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見的,阿姐後來回來的時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呼和浩宇說道這,媽蛋,還真的流下了眼淚。
不是說男人流血不流淚嗎!上官秋天暫時停下了嘴巴的動作,拿眼睛示意了一下紅雪——給蒙古使節汗巾子擦擦眼淚。
結果,紅雪的汗巾子沒有拿來,呼和浩宇大袖子一擦,稀裏嘩啦的眼睛鼻涕都幹淨了。
還真特麼的是不拘小節。上官秋天的額頭上掉下幾滴冷汗。
上官秋天和端木瑾同時放下筷子,吃不下口了。
呼和浩宇還沒有注意到兩個人的臉色,他把一口吞了一坨的牛肉,牛肉還在嘴裏含混著,說話也聽不清:“吃啊,吃啊,不要客氣。”
“不過還。。好。。。至少阿姐回來了。”呼和浩宇好不容易把一坨的牛肉吞了下去:“來端王妃讓我敬你一杯酒,我就喜歡你這樣直爽的性格。”
“嗬嗬嗬”上官秋天好不容易忍住把自己手裏的酒水往呼和浩宇臉上撒去。
我去你大爺的,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貶我呢!
就你那審美,上官秋天的嘴唇靠著赤金攢花爵杯的杯壁,紅唇一動,一口含了下去。
“哈哈,我當真是與端王爺與端王妃是一見如故,如果,你們有空,一定要來蒙古玩,我一定會好好招待的。”呼和浩宇最終還是喝醉了,手甩的,跟唱甩蔥歌差不多。
“那個蒙古使節終於走了。”麥春擦著額頭上的汗道。
“就是,就是,嚇死我了。”麥豆也一臉擔憂的捂著眼睛:“聽說他們茹毛飲血,殺人如麻。”
“好了,別說了。”紅雪對著上官秋天的地方點了點頭。
兩個人立馬閉上了嘴巴。
“紅雪,你過來幫我看看這賬做的怎麼回事?”上官秋天在草稿上又演算了一遍,手裏的毛筆點了又點,我覺的這不是很正常。
“王妃,這個賬本做的有問題。“紅雪肯定的道:“這一筆一劃算的,太剛剛好了吧,完美的好像這客人是固定的。”
上官秋天點了點,若有所思的把筆放了下來:“負責這塊的掌櫃的是哪家的?”
“稟王妃,是吳英側妃家的遠房親戚。”紅雪想了想,肯定的回答。
“這樣啊。”上官秋天緩緩的薄唇輕動:“你們都退下吧,我要休息了。”
“是。”紅雪最後一個走出門,把門帶上。
奇了怪了,我的女性的直覺怎麼告訴我,這件事這麼不對頭呢!
靠在枕頭上,上官秋天擦著鼻尖。
忽的,她猛然的一下坐了起來:“紅雪,麥春,麥豆你們進來一下。”
“王妃,發生了什麼事?”這三個人的腳步雖然很緊急,但是卻仍不緊不慢。
“麥豆,你最近聽京城上流社會有什麼端王府的傳聞或者可以具體到某個具體的人身上!”上官秋天揉了揉發困的臉頰問道:“你不必遲疑,大膽的說。“
上官秋天看麥豆的臉上露出遲疑,很快的出口。
麥豆跪在地上,密汗緊布:“京城的上流社會說王妃善妒,一個嬌嬌側妃才走,這邊的碧綠側妃就又要走了。說也虧的王妃好手段,王爺才會安安分分的。”
“哼。”上官秋天冷冷淡淡的從鼻子中哼了一聲:“端木瑾,是我能管的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