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智利的撒尿的小男孩,一泡尿解決了正在燃燒的炸藥線。
其實,這也是需要天時地利與人和,要是那小男孩不恰好憋著一股尿,他就是在想解決燃燒的炸藥線,也是頹然。
“你在做什麼?”端木槿的唇角揚起,右手握成拳,在嘴角邊重重一咳。
“噢!我在做實驗。”上官秋天丟臉丟大發了,居然讓端木槿看到我掉到床底下的一麵,實在是太蠢了,太有失我的顏麵了。
“實驗?”端木槿的笑意不減,假裝相信了上官秋天的話,看看她怎麼把這個謊言給圓下去。
“這是一種奇異的體驗,把自己卷成一團,然後,在撲通一聲,從床上滾到地上,這種感覺。”上官秋天閉上了眼,仿佛深深的陶醉,回味一般:“仿佛回到了娘胎的嬰兒一般,舒服,靜謐,踏實,滿足,還有滿溢滿溢的,幾乎要流淌出來的歡喜。”
“你懂嗎?”上官秋天悄悄的打開右眼,斜著眼珠子偷覷端木槿的臉,看他的反應。
“真的?”端木槿打算戲耍戲耍上官秋天,陪上官秋天玩到底:“不是,聽到我推開門,嚇了一跳,從床上滾了下來?”
“哦嗬嗬嗬。。。。。。”上官秋天內強中幹,笑的是極為牽強:“怎麼可能?我是誰啊,怎麼可能嚇到從床上滾下來,嗬嗬嗬。。。。”
“你知道嗎!在其他小孩八歲還在尿床的時候,姐姐,我已經可以一個人睡了,哦嗬嗬嗬嗬。我這麼會做這麼蠢的事。”上官秋天信誓旦旦的道,看都不敢看端木槿一眼。
“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突然推門進來,嚇。。。嚇。。。”上官秋天連忙捂住嘴巴,差點自己說露嘴了,轉頭去望端木槿的表情。
端木槿似笑非笑的掃了她一眼:“你一直在這邊鬼嚎什麼?”
“你聽的到?”上官秋天瞪大了眼,想站起來,卻忘記了自己的姿勢,咕嚕一聲,滾到了端木槿的腳下。
端木槿好笑的瞟了她一眼。
上官秋天訕訕的道:“我這是練功,練功。要體會這種舒適的感覺,還是要滾滾才好。”
說著,上官秋天又是一滾,像張麵巾紙,正張皇失措的被風不知道吹到何處。
“砰”的一聲,上官秋天很肯定自己一定是撞到了床腿了,你妹的,疼死了,一定是起包了。
“對了,端木槿,你特麼的聽到我的聲音,好歹也敲個牆回應一下啊,這完全不會有損你的形象的。”上官秋天第二個反應就是著端木槿算賬,既然聽到了,就回個聲啊,害我像傻瓜一樣,得唄得唄的說個不停,還懷疑了我一直以來的堅定的信仰——言情小說,你說你罪當該斬,是不是?
端木槿隻是涼颼颼的瞟了一眼,上官秋天敢保證,那一眼裏頭眼白居多:“你想吃炸雞,就自己去叫。”
“噢,不是,端端,木木,槿槿,槿哥哥。”上官秋天的節操早在幾百年前就跟她沙揚娜拉了:“槿哥哥,你昨晚睡的很好吧。今天早上一見你,就覺的你麵色紅潤,有光澤,特別的帥,特別的養眼。”
上官秋天甜的都要發膩的話,這不要臉的一個勁的蓬勃而出,就像火山爆發似的,怎麼遏製,都遏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