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呂一峰同誌是腦補過度了,碰到自己許久未見之人,一般人的反應如此,並不為過,呂一峰的自卑感太強了。
“呂一峰表哥,你怎麼會在這裏?”嬌嬌奇怪的問道,因為在嬌嬌10歲那年,呂一峰好像重回南京了,怎麼又回突然出現在北平,而且還出現在百花宴會上。
呂一峰的臉越來越黑,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可以看不起我,莫欺少年窮。我怎麼就不可以出現在百花宴會上?
呂一峰勉強的勾了勾唇角:“嬌嬌表妹,你還是叫我表哥吧,這樣顯的親切。”
“這。。。。。。。”
“還沒過多久,連表哥都不願叫了。”呂一峰臉一沉:“小時候,是誰幫你穿鞋子的;是誰幫你,掏鳥蛋的;是誰陪你,玩過家家的?這些你都忘了嗎?”
“表哥,表哥,你別再說了,多小時候的事啊!我不高興了。”嬌嬌蓋著耳朵,搖晃著腦袋,表示不願聽。
“瞧瞧你自己,多大的人了,還跟小時候一個樣。“呂一峰親昵的拿手點了點她的額頭。
嬌嬌嘟喃著,撒著嬌,不說話,低垂著頭。完全沒有發現兩個人的舉止過分的親昵。
畢竟,嬌嬌,已經是側妃了,嫁了人,怎麼也應該和外男,娘家人保持著一點距離吧。
上官秋天眯著眼,打量著一角:“麥豆,你去問一下,那邊邊角的丫環,那個和嬌嬌側妃在一起的男子,是怎麼一回事?”
“王妃,說是嬌嬌側妃的表哥。”麥豆對著上官秋天低語道。
表。。。哥。。。最具有奸情的代稱,上官秋天表示自己碉堡了,不費像自己想的一樣吧。
自古以來,表妹就是表哥的,就像小師妹愛上的一定是大師兄。當然除了令狐衝那個被撬牆角的倒黴大師兄。
上官秋天用力的扇了幾下扇子,表示,嬌嬌側妃好歹也是品嚐過王爺這種妖孽級別的人物,應該不是那麼容易,被誘惑的吧。她應該會會保持著自己的“純、潔、性、吧。”
注意,是“吧”是“吧”。
算了,我也不是管閑事的,等下被人罵“賣白菜命的操心賣白//粉的心。
唉,春天到了,防火防盜防發春呀!
呂一峰想起到自己下榻的客棧,來了一位也是今年參加春闈的考生——吳明傑。與自己聊天,自己告訴對方自己有一個做“側妃的表妹“對方表示”不信“甚至還說,恰好端王府有一個百花盛宴,我這恰好有一張邀請函,看看你表妹還會不會認你。”
沒想到一切都被這位考生吳明傑說中了,果然,嬌嬌都不記得自己了,還出言諷刺。
“嬌嬌表妹,我今年是來參加春闈的,表哥也是秀才。”說到這呂一峰很是具有冷貴高豔的甩了一下折扇,當真是儒生的風流俊逸。
“表哥,還是那麼的有文化。”嬌嬌的眼裏閃過一絲的崇拜,畢竟她家是習武的,自小寄養在舅舅家,也沒上過什麼學,要不是自己的哥哥熬出了頭,她現在也不可能是什麼人人羨慕的側妃。
或許,就和自己青梅竹馬的表哥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