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剛好也有一件大事要跟你說。”上官秋天目光冰冷,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平淡無奇的轉過身對著端木瑾眸子說道。
端木瑾眉梢上挑:“何事?”
還真是處處勾引人,上官秋天暗暗的鬆了口氣:“王爺,太醫說我的身子骨太弱,實在是不適宜房事。”
“哦?然後呢?”端木瑾饒有興趣的薄唇輕啟,但是手上寬衣解帶的動作根本就沒有止住。
這個男人,精蟲上腦,根本就不在意我的感受,他真的是愛我的嗎!如果愛我的話,聽到人家說這樣子的話,他不應該停下手中的動作嗎?好好的聽我說一說。
上官秋天睫毛顫了顫,聲音鬥了幾鬥,跪在床榻:“木槿,我知你是惜我的,但是真的不行。”
端木瑾從來沒有強人所難的嗜好,隻好忍住自己的衝動:“我懂的你,我有事,我先回茉莉軒去了。”
上官秋天看著端木瑾腳步踉蹌的出了門,雙目緊閉,裏麵深不可測:“愛珠,送過去了嗎?”
“已經在那邊了。”紅雪細若無蠅的嗓音傳來。
“嗯,過來服侍我沐浴。”上官秋天軟綿綿的說道。
“王妃,你既然心疼,那就沒有必要如此做,至少現在,王爺也是心疼你的。”紅雪扶著上官秋天到浴桶裏,玫瑰花的清香撲鼻。
上官秋天默然無語,隻是將自己的口鼻閉住,沉到木桶裏。
過了一會又出來,來來回回幾下。
紅雪按摩著上官秋天的頭部,一時間,飄香閣陷入夜的沉靜。
上官秋天的背往後一靠,頭脖子仰了起來:“你不懂。”
紅雪拿起瓢往上官秋天倒著溫水。
“紅雪,我不是心疼,隻不過是難受罷了,就連一隻養了幾年的花花草草都會有感情,更何況是一個大活人呢。”上官秋天幽的一下睜開雙眸,眼神清亮無比。
上官秋天十指握緊,淡淡的開口道:“我隻是覺的自己挺不是好人的,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保住我王妃的位置,居然在綠豆湯裏下了無色無味的春藥,還把愛珠那心性高潔的女子送到他房中,為了不過是個孩子。”
“紅雪,你說我是不是越來越壞了?”上官秋天是亂了心了,從前是除暴安良的女特警,從來都是白刀子,紅刀子的直來直往。
如今,卻步步謀劃,步步都是軟刀子,刀刀見血。
想到這裏,上官秋天的手指又拘攣了幾分。
“王妃,你別這樣想,愛珠她是自願的,這種事情又沒有人逼迫於她,她如果真的是質本潔來,還應潔去。就根本不會隨著王妃你嫁到王府來。況且,春藥的藥劑也沒下多少,王爺還是能夠認出人來的。要是想忍,到冷水裏浸一浸,不久過去了。”紅雪緩緩的開口道:“王妃,切不可有婦人之仁。對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
“嗬,倒是你看的比我透徹。”上官秋天的嘴角掛著一絲了然無牽掛的笑,她也想明白了,對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句話說的多麼對,況且愛珠,她也是自願的。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