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瑾悵然若失的滿懷的茉莉花香離開,深深的吸了一口無色無味的空氣,然後又吐出的一口渾濁。
上官秋天分別給端木瑾和自己倒了一杯碧螺春。
“好久沒有給自己泡一杯茶了,隻能喝別人泡的。”上官秋天將碧螺春咽下去,暖了暖肚子。
不過當茶水劃過喉嚨的時候,隻覺的一陣的疼。
這種疼與那種稍燙的水劃過喉道是不一樣的。
稍燙的水劃過吼道,帶著稍微的疼痛,過後不久,就是麻麻叔叔的感覺。
現在的疼,隻是覺的切菜的時候,菜刀一下子切到手的疼。
“哪日有得閑,必當自伺之。”上官秋天的嘴角微微上翹,帶著溫馨:“生活就像一杯茶,必須要有溫度才能把茶泡開;可太燙了喝不得,太冷了又不好喝;於是隻有不停的加熱水;喝茶應如此,生活也應如此,不要因為缺乏熱情而懈怠;更不應熱情過度顧此失彼傷了自己。。。。。。”
端木瑾上眼皮合了著下眼皮:“你想表達什麼?”
“王爺,我隻是想說,我們兩能夠在一起是一種緣分,我們不能因為各種原因而傷害了彼此。”上官秋天的兩頰有些潮紅。
端木瑾瞧到她的表情,心稍微寬了寬,隻覺的舒心,像是由坐硬座改做軟座的舒緩。
上官秋天的視線在地上掃來掃去,心裏暗暗道:這樣的嬌羞夠了吧,丫的,男人喜歡的就是這個調調。
真心覺得奇了怪了,好像幾千年來,無論古代還是現代的男人喜歡的都是嬌嬌軟軟的林妹妹型的女人。要不是,就是得了肺結核的女學生,臨風灑淚,才恰能喚起男人的疼惜之情。
剛才好像端木瑾是問我翡翠鐲子的事,上官秋天瞄到自己左手腕的翡翠鐲子,才想到,剛才端木瑾問完我翡翠鐲子,問完就發飆了。
哎呀,上官秋天在心裏大聲酸叫,老子,咋就這麼糊塗呢!
我說感情深,說的是以前的那個靈魂的上官秋天啊,現在鬧大了。上官秋天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難怪剛才跟端木華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陰晴不定的。
端木瑾眼裏含著笑和嚴厲:“現在知道了。“
上官秋天心裏暗道:不好,該死的。
上官秋天靜靜的平視端木瑾:“請你相信我的,從我嫁你的第一天起,我就什麼都想明白了。”
“那我要你現在就把這鐲子砸碎。”端木瑾支頤著下巴,隨手指著上官秋天的手說道。
“什麼?!”上官秋天驚叫出口。
“怎麼不願意!”端木瑾把手從下巴下移開。
“怎麼會不願意呢。隻是是皇上送的這樣砸掉不好吧。“上官秋天的右手撫著翡翠鐲子聶聶的道。
“是不好?還是不願意?”端木瑾的口氣濃濃的透著火藥味。
上官秋天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這都什麼事嘛?以前的上官秋天,你特麼的木有同胞愛。留下一堆爛攤子給我。