷹七卻不想真的影響秦慕錚的胃口,便道:“淮陽王殿下一早就來了,在門主房門口等了半天呢,始終不忍心吵醒門主。本來淮陽王殿下是想在大堂等門主的,沒曾想王府的一個管事來傳了幾句話,便又匆匆的趕回王府去了。”
秦慕錚終於覺得自己有些餓了,看著桌上的這些菜也不像是很難吃的樣子,才剛摸起來筷子,便又問道:“可曾聽到是什麼消息?”
鷹七微微搖了搖頭,道:“當是屬下一直守在門主的房間周圍,他們是邊走邊說的,聽得不是很分明,隻是模糊的聽到了‘撞邪’兩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屬下不敢輕易揣度。”
“鷹九呢?”秦慕錚等了半天也沒見耿直少年鷹九過來吃飯啊。
“鷹九說要回分舵一趟,準備查看一下這個李德的資料。”鷹七回答道。
秦慕錚一直都覺得鷹九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隻是一直被僵硬灌輸進了規矩,刻板的像是個老古董。現在鷹九竟然知道自己去查真相了,這是個極大的進步。
“門主,鷹九雖然擅自行動,但是也是……”到底是一同長大的,鷹七當真害怕鷹九會受到鷹眼規則的處罰,不由得要向秦慕錚求情。
秦慕錚卻打斷了鷹七的話:“沒事,本門主不會責罰他的,這是他獨當一麵的第一步,本門主還要賞他才是。”
此刻,秦慕錚滿腦子都在旋轉著鷹七剛剛說的“撞邪”,同鷹七一道吃完了飯,秦慕錚便急急地往淮陽王府趕去。
一路上秦慕錚的心都充滿了擔憂,就這麼模糊的兩個字,當真能讓人補充出來許多不好的想象。
匆匆趕到淮陽王府的門口,就看到一群道士和尚被那個被秦慕錚打掉半口牙的管事帶著一群護院打了出來。秦慕錚一顆心幾乎選到了嗓子眼,一把扯住了那管事的衣領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吃過秦慕錚的一通教訓,又見自家王爺經常往秦慕錚那裏跑,現在這個管事可是極有顏色,知曉秦慕錚在韓博心裏的位置特殊,再不敢對秦慕箏不敬,也是怕了秦慕錚了。
“秦……秦姑娘,您將小的放開啊。”這管事卻不知如何稱呼秦慕錚,聽下人說甄玨稱秦慕錚為秦姐姐,便這麼稱呼秦慕錚了。
“王爺可有事?究竟發生了什麼?”秦慕錚心中著急,手下不知不覺便用了力。
那管事被秦慕錚勒的都開始翻白眼了,不停的扒拉著秦慕錚握住自己領子的手,艱難道:“秦,秦,姑娘,先,將,小的,放開啊。”
眼見那管事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秦慕錚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竟然用了力,慌忙將手鬆開,道:“不好意思啊,你,你快點告訴我王爺到底怎麼了。”
那管事跌坐在一邊,咳了半天,才才將氣喘勻了,到:“王爺,王爺康泰祥樂。是甄姑娘不大好,說是撞邪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