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槿和莫林兩個人形容鬼祟的摸進莫單的房間,莫單的房間也極像他的外表,謙謙君子,溫文儒雅。
筆墨紙硯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桌子上,一旁的宣紙被鎮台給壓著,被風吹的烏央烏央的作響。
端木槿隱約看到上麵畫著什麼人影,看上去頗為熟悉,大步邁了上去,果然是頗為熟悉,這不是上官秋天嗎!
宣紙上的墨跡還沒有完全幹透,看樣子是剛剛畫上去的。
通緝的畫像都沒能準確的畫出上官秋天外貌,卻偏偏被莫單這個變態畫的這麼像,連眼角的淚痣都給點上了,上官秋天要是知道了,都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端木槿麵色不鬱的將畫像卷八卷八想要撕掉,後來,又一時舍不得,卷八卷八給藏到自己的懷裏去了。
莫林沒有瞧見上官秋天的畫像,隻是過來,拍了一下端木槿的肩膀:“上麵有什麼?”
端木槿嚇了一跳,死死的瞪著莫林的豬爪,莫林訕訕的收回自己的手:“我找了半天,沒有發現什麼機關的?”
端木槿冷氣壓持續釋放,比西伯利亞冷空氣還要寒冷,徑直走到莫單睡覺額床上,在枕頭的地方摸了兩下,手中感到硬邦邦的金屬質感的按鈕,重重一按,原來平整的床上‘嘩’的一聲,塌了下去,露出一個梯子來。
莫林看的是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訴說自己現在要有什麼表現:“你。。。你。。。怎麼知道?”
“隻有傻子不知道。”端木槿看都不看莫林一眼,從案幾上端了個燭台點燃,就往下走。
“等等我。”莫林也有樣學樣,不敢落在後頭。
通道是異常的狹小,漆黑,因為長久沒有新鮮的空氣,裏麵的味道就像是喝醉酒的人撒的尿—一滿股子的馬尿味。
莫林緊緊的跟在端木槿的背後,如果可以的話,還想拉著端木槿的袖子,後來在端木槿狠狠的瞪了一眼後,放棄了這個打算。
昏黃的燭光將兩個人的影子印的異常的高大,就像來自地府的牛頭馬麵。
“景花,你說我們是不是馬上就要死了?”石青煙現在哪富有初次見麵的窈窕淑女的樣子,現下落魄的跟街上的乞丐有得一拚。
上官秋天糾結的頭發是一叢一叢的開是脫發,自從昨晚莫單給自己看了那惡心的一幕,上官秋天已經不是祈禱端木槿快來救自己了。
她隻是祈禱自己千萬不要瘋掉,失心瘋,天呐!
你們絕對不會想到,莫單把什麼東西帶了進來——巨魔芋。
我去,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巨魔芋開花罕見,自己在現代的時候,自1889年有記載以來全世界不過開花21次,三胞胎的巨魔芋全世界僅在70年前有過一次開花記錄。因其開花時散發出濃烈的屍體腐爛氣味,因此外號“大臭花”。
那股味道,連自己的隔夜飯都吐出來了,實在沒有東西吐出來,嘔的都是酸水。
什麼叫做生不如死,這就叫做生不如死!
自己的精神一點一點的陷入崩潰之中,就像是被蜘蛛網黏上的小飛蟲,眼睜睜的看著形容醜陋的節肢動物一點一點的接近自己,將自己吃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